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五章太可笑了!無恥的嘴臉!
薄行止低頭看向懷裡的阮蘇,嬌豔迷人的小女人瞬間點燃他的雙眸。
他隻覺得自己全身的皿液沸騰,他幾乎無法抗拒。
男人低頭索吻,她紅唇低迎。
浴室裡面傳出來嘩啦啦的水聲,也不知道究竟過了多久,終于停歇。
阮蘇意亂情迷的睜開朦胧的雙眸,“你太壞了。”
又欺負她。
明明說好的要洗澡,結果最後卻變成了他的狂歡。
薄行止抱着她還沒有走到床邊,她就已經墜入了沉沉的夢鄉。
男人寵溺的目光在她身上穿梭,真是……才兩次怎麼就睡着了?
看來最近沒有和她天天在一起,她這身體素質都有待提高了呢!
他輕輕将阮蘇放到床上,自己也躺到了她的身邊,他剛躺下,她就自動自發的往着他的懷抱擠過來,哪怕睡着了,無意識的她也能夠準确無誤的找到合适的位置,依偎在他的懷裡。
薄行止頓時心底如同炸了煙花一般愉悅,情不自禁在她的唇上又輕輕一親,這才滅了燈閉上了雙眼。
清晨,陽光很好,透過窗簾灑進寬敞的卧室裡,阮蘇是被陽光給叫醒的。
她緩緩睜開雙眼,耳邊就傳來一陣悠揚動聽的鋼琴曲,她一愣就發現在房間的一個角落裡,放置着一架白色的鋼琴,一個男人正坐在鋼琴前雙手飛舞,彈奏着動聽的音樂。
阮蘇看着男人熟悉筆挺的背影頓時愣住了,薄行止還會彈鋼琴?
她緩緩起身朝着薄行止走過去,清澈的眸子瞬間與之對視,薄行止看着她露出一個微笑,但是那微笑裡卻透着一絲憂傷,“你醒了?好聽嗎?”
“好聽。”她聽得出來薄行止彈的是《緻愛麗絲》,非常經典的一首曲子。
“我的鋼琴是我母親教我的,她鋼琴彈得非常好。”薄行止俊美的面容上帶着笑意,眼底埋了一絲陰霾,怎麼看那笑容都帶着一絲勉強,“洗漱吧,吃早餐。”
阮蘇摟住了薄行止的脖子,想要給他一絲安慰,她知道他一定是想起了自己紅顔薄命的母親。
雖然薄行止什麼也沒有說,但是她就是想這麼做,“沒有關系,抽時間我們可以去看望母親……你不是說她在……”
薄行止抓住她的雙手,凝望着她好一會兒才道,“小蘇,今天是母親的忌日,你能陪我去嗎?”
阮蘇伸出手主動擁抱他,“嗯。”.
很簡單的一個字,但是卻包含了她對薄行止所有的愛與心疼,讓人毋庸置疑,必須相信。
她從衣櫃裡面挑了一件黑色的外套,配了一件黑色的牛仔褲,鞋子也配了一雙黑色的。
薄行止穿了一件黑色的風衣,兩人吃了早餐以後就直接來到了公墓。
這裡位置很偏僻,但是很安靜。
公墓在一座幽靜的山上,這裡的山路崎岖不太好走,車子根本沒法進入。
阮蘇緊跟在薄行止的身邊,兩人艱難的向墓地走去,一路上樹木蔥郁,灌木成堆。
“母親抑郁而終,我親眼看到她如同枯萎的花一樣凋零在我眼前,她去世的時候隻有我守在她的身邊,我父親不知道在哪個女人的床上,或者是身邊,他很花心,娶了我母親卻并沒有好好對她。”
“他那時候還不是總統,但是卻也已經位高權重,手握重權,有錢,多的是女人投懷送抱。”
阮蘇心疼的看着身邊的男人,她主動握住了他冰涼的大掌,給他無聲的力量。“如果難過的話,就不要說了。”
薄行止的心裡頓時一片溫暖,他們是夫妻,這也是他為什麼讓她陪自己過來的原因,他想要讓自己的母親看一看,現在的他有了一個美麗可人的妻子。
雖然不能朝夕相處,但是未來他一定可以做到。
薄行止怕她摔倒,就伸手扶住她繼續往前走。
他的眼裡盡是柔情一片。
仿佛心底的難過和疲憊瞬間就全部消失,剩下的隻有對她的愛對母親的懷念。“你怎麼樣?要不要休息一下?”
阮蘇搖了搖頭,說的很輕松,“爬山而已,我體力可以的。”
他的母親身為總統的妻子卻被葬在了這麼偏僻的地公墓,生前一定受了很大的委屈,死後也沒有得到應有的尊重。
而彼時的薄行止又被總統趕出家門,所以不能給母親一個很好的安息之地。
所以……他心裡一定很難過吧?
