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概念?
‘金剛不壞之體?鐵布衫?氣功護體?’
一些傳說中的名詞,瞬間崩出眾人的腦海中。
“瑪德,老子就不信邪!”
刀疤大漢瞪大眼睛,看著身前表情木訥的陀羅,露出難以置信之色:
“莫非我剛剛沒砍中?我就不信你的皿肉之軀,真比我的刀還堅硬!”
他罵罵咧咧了一句,不信邪的再次揮刀劈來。
這一次刀疤大漢雙手握刀,把全身力氣都聚合在一起。
更是把他在武館學到的劈山式,淋漓盡緻的施展了出來。
據武館教頭說過,這一式要是武道大師使出來,能夠單憑一把西瓜刀,就能把三寸厚的鐵闆斬成幾截。
刀疤大漢即使還沒達到這種水準,但這一刀爆發出來的威力,絕對不下千斤。
“去死吧!”
他眼中露出猙獰之色,嘴角已經泛起一絲邪惡笑意。
但下一秒,現實的打擊卻是來得如此迅捷。
“鐺!”
比之前更激烈的鋼鐵交擊之音傳來,就像兩台貨車相撞一樣,接著就是一聲響亮的斷裂聲。
刀疤大漢緊握的開山刀,劈在陀羅的肉軀上,居然承受不住震蕩之力,直接被崩斷成兩截!
“這....這.....”
刀疤大漢看著地上的斷刃,失魂落魄的站在那。
人家木訥般站著任你砍,你砍不死不說,竟然連自己的刀都崩斷了。
這還怎麼打?
就像小米加步槍,碰上飛機大炮一樣,完全不是一個量級的。
這一刻,全場失聲,氣氛死寂得可怕。
眾人看著陀羅那刀槍不入的軀體,震驚得無以復加。
“這人的軀體,難道真的是鋼闆不成?”有人喃喃失神道。
韓樂淡然不語。
陀羅本身就是真氣高手,接著被巫蠱殿大司命用秘術灌注銀水銅汁,煉成秘制力士。
一副身軀水火不侵,萬劫不入,說是一個終結者也不為過。
而且,自從被他用聚魄丸治愈後,哪怕還沒有調教修煉之道,但肉軀比昔日隻強不弱,豈是區區刀劍能傷的?
賈采潔等人早就驚呆嘴巴,下巴都掉落了一地。
而許欣芙與紅姐同樣掩嘴驚呼,神色微變。
哪怕她們兩人交際廣闊,演戲時也碰上一些會真功夫的武術指導,
但像陀羅這種,肉軀強橫似鐵,刀槍不入的,還真是第一次見。
“程哥....這,這還要打嗎?”
面帶驚青的小弟,硬著頭皮問領頭青年。
領頭青年也是嚇得膽顫心驚,他怎麼也想不到會碰上這種猛人!
聞言,他氣不打一處來,怒吼道:
“打?打你嗎啊打,趕緊打電話給老大,讓他來救場!”
“哦哦!”一眾小弟頓時醒悟過來。
哪怕眼前這大塊頭,真的有橫練工夫,難不成還能肉軀硬撼子彈不成?
隻要把老大叫來,扛上幾把毛槍,就不信拿不下他們!
見小弟已經打電話,領頭青年又恢復了幾分自信,對韓樂等人冷笑道:
“給老子等著,等我老大來了,看你們還敢不敢繼續橫!”
紅姐聞言,臉色霎時一變:
“糟糕,他們要是把程老大叫來,那場面就更加難以收場了。”
“什麼狗屁老大,真以為我們怕你不成?”賈采潔絲毫不懼。
她說完走到周凱澤面前,勸說道:
“凱澤,要不把你那個朋友也叫來吧,你不是說他在永康市可以橫著走的嗎?這場合正需要他呢。”
“王哥嗎?”
周凱澤有些躊躇,聽完領頭青年之前的話,隻怕王哥來了也沒作用啊。
但在賈采潔的連番勸說下,隻得硬著頭皮給王小強打了電話過去。
“呵呵。”領頭青年見狀,沒有一點阻止的意思,反而眼中露出幾分嘲諷。
“紅姐,要不我給程老大與蔣先生說說情吧,這樣下去很難收拾局面了。”
見場面愈鬧愈大,雙方都在call人馬,許欣芙有些憂慮道。
“你得想清楚了,真要為了這事,向蔣先生求這個情?”紅姐皺眉道。
許欣芙自然知道她話中的意思,不由沉默下來。
蔣先生算是她的鑽石王老五之一,每次唱歌演戲,蔣先生都會到場大力支持,幾十幾百萬的花,那是毛毛雨。
表現出來的意思也很明顯,就是想包養她。
假如是之前,許欣芙就算得罪他也沒什麼,失去一個金大腿,還有其他金大腿。
但最近這段時間,她事業遭遇挫折,加上精神不佳,拍攝的網絡大電影反響平平,身份隱隱露出跌價的跡像,眼下最需要金大腿的支持。
假如她現在開口求情,蔣先生固然不會推搪,但接下來,對方的某些過分要求,她能隨意拒絕?
想起這些瑣事,許欣芙心中郁結,一時不知怎麼處理。
而此時,永康市中心的奢華酒店中。
大廳富麗堂皇,一群人正坐在圓形真皮沙發上,杯觥交錯,喜慶非凡。
他們每個人身邊,都坐著一位俏麗女子,嬌笑服侍。
這些女子各個面貌不俗,身材高挑,婀娜多姿,起碼都是準校花級別,卻心甘情願的倒酒賠笑。
假如有永康市的人在場,必定一眼就能認出,那些穿戴衣冠楚楚的男人,都是永康市舉足輕重的富商或豪少,身價最低都是過億以上。
這群衣冠楚楚的男人,卻絲毫沒理會一旁的陪酒美女,而是恭謹地把目光放在對面沙發上。
隻見坐在左手邊的是一位氣質優雅,風流瀟灑,穿戴一身合體的鷹國進口名牌西服。
哪怕是靜坐在那,也自有一股天然貴族風範,顯然身份地位不簡單。
而右手邊的,則是一位相貌粗狂,眼帶傲然的中年男人。
這中年男人穿戴花花公子的西裝,脖頸處戴著一條小指粗的大金鏈,皮帶都捆不住肥碩肚子,看著就像個爆發戶。
“如何,蔣先生,我這招待還算過得去吧。”
中年男人哈哈大笑道。
“程老大有心了。”
蔣先生點點頭,心中卻閃過一絲不屑。
他世家大族出身,就連省委高官上任的場面都親自見過。
姓程的這個招待規格,看似富麗堂皇,但在他眼中,到處都充滿著暴發戶的氣息,怎麼可能入得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