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見姓司徒的就覺得氣不順。
要不是這家夥是司徒家的,他可能都會搞事情讓他和蕭瀾淵爭一爭,這樣蕭瀾淵才會更珍惜傅昭寧。
可惜,這小子是司徒家的人啊,那他可是很有原則的。
不管怎麼樣都得是站在蕭瀾淵這邊!
“不勞季老費心,為了苦精藤,在下還可以再等等。”司徒白笑了笑。
他也望向了那邊蕭瀾淵的背影,眸光微深。
他就晚到了一步而已。
傅昭寧揉了揉手腕又揉了揉手指,放松了一下,這才把針都起了。
“你怎麼到哪裡都能遇到病患?”
蕭瀾淵這個時候才出了聲。
傅昭寧轉頭看來,“你想嚇死我?”
“這麼不禁嚇?我站在這裡多久了你沒發現?”
“誰一直關注你啊。”傅昭寧哼了哼。
她剛才在給王老伯檢查的時候實在是太耗神了。
蕭瀾淵在她扭頭看過來的時候也發現她的臉色有點蒼白,而且額頭好像有汗珠。
剛才看她做的檢查也就是在仔細地按著老頭的腦袋啊,他甚至都感覺不到她用了力氣,怎麼會累成這樣?
蕭瀾淵皺了皺眉,舉步走了進去。
這屋子裡的味道實在是不好,他以前一直住在幽清峰,就是因為對氣味敏感,也喜靜,一些難聞的氣味會容易讓他反胃。
現在一進來也是,胃裡都有點兒翻騰了。
但是看到傅昭寧轉身要拿東西,他還是快步走了過去。
果然,剛到了她身邊,傅昭寧就一個踉蹌。
蕭瀾淵伸手扶住了她。
“王妃昨天晚上做壞事去了嗎?偷了誰家的雞還是摸了誰家的狗?怎麼今天一直在腿軟?”
蕭瀾淵略帶嘲諷的話讓傅昭寧一手肘往後一擊,撞到他兇膛上。
“王爺真是狗嘴裡吐不出像牙。”
他才去偷雞摸狗了呢。
什麼叫她今天一直在腿軟?
蕭瀾淵見她站穩才松開了手。
說他是狗嘴?
“王妃,水來了。”紅灼端著熱水進來,“王婆說腿軟走不動,不敢來聽結果,說是讓奴婢問問。”
王婆的話是這樣的:問問女大夫,我老頭子會不會死,她說不會死,我再過去。
紅灼聽著真是又好笑又有點心酸。
看得出來這老兩口的感情還是很好的,估計一輩子相依為命。
“叫她過來。”
傅昭寧沒有說王老伯怎麼樣,把王婆叫來給王老伯擦拭換衣服,又讓十一幫忙,自己退了出去。
蕭瀾淵自然也跟著出來了。
“徒兒,怎麼樣?”季老也巴巴地看著傅昭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