阮蘇想到這裡心莫名揪在一起。
他們倆終于來到了墓前,兩人将墓地打掃幹淨,薄行止将一束鮮花放到了母親的墓前,心裡面沉痛不已。
阮蘇看着墓碑上年輕女子的照片,很溫柔很柔美的一個女子,有一雙漂亮迷人的丹鳳眼,那雙丹鳳眼透着幾分熟悉,阮蘇腦海裡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浮現了景燦燦的那雙眼睛。
好像……和薄行止母親的眼睛有幾分相似?和薄行止的鳳眸也有幾分相似?
這……
她正胡思亂想,薄行止就拉着她跪到了墓前,“母親,我來看你了。”
他伸出手指顫抖的撫摸着墓碑上母親的照片,“母親,現在我很好,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你的兒媳婦小蘇,她很好很好。”
阮蘇趕緊斷了自己的思緒,對着墓碑說,“媽,我是小蘇,以後我一定會好好的和薄行止在一起,我會好好照顧他,永遠不離開他。”
“媽,以後我們都會好好的,可惜……你沒有能夠看得到。”薄行止情不自禁摟住了阮蘇。“你在天堂也會感覺欣慰的吧。”
回家的路上換阮蘇來開車,她時不時的看一眼旁邊沉默不語的薄行止,還是有點擔心。
“你還好吧?”
薄行止伸出大掌摸了摸她的腦袋,“我是那麼軟弱的男人?見了母親以後隻不過是給了我更大的勇氣和力量前行罷了。”
這麼多年他很少回來看望母親,因為薄豐山夫妻太惡毒。
所以他如履薄冰小心翼翼謹言慎行。
現在終于可以光明正大過來看望母親,也是他的一種欣慰吧。
阮蘇把車子開到了超市,然後買了一點新鮮的水果和蔬菜等食材,這才将車子開回了總統府。
她提着菜就去了廚房,薄行止跟着也走了進來幫她打下手。
“你怎麼不去休息?”阮蘇有些關切的看着他。
“不用,一起才有意思,不是嗎?”薄行止在她額頭上印了一個淺淺的吻。
阮蘇做了一桌子菜,全部都是薄行止平時愛吃的。
隻是讓兩人沒有想到的是,總統竟然帶着助理又來了。
薄行止看到他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你來做什麼?你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總統一臉莫名其妙,他每天忙得要死,怎麼可能記得哪天是什麼日子?重要不重要?一般都是助理提醒他。
于是他問身邊的助理,“今天是什麼日子?”
助理開始苦苦思索,好像不是少爺的生日,也不是阮蘇的生日,也不是什麼紀念日,也不是什麼節日……
他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來,隻好搖頭,“不知道。”
總統罵他,“要你什麼用?”
薄行止臉上都是諷刺,“今天是我母親的忌日。所以我勸你還是走的好。”
總統頓時神情一愣,“今天是雪瑤的……忌日?”
他的兇口如同被重錘狠狠砸了一下,有點疼,有點尴尬,更多的是惱羞成怒。“你怎麼回事?你媽的忌日你也不叫我一起去看她?你太過分了!”
“過分的究竟是誰?”薄行止覺得可笑極了,“你把你的結發妻子忘到腦後也就罷了,還有臉質問我?現在的你想不想得起她,已經無所謂了。”
他早就對這個冷皿無情的父親絕望了。
如果不是有那麼一點皿緣的牽絆,他隻當總統是一個陌生人。
阮蘇沒想到總統竟然這麼惡心無恥,還要責怪薄行止不通知他。
她非常的無語,扯了扯薄行止的衣袖,“吃飯吧。”
等下被惡心的沒胃口就得不償失。
薄行止現在是真的沒有什麼胃口,但是想到阮蘇辛苦做出來的飯菜浪費可恥,他還是拿起了筷子。
總統厚着臉皮也坐下來,助理見狀也坐了下來。
總統剛一伸筷子,就被薄行止用筷子阻攔,“别想過來蹭飯吃,請你離開,我不想看到你。”
“我是你爸!沒有我,能有你?”總統憤怒的低吼,想請他吃飯的人多了去了!他纡尊降貴過來陪這兒子吃飯,溝通感情,是看得他這個兒子!這破兒子竟然還不知好歹!
“所以呢?我還要感謝你?”薄行止冷冷的盯着他,“今天是我媽的忌日,你不配出現在我面前。”
總統氣得狠狠将筷子砸在桌上,“好,你好得很!”
他轉身就走,助理無奈的看着薄行止,又是這麼兩敗俱傷的局面。尴尬!他還想吃一下阮蘇親手做的菜呢!
今天晚上她沒有烙蔥油飯,但是好像做了香酥小面餅。
這個小面餅也好吃的。
吃不上阮蘇做的飯菜,助理心裡有點煩,他跟在總統身後,小聲的說,“商少白天有約您吃晚飯,您當時拒絕了……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