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勛輕輕彈了彈衣物上的灰塵,定定地看著他。
“我手上的證據,可以讓你這輩子都出不來。謀殺李夢瀾,按下釋放病毒的按鈕,危害公共安全,策劃綁架......樁樁件件,都能把你錘死在監獄裡。”
陸延臉色猛地一變,不斷地搖頭:“不,我沒有,我沒有殺死李夢瀾。是我媽幹的!這件事是我媽幹的!”
陸勛一聽了然。
“陸延,你真覺得我和你爸很蠢嗎?其實在李夢瀾死的時候,我們已經猜出大概了。
你媽隻是補刀,真正殺人的人是你。就算不是謀殺,也是誤殺。隻不過,陸明華想頂罪,一時半會,我們又找不到證據,也不忍你一個好好的陸家子弟,一個研究生就這麼栽進去。
但不代表,我們一直找不到證據!我和你爸不過是睜隻眼閉隻眼而已。畢竟李夢瀾一家也不是什麼好貨。我們希望你能借著這個機會擦亮眼,重新做人。”
“但我沒想到,你連你的叔母都擄走,隻為了你的一己私欲。給了你五年,足足五年的相伴和相守,阿榆愛上你了嗎?她對你隻有恨!”
頓了下,陸勛再次揪起陸延心口的衣物,把他這坨爛泥給扯了起來,目光銳利如刀刃般凝視著他。
“我再跟你說個秘密。陸延,你沒你自己想的那麼了不起。我最近才查出來,你當年的研究生畢業論文沒過。”
陸延臉色猛地一變:“你說什麼?”
當年那篇考古論文是他引以為傲的資本!
陸勛笑,他太懂得殺人誅心了,就這麼噙著一抹溫笑,下最狠的刀子。
“你的論文,是陸明華花錢買通關系讓你過的。你的工作,也是陸明華暗中疏通的。你真以為你能順利通過研究生?能考上考古單位?都是因為你姓陸,都是因為你媽。”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陸延整個人像被抽走骨髓一般,軟趴趴地跌坐在地上,神色恍惚。
“我不可能研究生畢不了業的。”
他一直重復這句話,雙眸渙散。
陸勛衝著周南和黑衣人使了個眼:“抓起來,帶回江城,給他配條狗鏈,先拴在葉雲裳那邊。我要讓他親眼看著我和阿榆舉辦盛世婚禮後,再去坐牢!”
聲音落下,周南和黑衣人就把陸延給架起來,要帶走。
在要經過陸勛和阿榆跟前時,陸延忽地大笑。
“哈哈哈......陸勛,我得不到阿榆,你也永遠都得不到阿榆!阿榆這輩子都不會想起你,不會再愛上你的......”
話還沒說完,林清榆就當著陸延的面,捧起陸勛的臉,堅定地說。
“不,你錯了,我愛他!”
說完,她踮起腳尖,捧著陸勛的臉吻了下去。
很快,兩人就當眾吻了起來,也不管現場有多少黑衣保鏢。
陸延瞪得眼睛都快凸出來,最終被黑衣人拖走。
當天,林清榆說有東西落在酒店房間,暫時不回江城,兩人就重新回到之前訂的房間。
“阿榆,你掉了什麼東西,我幫你找......”
話還沒說完,林清榆就熱情吻住陸勛的唇瓣,一手攀著他的脖子,一手在他兇肌上遊走。
吻到氣喘籲籲的時候,她蹭著陸勛的喉結說:“我在這裡丟了一夜激情,想補回來。”
陸勛聞言,身子猛地一顫,狂熱地回應著林清榆。
兩人很快倒在了床上,地上的衣物越掉越多。
這次,林清榆也沒有扭扭捏捏。
在船上指責陸延的時候,她瞬間懂了。
不管有沒過去的記憶,這段時間男人怎麼對她,她很清楚。
而且隻要想到他過去五年受的苦,她就想好好心疼心疼他。
林清榆跨坐在陸勛的身上。
陸勛瞬間臉色一變:“阿榆,你不許綁我!”
林清榆輕笑了聲,俯身下去,親著他的下巴,又吻了下他的喉結,輕聲呢喃。
“放松點,讓我疼疼你。”
她的吻雖然沒有章法,但一寸一寸落在他的肌膚上,是溫柔的,是疼惜的,是可以燎原的星火,一點即燃。
陸勛的大手摸著大床,摸到床頭櫃那隻被他紮過的避孕套,拆開......
......
折騰了兩天兩夜,陸勛也如願睡到了他心心念念的夫妻蕩漾大床房。
那床是水墊制作的,一動,整個床墊都跟著蕩漾,林清榆現在回想起那些細節,頭皮都發麻,整個人暈乎乎的,一直在晃。
耳側響起的好像都是自己求饒的聲音。
現在回想起,真的是又折磨人,又羞恥。
後來,她找了個借口說孩子想她,早早回江城。不然陸勛還想多解鎖幾個酒店房間呢!
回程的路上,陸勛忽地想起那兩個避孕套,臉色猛地一變,拍著大腿驚呼一聲:“糟糕!”
林清榆被他嚇到:“怎麼了?”
“老婆,你要不要先來個原地跳繩?”
林清榆:?
“先原地蹦跳1000下?把小蝌蚪給抖出來?跳出來?”
林清榆:......
而這時,川南六爺那邊也發生了不少有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