在這股強大的氣場下,小林助理和小齊不由的心生寒意,急忙低下腦袋。
對于大小姐的脾性,他們算是了解的。
她說一不二,呂陽若真敢插手,大小姐絕對會說到做到。
到時候,就算弄不死呂陽,他也絕對要吃不了兜着走。
“都退下吧,我困了。”
揮了揮手,沈雨涵施施然返回了房間。
小林助理和小齊對視一眼,無奈的歎了口氣,轉身離開了。
與此同時,許瓊也回到了骨科醫院。
許闊已經醒了,雙臂打了麻藥後,臉上的猙獰褪去不少。
看到父親進來,他委屈得一下子哭了出來,哽咽道:“爸爸,你要為我做主啊。”
許瓊臉色鐵青,點頭沙啞道:“兒子你放心,爸爸不會放過那個畜生的。”
酒會的視頻他已經看過了。
想起自己兒子被羞辱毆打的畫面,他就恨得咬牙切齒。
“我要砍了他四肢,把他當狗一樣圈養起來,那個畜生,他,他喂我喝尿啊。”許闊越說越激動,咬牙切齒的樣子恨不得要将李湛活吃了一樣。
許瓊點了點頭,安慰道:“你放心吧,這件事,爸爸會處理的。”
說完他看向那幾個老專家,冷冷道:“你們,定好治療方案沒有?”
幾個老專家被吓得臉色慘白,一個老人卑微道:“許先生,并非我們不想給許少爺治療,而是無能為力啊。”
許瓊聞言大怒,一腳将他踹翻,揪住老醫生的領子狠狠抽了兩巴掌,怒道:“廢物,連一點小傷都治不好,你活着還有什麼用?”
老醫生惶恐萬分,急忙哀聲道:“許先生,真不關我們的事啊。許少爺的傷勢,我們從來沒見過啊。”
許瓊氣得兇膛起伏,狠狠将他甩開。
這時,許闊的保镖阿木嗫嚅着說道:“許先生,李湛實力強橫,不像表面那麼簡單。許少爺是傷是他故意為之的,我覺得解鈴還須系鈴人。”
許瓊眉宇一擰,冷冷道:“你是想讓我去求李湛嗎?”
阿木吓得一個激靈,嗫嚅着不敢說話。
許瓊越看越氣,擡手啪啪抽了他兩個耳光,怒罵道:“廢物一個,還師承韓振興,一窩子的廢物,連我兒子都保護不好。”
韓振興正是韓曉雲的父親,省會振興武館的館主。
阿木嘴角開裂,鮮皿不住的溢出來,可依舊沒敢說話。
一旁的韓曉雲盡管心裡很不爽,但也不敢放肆。
她性格便是如此,遇到地位不如自己的,就死命的踩。遇到地位比自己高的,就是死命的巴結。
猶豫了一下,她還是小聲道:“許叔叔你放心,我已經讓我大師兄趙剛過來了,他肯定會有辦法的。”
許瓊聞言,臉色冷意散了不少。
韓振興是省會有名的高手,他剛才隻不過是氣話而已。
趙剛跟了韓振興很多年,是振興武館的大師兄,他過來的話,想必會有辦法解決。
兩個小時後,一個穿着練功服的精壯男子走進了病房。
來人正是趙剛,振興武館大師兄。
“大師兄。”韓曉雲看到趙剛時,小嘴一撇,委屈的差點哭了出來。
趙剛點了點頭,冷聲道:“師妹放心,師兄不會放過李湛那個畜生的。”
說着他看向許瓊,道:“許先生,讓您久等了。”
此時的許瓊冷靜了不少,急忙起身道:“沒事,你來得正好,快幫我看看我兒子的手。”
“許先生放心,我跟了師父十幾年,什麼手段沒見過?一點小問題而已。”
趙剛不在意擺了擺手,旋即走到許闊身旁,拿起他雙手檢查起來。
過了好一會,趙剛臉色難堪道:“許先生,對許少爺下手的人極其歹毒,這種分筋錯骨的手段,簡直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啊。”
許瓊臉色一滞,氣得差點破口大罵。
剛才你他媽不是說小問題嗎?怎麼現在就說聞所未聞見所未見了?真他媽吹牛不打草稿。
“那怎麼辦?”他強壓着憤怒問道。
“我覺得,您還是找那個李湛,讓他出手解開吧。”趙剛認真道。
許瓊嘴角不由抽了抽。
開什麼玩笑,那個底層賤民打了自己兒子,自己還要去求他?
“韓師父呢?請他過來看一下吧。”許瓊說道。
趙剛搖頭苦笑道:“許先生,我師父已經閉關大半個月了,怕是抽不出時間。”
許瓊目光一沉,怒目切齒道:“讓我去求那個窩囊廢,沒門!”
說着他站了起來,直視趙剛說道:“我給你一百萬,幫我拿下那小子,讓他跪着給我兒子治療!”
趙剛語氣沉重道:“許先生,李湛是沈小姐的人。”
“你放心,沈小姐已經發話了,這件事她不會過問。”
許瓊額頭青筋暴起,冷冷問道:“兩百萬,你肯不肯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