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陸勛,林清榆一秒闆起臉。
想到陸勛背著她偷吃避孕藥,還是好氣。
她也不是非要陸勛配合她生孩子。
陸勛不想要,可以跟她商量,而不是騙她。
見林清榆沒應,陸勛隻能自個灰溜溜走過去,沒話找話說。
“老婆~吃早餐呢?”
“三,你這不是廢話嗎?”周會長太太嫌棄白了他一眼。
陸勛悻悻摸著鼻子坐下來。
剛一靠椅,後背疼得嘶了聲。
林清榆關切看了他一眼。
陸勛立刻抓住機會賣慘,可憐兮兮開口:“老婆,昨晚那傭人床的木闆,硬得跟石頭一樣。我後背疼得厲害。你今晚跟我回宅子好不好?”
“哦?姐夫,你哪裡疼?”周洲站了起來,擼起袖子,“跟我說說,我和一個師傅學過一陣子中醫,我給你瞅瞅。”
陸勛眉頭跳了下,沉臉應著:“都疼。”
周洲點點頭,一副中醫架勢,在陸勛後背的穴位猛按壓了幾下:“這裡疼嗎?”
“嘶——”陸勛表情都綠了,磨著牙槽瞪他,“疼!”
喊完疼,他又可憐兮兮看向林清榆:“老婆,真疼,不騙你。”
周洲又似模似樣往後腰處猛按了兩下:“那,這裡疼嗎?”
“也疼。”陸勛磨著牙。
林清榆見陸勛模樣不像是作假,緊張看向周洲。
周洲則像老中醫一樣,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回到林清榆身側坐下,神色凝重搖頭。
“姐,姐夫這是......腰疼!腰子不行,怪不得不跟你生孩子。”
噗。
林清榆被周洲一本正經的模樣給逗笑了。
陸勛聽了這話,臉黑得更徹底:......
而正在一旁候著的周南:......
簡直驚呆了!
堂堂江城三爺哪裡受過這樣的侮辱?
換在以前,不早掀桌,卸胳膊?
周洲成功把林清榆逗笑後,又跟她說了許多學校裡的事情。
那模樣奶聲奶氣,說話聲音帶著跟姐姐撒嬌的調調。兩人互動親昵,宛若親姐弟,看得陸勛面色黑如鍋底。
“周、洲!不能好好說話嗎?”陸勛死死捏著筷子,“幾歲的人了,還姐姐前,姐姐後的?”
周洲頓住手中的動作,擡眼真誠看著陸勛:“我幾歲的人?我幾歲的人都是阿榆姐弟弟輩的,不像你是叔叔輩的。”
陸勛:......
紮心+10。
“再說了,現在奶狗可流行了,你不知道嗎?你有資格當奶狗嗎?”
陸勛:......
紮心+100。
“哦,我忘記了,你也是狗,不過是老狗。”
陸勛:......
紮心+1000。
說完,周洲一副害怕的模樣看向林清榆。
“糟了,糟了,姐,我剛剛純粹就想為你出氣。忘記他是江城三爺了。你說他會不會私下偷偷把我分屍,扔江裡?”
陸勛:......
紮心+10000。
這綠茶樣怎麼看著挺礙眼的。
林清榆揉了揉周洲的腦袋,安撫著:“不會的。”
說著,她又警告瞪了陸勛一眼:“他敢?!”
陸勛:......
周洲適時把腦袋往林清榆肩頭輕輕蹭了蹭:“那姐,你記得要護著我啊。我怕~”
說完,他嘴巴咧開,挑釁看了陸勛一眼。
陸勛差點氣吐皿。
周會長夫婦暗笑。
這小兒子紮陸勛的本事可真不小啊!
該!
就該往這老狗心口上紮幾刀!
叫他欺負他們幹女兒,哼~!
周南:......
陸勛捏了捏眉頭,暗暗慶幸:還好阿榆不是他們親生的。
認契的都這麼難搞。
要是親生的還得了?
吃完早餐,周會長太太先起身,看了爺倆一眼。
“你們倆,收拾餐盤,跟我來廚房準備包餃子,準備午餐。”
說著,她看了陸勛一眼:“給你騰地了,你自己爭氣點。阿榆願不願意原諒你,還得看你自己。”
說完,周會長太太就扯著兩老爺們去廚房,給夫妻倆騰空間。
紮陸三的心是一碼事。
但做長輩的,還是希望小輩有什麼誤會盡快解開。
總歸不是盼著他們離。
畢竟這不是什麼出軌、家暴等原則性的問題。
周家一家子剛離開,陸勛就求生欲極強抓住林清榆的手。
“老婆,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