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書眼底情濃,輕問:“是否我喜歡的,你都願意為我做?”
“當然!”他睨了她一眼,“這還用問麼?”
“那是否我說的話你都會聽?”
少淵想了想,“看什麼事,但多半會聽的,總不能你叫我納妾,我也聽吧?”
錦書一拳打在他的肩膀上,笑著道:“你想得可真美,納妾?想都不要想。”
“我這輩子就隻要你。”少淵牽著她的手,在路旁淡淡的燈籠映照下,他面容越發俊美,“沒有你,我的人生毫無意義。”
錦書動容,“我也是。”
他輕攏她入懷,“所以,不管發生什麼事,不管你去哪裡,或者我去哪裡,我們都要努力找回彼此。”
在這北風凜冽的大街,他們相擁著,錦書感受到他心髒的跳動是如此急促。
少淵是很聰明的,一點的蛛絲馬跡,他能想到很多可能性,這是他天生特有的敏感,這份敏感放在官場上,政壇上,可助他成就大業。
而自從噩夢到祭天,淩燦與他說的話,他們在一起分析各種可能,他心裡或許還有別的猜測,隻是沒有說出來。
他說努力找回彼此,他認為他們或會分開。
就像當初的到來,毫無緣由,離去,也可以毫無理由。
他在默默地擔心,也需要做好心理建設,不至於會煞時慌亂。
“我會!”錦書伏在他的懷中,緊緊環抱他的腰,這一抱,才覺得他瘦了不少。
他的聲音夾著寒風傳來,卻是無比溫暖,“但一切需理智,有些人的相遇相守,即便是短短一年,抵得過很多人一輩子,若是強求不得,萬萬不可強求賠了自己的性命。”
錦書沒應這句,因為如果離開了這裡,即便用上性命也不一定能回來的。
她和少淵一樣,都會有某種直覺和對某種事物的敏感。
她也沒有說,她隱隱覺得,發生在自己身上的那些異像,或是帶她離開這裡的征兆。
而且,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讓她覺得隨時都會發生。
相信少淵也有這樣的感覺,否則這兩天不會患得患失的。
紫衣遠遠地看著殿下和王妃,他們是真的好恩愛啊!
紫衣以前對擇婿沒有一個自己的標準,或者說根本沒有想過嫁人,但今晚暗疾的求親成功,如今又看著殿下和王妃的恩愛,她覺得若能遇到一心一意對待自己的人,那也是一件很美好的事。
怕錦書冷,少淵沒和她走太遠,便慢慢地走回王府。
王府的熱鬧未散,他們還喝起酒來了,他們避開這些熱鬧回了蕭乾居。
沐浴過後,少淵為錦書擦著濕發,問道:“真就這麼把辛夷嫁給暗疾了?你舍得麼?”
錦衣說:“暗疾心悅辛夷,且這輩子都離不開辛夷,而辛夷對暗疾也是有感情的,隻不過她......她有時候理不清楚,很容易與別的情緒混淆。”
反正暗疾離不開辛夷,辛夷又有那麼點開竅,那就鎖死吧,不然的話,日後暗疾娶了別的女子,辛夷再懂得些感情,貪嗔癡都學了,暗疾就沒電用了。
念及此,她忽然怔了怔,藍皿盾是跟著她的,如果她離開,辛夷也是要離開,那麼暗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