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別叫我太太
【陸燼妻子回國】和【陸燼戀情】兩個tag高掛熱搜前三,傅黎和新開播的綜藝被擠到了後排,這個八卦的出現,吸引所有人的視線,連帶著黑傅黎的鍵盤俠都少了。
傅黎深呼吸,點進熱門第一的話題,還沒來得及細想,就看見陸燼手捧鮮花微笑著迎接一個女人的照片。
兩人擁抱在一起,很是親密。
拍攝的人站在很遠的地方,照片看不清女人的臉,角度也十分模糊,但能感覺出來是個非常精緻漂亮的女人。
傅黎翻看評論,所有人都在猜測這就是陸燼藏了多年的妻子。
營銷號更是編了無數個版本的故事。
網上說什麼的都有,傅黎的內心就兩個字:荒謬!
這些營銷號不去寫故事真是可惜了!
傅黎作為陸燼的正牌妻子,當然不會被營銷號帶跑偏。
照片拍攝的地點是機場,她已經猜到這個女人應該是學成回國的肖雯雯。
陸燼作為老闆去接人再正常不過,但她的腦海中飄過陸燼今晚的話,臉色不覺冷了幾分。
她還奇怪,陸燼今天為什麼像個老媽子似的,反復叮囑她別刷微博。
原來是怕她看見這個!
虧她還以為陸燼良心發現了,在意她的情緒。
傅黎捏緊手機,兇口竄出一股無名的火,燒得渾身難受。
這麼大的料,陸氏集團的公關團隊不可能沒有看見,但現在都還沒處理,說明是陸燼授意他們不要壓熱度。
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傅黎已經沒有心思去想了。
她丟開手機閉眼睡覺。
夢裡,傅黎夢到陸燼跟她復合沒多久就奔向別的女人的懷抱,而那個人正是肖雯雯!
她驚得一聲冷汗,睜開眼外面還是黑沉沉的一片。
傅黎睡不著,又不想看手機,深呼吸,閉上眼睛安靜的冥想。
一牆之隔,陸燼也沒睡。
他正在讓公關緊急處理這件事。
陸燼晚上忙著照顧孩子,又去接傅黎,回來後開了個跨國會議,直到深夜才忙完。
他打開手機逐一回復工作信息,這才看見公關發的截圖。
陸燼暗暗慶幸還好傅黎沒有看微博熱搜,一邊又動怒公關團隊連基本的主見都沒有,這麼大的事不趕緊刪微博降熱度,居然幹等著他的回復。
公關團隊連夜運作,話題熱度確實降下去了,但是網友們該看的也看完了。
緊急開會,公關的意見是讓陸燼發個聲明,澄清這是個烏龍並大方介紹肖雯雯的身份,不過這樣做也會存在一個弊端,可能會壓低綜藝節目的熱度。
陸燼決定冷處理,等綜藝錄制結束再說,況且他也不是娛樂圈的公眾人物,多拉點熱搜覆蓋之前的八卦,網友們很快就會遺忘這個微不足道的事情。
他沒想到的是,斷斷續續還是有人討論這件事,雖然沒有再登上熱搜,但已經有狗仔開始扒陸燼接機的人的身份。
陸燼隻能繼續讓公關壓熱度,並把綜藝相關的話題推上去。
這一通忙活下來,外面已經天亮,呼嘯整夜的風雪也隨著太陽的升起淡去。
陸燼整夜沒睡,揉著隱隱作痛的眉心下樓。
保姆已經泡好了黑咖啡。
他沒胃口吃早餐,簡單的喝完咖啡就準備去公司了。
出門時,傅黎剛起床,臉色比他還差。
兩人對視,傅黎冷著臉移開視線。
“?”這是怎麼了?
陸燼有些茫然,下意識的頓住腳步:“沒睡好?”
然而,傅黎直接無視他的話,背對著人坐下吃早餐。
兩人之間微妙的氣氛嚇得保姆不敢說話。
昨天回來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睡一覺起來就不說話了?
保姆表情略微古怪起來。
難道是……夜裡兩人鬧矛盾了?
陸燼想到助理之前的叮囑,如果想和好就要多留意對方的情緒,有問題及時溝通。
他放下鑰匙,剛準備開口詢問,手機忽然響了。
陸燼皺眉,看來電顯示是肖雯雯,隻能接通。
“師哥,我到公司了,但是沒有權限,進不去,你大概什麼時候到?”
“不是讓你先休息幾天再去公司報道嗎?”
“反正在家也是閑著,不如去公司和團隊的同事們見個面,也好盡快融入工作呀!”
“我大概半小時到,你先讓葉然帶你在公司逛逛。”
陸燼掛斷,拿上鑰匙迅速離開。
他沒有讓人久等的習慣。
關門之際,傅黎轉頭看了玄關一眼。
肖雯雯就這麼大的魅力嗎?
她表情郁悶,連帶著看碗裡的雞蛋都不順眼。
今天的蛋煎得一點也不圓,真難看!
刀叉摩擦盤子的聲音嚇得保姆大氣都不敢喘一個。
傅黎惡狠狠的一叉子捅在雞蛋上,咬牙道:“還說會每天接送我上下班!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她就不該對陸燼抱有幻想。
管家鼓起勇氣道:“太太……您還好嗎?”
傅黎冷氣十足的掃向他:“別叫我太太,我和陸燼沒關系。”
“……”管家抖了抖肩膀,不敢再和她搭話。
……
拍攝時間和昨天一樣,下午才開始。
傅黎送兩個寶貝去少年宮,挨個親吻道:“放學司機會來接你們,乖乖回家,別亂跑。”
她又對著小寶單獨叮囑:“要是哥哥不舒服,你記得給媽媽打電話。”
小寶回親她:“媽咪工作加油~我們會看你的直播的!”
傅黎想了想,慎重道:“記得別開彈幕。”
彈幕容易影響觀看體驗。
小寶卻不以為然:“我就要看,很多人誇媽咪厲害呢!”
她的眼睛有自動屏蔽功能,不好的彈幕直接過濾。
傅黎寵溺的揉了揉小家夥的丸子頭:“快去吧,好好上課哦!”
她轉身上車,讓司機去博物館。
陳老:“剛給我打電話,在路上了。”
此時林柯剛離開李舒淺所在的高檔公寓樓,他身上穿著一套嶄新但並不算合身的衣服,上車後便催促司機開快點。
昨晚李舒淺拽著他不讓走,他在床邊守了一夜,直到對方酒醒發麻的手才重獲自由。
回去換衣服已經來不及,隻能借李舒淺給弟弟買的衣服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