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一一頭黑線。但他也沒有再說什麼,而是在一旁也挺直了背,再沒有多餘表情。
王爺根本不想給這些人面子,他身為下屬的也不能再落了王爺的臉。
不就是扈家和慶家嗎?
“啊,但我沒聽過。”傅昭寧卻有點好奇問,“是比皇室還高貴還有權勢的世家大族嗎?淩駕於皇室之上?”
“胡扯!”
“不得胡說!”
慶老夫人和老學究同時變了臉色喝了一句。
這麼大個罪名扣下來,他們哪敢背?
誰說說淩駕於皇室之上?
這是要造反嗎?
傅昭寧雙手一攤,“既然不是,那你們在雋王爺面前擺出了一副天大地大你們最大的模樣幹什麼?嗤。”
她嘲諷一笑。
本來驕傲得很的慶老夫人和老學究同時被戳漏了氣。
“傅小施主,貧僧遲嗔。”遲嗔大師笑了笑,還是很慈祥的樣子。
“大師好大師好。”傅昭寧熱情衝他揮了揮手。
這明顯的區別對待,又把另外兩人氣得不行。
老學究旁邊的青年有些好奇地看著傅昭寧,他倒是覺得傅昭寧還挺好玩的。
雋王朝他瞥過來一眼。
然後他聲音有點冷,“三位前來,是準備歸還太上皇當年托咐你們保管的東西嗎?”
“阿彌陀佛,”遲嗔大師說,“貧僧這裡確實有一分信物,特意送來,物歸原主。”
說著,他從袖口裡拿出了一個巴掌大的盒子,盒子很扁,看起來似乎隻能裝下書信之類的東西。
那盒子看著還其貌不揚,有些普通。
盒子拿出來,傅昭寧發現老學究和慶老夫人目光都看了過去,盯著那盒子。
這兩位怎麼跟想衝過去搶東西似的?
傅昭寧突然覺得,雋王想要拿回東西可能還不是那麼容易。
這跟原來想像的完全不一樣啊。
“我和慶老夫人沒有信物,信物是在我們家主手裡。”
老學究收回目光,對雋王說,“隻是我們是家族留在京城的一支,知道雋王成親,雋王妃通過了考驗之後,才由我們傳信回本家,到時候家主會親自把信物送來京城。”
這樣麻煩?
“那你們兩家的信物是什麼?”雋王問。
他心裡都有點不耐了,也不知道老頭子當年是怎麼想的,搞什麼鬼,要給他留東西還弄得這麼復雜。
“我們不知道,家主才知道。”
遲嗔大師卻把盒子交了上來。
青一接過盒子,仔細看了看,這才奉到雋王面前。
蕭瀾淵接過了那盒子,隻覺得入手冰涼,他本來就冷,一時沒能忍住就想也不想地把盒子塞到了傅昭寧懷裡。
傅昭寧:“。.”幹什麼?不怕她藏起來?
“你先收著。”蕭瀾淵自己也反應過來。
傅昭寧哦了一聲,雙手就壓住了那盒子。
“貧僧知道的不多,當年也不過是拗不過太上皇,答應替他保管這個信物,等雋王大婚三天後送過來,如今貧僧事情辦完,就不在這裡多待了。”
遲嗔大師站起來,看向傅昭寧,“傅小施主,能否出來與貧僧閑談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