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好家夥,這個套餐八萬八啊!不摸一下,多吃虧啊!”
“八......萬八?”關漫漫一整個驚呆了。
貧窮限制了我的想像啊。
......
此時,另一邊,陸時年和小勛走進酒吧,轉了一圈,也沒找到關漫漫。
小勛說:“會不會去了什麼秘密包間?二樓?”
陸時年覺得有道理,就大步朝著二樓樓梯口走去。
這會兒,數十年肌肉男擋住他的去路。
“抱歉,本店會保護好太太們的安全,男士不能去二樓。”
陸時年面色冷了幾分,幾乎磨著牙槽開口:“讓開。不讓開,後果自負。”
“小子,你大的口氣!”為首的男保鏢側眸對旁側的人說,“上去通知一下,告訴那些太太和小姐,說有人來抓奸砸場子了。”
旁側的男保鏢應聲,就火速跑了上去。
陸時年要強闖,為首的男人擋住他。
陸時年扼住他的手腕,面無表情來了個過肩摔。
砰一聲,男人飛出去,砸在旁側裝飾台上的玉蟾蜍上。
玉蟾蜍掉地上,碎成幾塊。
幾個保鏢們眼瞳欲裂:“快,抓住他,不然跟老闆沒法解釋。”
眾人衝上去,很快就跟陸時年扭打在一起。
對方雖然人多,但陸時年很小的時候就被三叔丟去特訓營,說陸家的子孫都要學會自保,避免被壞人綁架。
他一直謹記這句話,時刻堅持訓練,哪怕出了訓練營都會定期學習格鬥和健身,所以也才有了這一身子的肌肉。
砰砰幾下,陸時年撂倒一片,現場滿地狼藉。
他幾乎要瘋了,腦海裡隻有關漫漫被壞男人抱在懷裡親的畫面。
他不管不顧衝上二樓,接連踹開了幾個包廂的門。
等踹到第三間包廂的時候,就看到“胡子男”徐寧抓著關漫漫的手,按在了一個男的兇肌上。
本來,關漫漫還是有些抗拒的。
但陸時年突然砰一聲踹門,嚇得關漫漫腦子一片空白,剛好這個時候徐寧一用力,關漫漫的手就按在了“負荊請罪”男的兇肌上。
徐寧眨了眨眼睛問:“什麼感覺?手感好不好?我老公的兇都沒這麼厚,我好奇死了。”
關漫漫腦子有點懵,但見自家偶像這麼問,就認真思考了一下:“大概是你的手按在咱們那種充氣的遊泳圈上的感覺,有橡膠的感覺,比泰國的乳膠枕要硬,比遊泳圈的感覺要軟。”
“負荊請罪”肌肉男:......
等回答完問題,徐寧有下意識朝著發生動靜的門口瞥了一眼,聲音輕松問關漫漫:“你男朋友?你老公?”
說著,她看了陸時年一眼,表情瞬間裂開。
兒......兒子!
徐寧第一反應是連忙把禮帽拉低,擋住自己半邊臉。
天哪,兒子知道,她老公就會知道的!
完蛋鳥,完蛋鳥!
而關漫漫在看到陸時年那一刻,也呆了,腦子裡隻剩下三個字:完、蛋、鳥~!
“漫漫,我......我還有事,我先走了。”徐寧拉著禮帽擋住臉,從包廂的一個門溜了。
這種包廂通常都有兩個門,方便富太太們逃脫。
許是跑得急,徐寧胡子都掉了下來,撞了個人,禮帽也被撞飛。
徐寧幹脆把西裝脫掉,想在一樓的時候,人多,起碼兒子不會認出剛剛在房間裡的人是自己。
可沒想到,等她跑到一樓的時候,就被小勛給偷偷看到了。
哢嚓,哢嚓。
小勛用眼睛連忙拍了幾張照片,保留證據。
另一邊,陸時年冷冷地看了關漫漫一眼:“這就是你說的約會?手感描述得這麼詳細?”
關漫漫杵在原地,簡直要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