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把傅昭寧抓起來,再把她和住在傅家的那個赫連飛弄到一個被窩去,到時候把赫連飛的身份傳出去,絕對能夠讓整個京城都炸了。
皇後有多痛恨赫連部族的人啊,傅昭寧身為皇室王妃,竟然收留了一個赫連部族的人,如果還跟他睡在一張床上被發現——
“你逃不掉的,郡主想要的東西,我都會幫她實現。”
青衣人已經完全聽不到了傅昭寧的腳步聲,立即就明白她進了巷子之後就藏起來了。
所以他在進了巷子之後也沒有再用輕功,而是緩緩地往裡走,一邊查探著傅昭寧可能是藏在哪裡。
“你擋了郡主的路,害得郡主現在這麼痛苦,你就該死。”
“雋王本來就該娶郡主,誰讓你一個貧民女來橫插一腳的?憑你也配?”
青衣人這麼說著話,知道傅昭寧聽得見,這條巷子雖然很長,但是他知道她沒跑進去,一定就在這一段藏著。
巷子左右有一些人家擺放的雜物,一些柴垛之類,現在天色又暗。
但是他要是一直說著這些,讓傅昭寧的心情起伏,氣息一亂,他立即就能逮到她了。
怎料他完全沒想到,這會兒傅昭寧已經在空間裡,找到了自己的麻醉槍,把麻醉針上了,試了試手感,已經準備隨時瞄準他。
“你們郡主就是寶,別人都是草是嗎?既然雋王是她的,她還去跟大赫太子勾搭來勾搭去做什麼?堂堂郡主,養魚呢?”
傅昭寧在空間裡嘲諷了幾句,也知道青衣人聽不到。
她雖然沒有古武,但是她有這麼大的作弊利器啊,誰比得上她?
蕭瀾淵真是一個會給她惹事的男人,當初她明明問過他有沒有心上人有沒有想娶的人的,他自己說沒有!
要是知道他這麼麻煩,她當時就不找他了。
“你以為你能夠坐穩這個位置嗎?不可能的。.”
青衣人一邊緩緩往裡走一邊說著,但是他心裡卻已經開始震驚了,因為他根本就沒有察覺到傅昭寧在哪裡。
這裡寂靜無比,根本就沒聽到什麼喘氣的動靜。
但本來不太可能,因為他剛才就沒有聽到傅昭寧離開,這裡的院牆也很高,她不可能毫無動靜地翻進去。
就在他往裡走,心裡正疑惑著的時候,後面猛然有一點兒氣流波動。
像是什麼被扣動了一下。
青衣人的反應已經很快了,他瞬間就轉身,但卻已經晚了,後背被什麼東西紮了進去。
傅昭寧在射出了麻醉針那一刻瞬間就將東西收進了空間裡,在他轉過來的時候她手裡已經空無一物。
她是故意的,就是要氣他,讓他看到她就這麼站在這裡把他襲擊了。
要不然她完全可以自己也避進空間裡。
果然,青衣人在轉過來的時候看到她,瞳孔一縮,完全不敢相信真的是她動的手。
她剛才在那裡,他為什麼會沒察覺到?
他堂堂武功高手,竟然被一個女人襲擊了?
他伸手探向了背後,想要把紮中自己的暗器拔下來,但是手剛擡起來就已經感覺到全身無力,眼前一黑,他撲通一聲直挺挺地摔在地上。
傅昭寧拍了拍手。
她這可是要對付體型龐大的野獸準備的,劑量不小,而且起效也極快,就他這麼一個凡胎肉體的,還想撐多久?
她走了過去,擡腳輕踢了踢青衣人,對方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