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伺候完兩個小的,又...
“啊!你放開我!”
阮白還來不及臉紅,就被男人打橫抱了起來,直奔出租屋裡狹窄的小房間……
她擡頭看着慕少淩,手拍打着他大衣襯衫下堅硬的兇膛,分毫不敢沉醉在男人成熟穩重的氣場裡。
隻咽了咽口水,不安的說:“你……你要做什麼?”
且不說目前兩人對彼此來說都無名無分,不适合做這種事,就說他索求無度的頻繁程度,她作為一個女人,真的受不了啊……
在小鎮上的那個早晨,阮白記不清楚這個男人究竟索要了幾次,總之,做完以後她整個人對生活都沒了狀态,昏昏沉沉的,腰酸腿軟,工作的時候注意力都不能集中。
五年前跟雇主在一起的每天,也是讓她這般難以承受。
似乎不用等到DNA結果出來了,單憑慕少淩不分白天還是夜裡直接爆發的獸姓,阮白就能斷定,五年前的雇主就是他,禽/獸本獸沒錯了。
但不公平的是,為什麼他縱慾後的精神和身體,都沒有絲毫的不好影響?反而還精神奕奕的出去工作,且滿面榮光。
把她折磨的精疲力竭的第二天,他又變得如此不知餍足。
面對阮白的掙紮和拒絕,慕少淩隻是邊往狹窄的小房間裡走,邊低頭看着她,眸光十分深邃,帶着一股強烈的想把她吞吃入腹的危險。
四目相對,阮白的眼神是可憐的。
就在阮白以為自己要被他“放掉”的時候,慕少淩的表情忽而變得邪佞,把原本抱着的女人,扛在了肩上。
阮白突然來到他的肩上,吓得一陣暈眩……
不等她适應過來大頭朝下的狀态,就已經覺得皮膚一涼,身上的褲子,被男人伸手褪了下去,狠狠扔在身後的地上……
慕少淩真正意識到自己在這方面也有癖好的時候,正是把她擱在房間這張質量不太好的次品二手床上的時候。
床上的被單還沒有鋪好,上面有着淡淡的熟悉的香味。
慕少淩傾身吻了上來,阮白擡起頭,本能的拱起身子,手推着他,還在搖頭拒絕:“不……不要了……唔……”
“我要,我要你……”慕少淩口幹舌燥的把手伸到她的腰下,摟住她蠕動在被單上的細腰,吮吸着她嬌嫩唇瓣的同時,把她身上厚重的白色衛衣,往上推。
阮白昨天是穿這身衣服從小鎮回到A市的。
深秋天氣比較冷,衣服不比夏天的輕薄,所以除了內衣,外面的衣服忙碌起來也做不到一天一換。
尤其從小鎮回來的匆忙,一心惦記着兩個寶貝的安全問題,根本就沒有來得及帶其他衣服。
去商場買,她又舍不得浪費錢。
回出租屋取,也沒合适的時間。
昨天跟小姑姑逛完街,她就去了醫院,老爸的病房裡設有陪床單間,她穿着衣服迷迷糊糊的休息了一夜。
今天去爺爺那裡看爺爺,順便打開随身攜帶的筆記本電腦配合小鎮的同事們工作,一直忙碌到下午去接孩子放學。
之後就是買菜,做飯,伺候兩個寶貝睡覺,最後這才得空回到這間出租屋……
沒想到,伺候完兩個小的,終于回自己的家來休息了,大的又跟了過來,索求她的另一種“伺候”……
慕少淩把她衛衣推上去,裡頭自然是空的,滿目雪白……
原本穿着的那套內衣,都被小姑姑在商場試衣間直接扔進了垃圾桶。
之前穿着厚重的衛衣和長款外套,别人根本看不出一點端倪,可現在,衛衣被慕少淩推了上去。
就看到了……
末了,原先還覺得心力交瘁的阮白,不一會兒就被他弄的微張着嘴,源源不斷的哼了起來……
“先是偷偷自己買了那種大尺度內衣,現在又讓我發現你裡頭什麼也沒穿,說,打哪兒學來的招數?”慕少淩一邊說着,一邊閉着眼睛把她的唇瓣吮吸的愈發嫣紅。
叫人心跳加速的聲響在狹窄的房間裡回蕩着。
時快時慢。
不知過了多久,久到阮白後背磨蹭着床單仰起頭,張着嘴喘氣的時候,已經看不到小區裡還有哪家開着燈了。
夜深了,外面都是漆黑安靜的,隻有這間狹窄的出租屋裡,床咯吱咯吱随着人的動作不停作響……
“要受不了了……啊……嗯啊……”
“嗚嗚……啊啊啊……啊!”
阮白隻覺得,自己的靈魂迷離着,意識都有些模糊了,沒了方向,身子控制不住的抖着……
等到出租屋裡終于安靜,男人也去了洗手間,阮白才聽到自己的手機似乎一直在響。
睡衣在小鎮上,沒拿回來,所以出租屋裡沒有可以穿的。
如果慕少淩不跟過來索求做這種事,她換上新的床單會直接果睡,不穿衣服了。
現在,慕少淩不在屋裡,她拿起電話之前先把床上的衛衣套在身上。
支撐着酸痛的四肢,阮白去拿了掉在地上的手機。
是李妮打來的。
總共有九個未接來電。
這是第十個電話。
阮白終于接了:“喂?”
“你怎麼才接電話啊?吓得我都要去找你了!打了十多個啊,十多個,你才接。”李妮急得不輕。
阮白解釋:“我,我在洗澡呢。”
李妮聽到阮白的聲音有點喘,心想阮白可能也挺急着接電話的,估計洗澡都沒洗好,就說正題了:“我聽你們小鎮小組的人說,你今天早上回的A市,那你明天還回小鎮上嗎?回去的話,明早你來公司一趟,這有一份證件原件得帶過去,鎮上那邊急着要。”
“嗯,那我明早先去一趟公司。”阮白想着,還好高鐵車票暫時還沒定,否則又得麻煩的改時間。
這時,房間門被打開了。
阮白看到慕少淩走進來,就臉熱的不可思議,呼吸都是燙的。
屋子裡的溫度随着男人的靠近,又在逐漸升高……
“現在去洗洗,還是回我那兒再洗?”洗完澡的慕少淩,已經恢複了之前衣冠楚楚的模樣,冷峻沉穩。
不管是貼身包裹着身軀的襯衫,還是這一身剪裁得體的西裝,都紳士得一絲不苟,攝人心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