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太後說:“不一樣,我也不能跟你說怎麼不一樣,什麼都說了,人生就少很多樂趣,人生還是要自己去經歷,稍稍點撥,就足夠了。”
錦書聽了她的話,反而更加的迷茫了。
心裡頭還有很多疑問,但她連問問題都不會了,她分明還有很多不懂的。
她隻能問了一個其實也不是很想要答案的問題,“當初我和我丈夫,還有幾個朋友一起被時空旋渦卷走,為什麼隻有我和我丈夫覺得難受?”
元太後說:“因為你們的身份不一樣啊。”
“身份不一樣是指......我們夫妻是王爺王妃,身份貴重些的意思嗎?”這......時空旋渦也仇富?
元太後失笑,“不是,不是這個意思,我說的身份不一樣......嗯,你既然問到了這個問題,那麼還真是要透漏一點點了,因為時空漩渦檢測到你們不該去別的時空,時空旋渦裡有一種力量想把你們送回燕國,但是沒送成功。”
“我們不該回去那個時空?這又是為什麼呢?”
元太後指了一下她腹中的孩子,“還是你孩子的緣故。”
錦書想怎麼又跟孩子扯上關系了呢?那時候都還沒懷上孩子呢。
想再問,元太後已經壓壓手,“不必問了,多的我也不能說,隻能再說一點的便是,以後要做出選擇的人,不是你,是你的孩子,當然你們可以商量著去做出這個決定來。”
談話到此便結束了,因為元太後說困了,想回去休息。
可錦書還是有滿腹疑問啊,跟元太後談的一席話,沒讓她有半點明朗的感覺,反而覺得前面迷霧重重。
有一種誤闖了懸疑劇的感覺。
鴻臚寺給北唐貴賓安排了盞館。
回到盞館之後,宇文皓問妻子,“該說的,都說了?”
“能說的都說了。”元太後笑笑,“不過,我看她需要慢慢消化,我可能把她說懵了。”
“能把她說懵,是你說得太多了。”
元太後手裡捧著一杯茶,吹了吹,眉眼裡盈著光芒,“想多說點的,但是,這怕影響到她以後做決定,我總不能告訴她,以後這位元新帝是沒有兒子的,而她肚子裡的孩子,或會成為太子或者皇帝,而一旦是一國之君將失去時空行走的能力,到時候他是選擇做個時空遊客,還是當皇帝,這看他自己的選擇,而他的選擇,也將影響燕國國運,這些話,我可不能說啊。”
“嗯,確實不能說,但你都知道那孩子將來會做什麼選擇了,對嗎?”
“我沒看那麼長遠的事,看得太長遠,我的人生很無趣。”她笑著飲了一杯茶,望向夫婿,“落祁北給的那封信,你給無上皇了麼?”
“他不讓我看虎爺,我也不給他看信。”宇文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