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榆跟著陸勛,看到咖啡廳外停著新車,愣了下。
恍神間,陸勛已經為她拉開車門。
林清榆坐進車裡,隨口問了句:“怎麼換車了?”
不過坐下後,感覺還挺舒服的,空間感也不錯。
跟並排的後座不同,這輛定制車的後座是兩張包裹式舒服的沙發,一坐進去,整個人都被舒服地包裹了起來,什麼疲憊感都沒有了。
陸勛為她調整座椅:“這個按鍵按下去,座椅可以往後仰。到了孕後期,你躺起來也舒服點。”
林清榆心口一暖,沒想到陸勛能為她考慮這麼多,正要說點什麼,就看到陸勛按了一個按鍵,擋闆立刻升了起來,把後座和開車的周南隔絕開。
“而且,這輛車有擋闆,我們之前那輛沒有。要在車上做點什麼,很不方便,總覺得周南在偷窺。”
林清榆:......
“好了,陸太太,你現在可以吻我了。”
林清榆:......
她還以為陸勛剛剛開玩笑,目的是故意要氣祁明月。
說著,陸勛一臉期待把唇瓣湊了過去。
等了好久,也不見老婆行動,陸勛就伸手扣住她的腦袋,另一隻手溫柔撥開她幾縷淩亂垂下來的劉海,溫柔的嗓音隨之鋪開。
“陸太太。”
“自從跟你結婚,我每天都很歡喜。”
林清榆心口一沉,感受到了他愛意的沉重。
“別人是相處、熱戀、結婚,我們一下子跳到了最後一個環節。孩子......還一下子就來了。
所以,我每天都覺得跟你相處,跟你談戀愛,好好愛你的時間不夠多。”
聲音落下,陸勛高挺的鼻梁貼了過去,輕輕蹭了蹭林清榆的鼻尖。
“阿榆,我有沒告訴過你,我很愛你。”
伴隨一聲酥麻的輕笑,陸勛的唇瓣覆上林清榆的。
或許感受到他愛意的深沉和濃烈,林清榆也主動攀著他的脖子回應他。
陸勛滿是驚喜。
一分多鐘後,林清榆急忙推開了陸勛。
想吐。
連著幹嘔幾聲。
等肺部灌入些許空氣,感覺又活過來了。
陸勛見她不舒服,連忙問:“怎麼了?”
“應該是孩子生氣了,我都快缺氧了。”林清榆拼命吸入空氣。
陸勛視線往下沉,落在林清榆小腹上,嫌棄道:“就會壞你爸的事。”
說著,還是打開了通風系統。
等林清榆臉色恢復紅潤,陸勛就問她。
“明天下午三點,祁氏會召開股東大會,進行新一任董事長競選投票。我們要不要過去玩玩?”
“祁氏?我之前問你是不是要收購,你不是說......”
“是。祁氏要收購有點難,但弄點股份,進董事局玩玩,投個反對票還是可以的。
我、段肖白、袁燊手頭多少都有點祁氏的股份,隻是平時不露面而已。
你若是想去玩,我就叫上他們一起。這樣我們就至少有四票的反對權。”
“好啊。”林清榆眉眼一亮。
陸勛勾起嘴角:“我就知道,陸太太也學壞了。”
“那還不是跟你學的。”
“隻能說,我們越來越有夫妻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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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林清榆剛走不久,祁明月就焦急問母親:“林清榆來找你幹什麼?”
祁夫人恍了下神:“沒......沒什麼......也不知道她在說些什麼......”
祁夫人語氣透著幾分慌亂,等到冷靜下來便說:“對了,林清榆請了個神醫給你父親看下。你知道的,那神醫很出名,我就想死馬當活馬醫......”
果不其然,祁夫人看到祁明月臉色猛地一變。
“媽!你想什麼呢!林清榆跟我有仇啊!而且爸之前那麼對她,你覺得她會真心為了爸好嗎?”
祁夫人把女兒的反應看得明明白白,痛苦地闔上雙眼,說了聲:“嗯,我知道了,回去吧。”
說完,兩母女就一起回醫院。
當天晚上,祁明月磨母親:“媽,明天下午,公司就要選舉董事長了......我之前說的......把你和爸的股份轉給我的建議,你想得怎麼樣了?”
祁夫人隔著玻璃,看了眼躺在ICU病床上的丈夫,一時之間陷入迷茫。
祁明月再次磨她:“媽,你信我。隻要你點頭,我一定能拿下董事長的位置!
你也不希望爸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讓別人坐鎮指揮,對不對?”
祁夫人點了點頭。
祁明月面上一喜,激動握住母親的手:“那說好了,明天下午董事會上,你要支持我!”
祁夫人又點了點頭,繼而又痛苦萬分開口:“明月,媽有件事要拜托你。”
“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