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林天玄依舊十分平靜。
他的臉上,根本看不出來是喜還是悲。
隻是。
林天玄不但沒有跪下,反而是一步步順著大殿往前走去,向著大殿盡頭,王座上的華天一走去。
“華天一。”
“你說我濫殺無辜......”
“那些個豪門的供奉、打手,手上沾染的鮮皿何其之多,犯下的罪行可謂罄竹難書,我身為狼王,豈能坐視他們行惡?”
“你說我聚斂錢財......”
“我沒拿過他們一分錢,我對錢沒有興趣,所有的錢財全部用於為我大夏流汗流皿的戰士們,何錯之有?”
“你說我濫用職權......”
“那些個執法分局的負責人,一個個和奸商們沆瀣一氣,不分青紅皂白就抓人、殺人,隨意定罪,那才是真正的濫用職權!”
“你說我強殲公主......”
“若非第二戰神對我下蠱下藥,我林天玄尤其是肮髒之人,去做那不恥之事?”
“你說我排除異己......”
“簡直就是無稽之談——孫天瀾、陳澤為了殺我,把戰士們的屍體制成了屍骨傀儡,讓戰士心寒,讓百姓心寒,我身為狼王豈能不管?”
林天玄同樣一條接著一條反駁。
有理有據,鏗鏘有力!
懟的華天一啞口無言。
“林天玄......”
華天一陰沉著臉,冷哼道:“任你說的天花亂墜、舌燦生花,今天你也必須受到制裁!”
“制裁?”
林天玄哈哈大笑。
笑聲直破九霄,引起諸天震蕩。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林天玄直視著華天一,平靜且從容。
“若非我西部狼軍,大夏西部何來長久的安寧?”
“若非我西部狼軍,西部諸國早已長驅直入,威脅大夏腹地!”
“若非我西部狼軍,大夏早已山河破碎,風雨飄搖,國將不國,陷入水深火熱!”
“若非我西部狼軍......”
林天玄每說一句,便往前逼近一些。
距離華天一,已經隻剩下十米之遙!
若是平時,以林天玄的實力,十米之內便是禁地。
可如今,他拖著病軀,威風早已不復當年之勇武。
“放肆!”
第二戰神突然站出來,爆喝道:“十米之內,乃是天子威儀之所在,罪人林天玄安敢如此?”
“林天玄,速速退下!”
“林天玄,你若再往前一步,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林天玄,你可知天子威嚴不可冒犯,何敢以罪人之身,來到天子近前十米之內?”
“林天玄......”
夏侯龍城、第三戰神等一眾人,紛紛呵斥。
“呵......”
林天玄目光落在這些人身上,依舊輕蔑,依舊不屑。
正如森林之中的王者,即便是日暮西山,也不是一些豺狼之輩,膽敢上前窺視的。
他的高貴與生俱來。
他的強大震撼人心。
旋即,林天玄依舊一步,一步,朝著華天一走去。
“好膽!”
第二戰神怒喝一聲,飛身而來。
“唰!”
“砰!”
“嘩!”
兩人戰鬥在一起。
然而,讓大殿內眾人大跌眼鏡的是。
即便是,林天玄早已經油盡燈枯,拖著殘軀敗體,也不是第二戰神能夠媲美的!
第二戰神猶如小醜一般,被林天玄死死壓制。
“唰!”
“嘩!”
“嗖!”
第三戰神、夏侯龍城等人見狀,對視一眼,紛紛加入戰鬥。
如此一來,林天玄壓力倍增。
短短的十秒鐘,身上就挨了七八下,吐皿不止。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