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榆愣了下:“怎麼想起問我這個了?”
說著,她還是關心地摸上陸勛的額頭:“你怎麼了?臉色不太好。”
“還不是拜你春夢所賜。”陸勛怨念極大地睨著她,“我昨晚明明想做,你就說這胎是女兒不肯做,回頭又做了那樣......蕩漾的夢。”
“我沒有!”林清榆好似被刺了一下,“你不要冤枉人!”
陸勛什麼也沒說,就目光直直地看著她。
林清榆越發心虛:“是,我平時是有看很污老關的漫畫,但......我沒做的事情,你不能冤枉我!”
陸勛譏諷一笑,學著林清榆的口吻說:“老公,不要~老公,你到底會不會插?”
林清榆愣了下:“我當時夢見我買了南非帝皇花,一支就一百多!我平時都舍不得買!
還有別的花束,要一起插,你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對,非要跟我一起插花。我就說不要。
然後你還堅持要插花,結果插得很醜,我就問你,老公,你到底會不會插?”
陸勛愣了下,顯然沒想到真相是這樣的:“不對,不對,那句什麼太緊了,進不去,怎麼回事?”
“你給我穿裙子啊,嫌我腰胖了,說太緊了,進不去。”林清榆有些生氣,“你說你這說的是人話嗎?”
陸勛:......
默了一會兒,陸勛咬牙切齒問:“那最後那句什麼哇,好多水啊,老公你手上也沾到我的水了,都是蜜桃味的。你舔一口,甜不甜啊,這你怎麼解釋?”
林清榆無語:“我咬一口水蜜桃,手上沾到水蜜桃汁,一整個爆漿,你伸手過來幫忙盛著,怕我濺到衣服上啊。
而且,我吃水蜜桃,那不是水蜜桃味道,還能是什麼味道?總不能是西瓜味道吧?”
陸勛一大早,一整個無語住。
等林清榆反應過來,抓起一個枕頭就砸了過去。
“陸勛,你這個滿腦子黃色廢料的家夥。你昨晚就因為這幾句話,腦補了一整晚都沒睡嗎?”
陸勛被砸了腦袋,滿眼怨念,還有點像小可憐:“這還不夠嗎?好多水啊,老公你手上都是我的水,你舔舔看,能腦補很多好嗎?”
陸勛認命起身:“我去洗澡。”
林清榆被他弄得,也腦補了很多,伸手拉住了他的衣擺:“要不,我幫你?”
“怎麼幫?”陸勛低睨著她。
“平日裡怎麼幫,就怎麼幫唄。”林清榆越說越小聲,眼神有幾分心虛。
“你不是說女兒......”
“噓,她睡著了。”林清榆拉著陸勛躺下。
陸勛:......
不想要的時候就說這胎是女兒。
想要的時候就說女兒睡著了。
陸勛心裡頭一堆草泥馬在奔騰,還濺他一臉塵土那種。
林清榆伸手撥了個電話給宋嘉禾,電話還沒接通,就斜睨了陸勛一眼:“做不做,不做拉倒。”
示意不做,她就不請假,掛斷電話了。
“做。”陸勛湊了過去,開始啃她的頸側,一路往下。
林清榆險些要溢出聲音的時候,電話接通了。
她立馬示意陸勛不要亂來,但陸勛哪裡肯聽她的。
“喂,阿榆,什麼事?”
手機那端傳來宋嘉禾熟悉的聲音,林清榆瞬間感覺羞恥得腳趾都往裡勾了勾。
“別~”舔。林清榆把後面一個字給吞了下去。
“阿榆?”
“我請假。”林清榆艱難地回答。
宋嘉禾關切地問:“怎麼了?你聲音聽起來怪怪的。”
“感冒了,有點不舒服,晚點到。”林清榆話還沒說完,陸勛就搶過手機。
“下午再過去。”說完,陸勛就掛斷電話。
而手機那端的宋嘉禾總覺得有哪裡詭異,但又說不上來。
該不會是......
不會不會,阿榆平日裡多正經啊......
......
無獨有偶,昨晚睡得不好的,還有陸時年。
回到公寓後,陸時年對自己的失控耿耿於懷,直接拒絕和關漫漫說話,把自己反鎖在書房裡。
他這人情緒素來收斂得很好,在三叔長年的訓練下,他不輕易對外透露自己的情緒,久而久之養成了冷情,情緒極其穩定的人格。
再難的工作,在刁鑽的客戶一般都沒辦法給他帶來情緒上的變化。
可他今天在辦公室裡,也不知道怎麼腦抽,突然就想知道關漫漫在公寓裡究竟幹些什麼,結果看監控知道她出門了。
起初,他的反應也沒那麼大,可越坐越無所適從。
他也試圖從這種情緒裡抽離。因為他討厭被人牽絆,可最後掙紮無果,他告訴自己,關漫漫很貴,不能承擔一點風險。
於是,他叫小勛跟自己出去找關漫漫。
可就在他下樓走到陸氏第一層的展廳裡時,竟然看到關漫漫一路鬼鬼祟祟跟蹤一個男人。
那一刻,他所有積壓的不安、煩躁全部都變成了憤怒。
可等他回到公寓後,他發現比不安、煩躁和憤怒更恐怖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