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旁邊一名身材魁梧的男子走過來狠狠地說道,說完之後,還揚天灌了一大口紅酒,能明顯看出他對陳天陽憤恨之意。
而且他氣勢淩厲,他往這裡一站,無論是高森喜久還是長井佑未,立馬由公子哥變成了平平無奇的普通人。
“原來是宮田興江大少,早就聽說宮田家族和川本明海先生關系親密,想來宮田君一定知道些我們不知道的內幕。”
高森喜久眼前一亮,又對懷裡的豐腴美女笑道:“你不知道想知道內情嗎,宮田君不但是宮田家族的未來繼承人,聽說還是川本明海先生的記名弟子,在我們這個富二代圈子裡,那可是大大了不起的人物。”
豐腴美女連忙打招呼道:“宮田先生好。”
長井佑未一向看不慣宮田興江裝逼的樣子,皮笑肉不笑地道:“沒錯,宮田君來說一下內幕,讓我們開開眼,怎麼就說陳天陽不一定厲害了?”
“哼!”宮田興江道:“你們隻知道陳天陽殺了川本老師,以為陳天陽有多麼厲害,卻不知道川本老師先前在華夏就已經斷了一臂,導緻實力大損,這才被陳天陽所殺。
要我說,陳天陽不過是個趁人之危的小人而已,有什麼了不起的。”
“這麼說來,陳天陽的確是趁人之危。”高森喜久和豐腴美女點點頭,這才對嘛,堂堂東瀛的強者,怎麼可能輸給一個華夏來的毛頭小子?
“這可未必。”長井佑未嘿嘿笑道:“我怎麼聽說,川本先生的手臂,就是在華夏被陳天陽給斬斷的?現在陳天陽又跑來東瀛斬殺川本先生,不管怎麼看,都不像是趁人之危吧?”
“原來還有這一層緣由,那的確算不上乘人之危。”高森喜久和豐腴美女恍然大悟。
宮田興江臉色微變,捏著高腳杯的手緊了緊,道:“的確有傳言川本老師的手臂是被陳天陽給斬下來的,不過這又如何?
你們別忘了,華夏是陳天陽的地盤,我敢說,肯定是陳天陽在華夏聯合了一批武道高手圍攻川本老師,川本老師才會因而被斬斷手臂。
以我來看,陳天陽不但乘人之危,而且還以多欺少,是個十足十的卑鄙小人,如果有朝一日陳天陽落在我手裡,我一定要親手捏斷他的四肢,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宮田興江豎起大拇指:“不愧是宮田君,就是霸氣!”
長井佑未喝了口酒,暗中鄙夷地冷笑了兩聲,可惜現在陳天陽還沒來,不然的話,就你宮田興江那點本事,見到陳天陽後,怕不是直接嚇得尿褲子了。
“你想讓陳天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突然,一個懶洋洋的聲音響了起來。
這個聲音很熟悉,長井佑未剛喝到嘴裡的紅酒差點噴出去,連忙扭頭看去,隻見陳天陽邁步走來,身旁還跟著武若君和吉村美夕。
他神色驚喜,不過立馬收斂,裝作不認識陳天陽的樣子,心中興奮不已,陳天陽來了,這下宮田興江有罪受了!
高森喜久直接忽視了陳天陽,而是驚艷地看向武若君和吉村美夕,好漂亮的女人,再看看自己懷中的豐腴美女,立馬就變成了庸脂俗粉。
宮田興江打量向陳天陽,身上一點武者的氣息都沒有,而且身邊還跟著兩個大美女,很明顯是個小白臉,眼含輕蔑的道:“你是華夏人,你剛說什麼?”
陳天陽殺死高島聖來後,跟著武若君和吉村美夕剛剛來到維克號遊輪,吉村美夕就聽到了宮田興江的叫囂,立即翻譯給了陳天陽。
所以剛剛陳天陽才會出聲走過來。
此刻,陳天陽挑眉道:“嘰裡呱啦的,你不懂華夏語?這麼說來,我剛剛說的話,你也沒聽懂?”
吉村美夕立即翻譯了過去。
宮田興江挺兇擡頭,傲然道:“華夏語?對我很重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