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陸延搖頭,整個人蹌踉跌坐在紅木椅上。
陸鴻霖聲音高了幾分:“你自己有沒做過的事情,你怎麼會不知道!”
陸延神色慌張,不斷搖頭。
“我......我真的一點印像都沒有。”
李夢瀾一聽,委屈地擠出了好幾滴金豆豆。
“師兄,你怎麼能說這樣的話呢?你那天明明早上也看到床單......我一個清清白白的姑娘跟了你,你連個說法都不給。”
陸延被她哭得煩躁,心生厭惡。
他以前一直覺得這個小師妹挺可憐的,像灰姑娘,跟他們這些豪門中養尊處優的人不同,覺得自己有能力就想幫幫她。
可經過這次,他總覺得這人心思不單純!
陸延沒說話,陸老太大概也猜出幾分,輕描淡寫說:“那行,阿延既然忘記了,那就由你來說說,也好讓我們聽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這......”李夢瀾面色一白,難堪到了極緻。
這種事情讓她一個女的,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出來,不是在成心羞辱她嗎?
“啪——”
陸勛有擠爆一顆葵花籽,聲色幽幽道:“你不說,我們怎麼給你做主?我們陸家又怎麼判斷,該不該負這個責任。”
徐寧也激動地看著李夢瀾,拿出了小本本:“是啊,你趕緊說說。這可是個絕佳的狗皿劇本素材啊!”
許是察覺說漏嘴了,徐寧悻悻笑著解釋:“不是,我的意思是......要真是我們家陸延不好,我給你寫到我劇本裡去,罵罵他。”
陸延:......
陸鴻霖:......
李夢瀾情緒一再被這家人給打斷,也有點整不會了。
她努力平復心情,開口:“那天,我家裡出了事。阿延師兄回家拿了分紅卡,就陪我回鄉下處理。”
頓了下,李夢瀾看向林清榆:“那天剛好是阿榆姐把阿延師兄的媽媽送去警察局那天......”
言下之意,就是要把這口鍋甩在林清榆頭頂上。
林清榆面色一沉,又聽到李夢瀾繼續說道。
“那天師兄心情就很不好,喝了很多的酒,然後......然後就把我當成阿榆姐了......”
林清榆譏諷笑了笑,這是在惡心她呢!
那行,她也不是乖乖讓人惡心的主。
“李夢瀾,你該不會以為大家都沒腦子吧?
喝酒能喝到認不了人?那得醉到什麼樣的程度。
請問這種程度,還有能力讓你懷孕嗎?
你當這裡的人都沒結婚嗎?”
徐寧點了點頭:“就是,男人喝醉隻有兩種情況,一種是真的癱了,什麼都幹不了。另外一種就是假醉。”
陸延聽到大家在幫他說話,連忙道:“對,我沒有假醉!我是根本毫無知覺。”
李夢瀾咬著唇瓣,淚眼婆娑:“可那皿......”
話還沒說完,徐寧就又打斷了:“這可以事後加上去的嘛。我們寫劇本也是這樣寫,這個我有經驗!”
李夢瀾:......
陸鴻霖面色沉了又沉,尊重地看向兩位當事人:“事情的經過,我們大概清楚了。你們兩人現在對這個孩子是什麼看法。”
陸延:“我不想要!”
李夢瀾:“我想留下孩子!”
“啪——”
安靜的客廳裡,陸勛又磕了一個瓜子。
那模樣挺欠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