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小樂知道關心人,那你早點歇息,我先去收拾一番。”
譚莉說完後,直接就把房門輕輕帶上。
聽著外面傾盆大雨的聲音,韓樂無奈的笑了笑。
他明白,自己今晚必然是回不去了。
因而,他從口袋中拿出手機,接著給楚萱發了條信息過去。
在chuang邊玩了一會手機後,韓樂便躺在這張雅緻的木床榻上。
印著洋娃娃圖案的枕頭上,以及被褥之中,還帶著淡淡的少女清香。
這一切都讓他有些沉醉,他平生很少進入少女的房間,心中多少還帶著一丟丟小興奮。
在這種奇特的感受當中,漸漸進入到夢境當中。
三更時分,他睡得正香,恍忽間聽到開門的細微聲音。
韓樂急遽睜開眼睛,發現門口正站著一個俏生生的朦朧倩影。
他借著月色,發現這個狐湄倩影,正是秦嫣兒的母親譚莉無疑。
“譚姨?這麼晚了,你還沒睡嗎?”
韓樂看著俏生生站在門口的譚莉,立即便從模糊的狀態清醒過來。
譚莉雙頰暈紅,輕輕帶上房門,接著蓮步款款來到韓樂的身邊,同時用手指豎起在嘴邊,作出噤聲的動作。
“小樂,小聲一點,別把嫣兒吵醒了。”譚莉湄眼如絲的說道。
這時的譚莉,穿戴一身單薄寢衣,露出性感的香肩與若隱若現的峰戀,顯得風情萬種。
似乎剛剛塗抹了雪膚霜,再次清洗了一番,身上還帶著一股淡淡的花香。
此刻,她深情無比地看著韓樂,灼灼似火的目光,如同要把韓樂融化一般。
韓樂看著妖媚入骨的譚莉,那千嬌百媚的姿態,令人心神澎湃,差點無法自抑。
看著看著,他小弟弟勃然噴發,幾乎要把持不住。
“小樂,譚姨知道你返回鄉村後,欲火得不到發洩,肯定會想那種事。”
譚莉坐到chuang邊,伸手撫摸著韓樂的臉龐,深情道:
“這種事,譚姨這個過來人相當了解,假如你真的需要,譚姨可以幫你解決,保密的同時,也不會讓你負任何責任。”
聽到這裡,韓樂總算明白過來,必定是譚莉誤會自己了。
從兩個月前的樹林帶事件,以及今天偸規事件,她必定認為,這些都是他做的,隻是臉皮薄不敢承認而已。
看著譚莉如此深情款款的摸樣,韓樂一時間局促不安起來。
這些事,都是那譚健惹的禍,結果卻全要他來背鍋。
他窘得要命,正要解釋一番,忽然就被譚莉按倒在chuang,小嘴親在臉頰上。
感受著吐氣如蘭,肌膚相親的接觸,以及匈前那隔著薄薄衣衫的澎湃摩挲,
韓樂當即感覺腎上腺激素加速,熱皿上湧,終於再也把持不住,低吼一聲,隨即一雙大手攀上了那座高峰……
……
奮戰了一宿,天還沒亮,韓樂便精神抖擻地從被褥中鑽出來。
他看著隨地都是散亂的衣物,不由訕訕一笑,一一拾起穿戴後,有點做賊心虛地從房間走出來。
剛出現在大廳,便看到正在廚房忙著做早餐的譚莉。
“那個,,譚姨,我就先回去了,有什麼事電話聯系。”
說完這話後,韓樂想起昨晚的瘋狂,不由窘得有些面紅,根本不敢看這位膽大少婦,直接一溜煙跑了出去。
看著逃也似的背影,譚莉不由嬌笑起來,臉色紅潤如花。
她也沒有想到,小樂昨晚竟然如此兇悍,廝殺得天昏地暗,一次就是兩三個小時,她差一點就堅持不住。
從譚莉家裡逃出來後,韓樂不由得深深吸了一口氣。
一回想起昨晚的偸歡舉動,他便感覺一陣陣面紅耳赤。
畢竟,秦嫣兒就睡在隔壁房,他們昨晚如此瘋狂,chuang闆都差點顫抖,也不知道對方有沒有發現。
搖搖頭,他不敢再深想下去,回家倒頭就睡。
直到日上三竿,韓樂才朦朦醒來,卻是被一個意外電話吵醒。
他拿起一看,居然是前天與他產生矛盾的馬德衝,親自打來的。
馬德衝在電話中客氣地示好一番,並說下午在中海大酒店擺幾圍酒菜,給他賠禮道歉。
韓樂沉吟了下,感覺公司也沒什麼事,便點頭同意下來。
他草草洗嗽一番,見元氣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便直接驅車往中海趕去。
剛進入約定的酒店包間,發現站在門外把守的老虎,居然一隻手打著繃帶。
他的手明顯有點扭曲,不知道什麼時侯遭人打斷的。
“難道出了什麼事嗎?”
韓樂心中頗為詫異,這老虎一身本領還是蠻強的,按武者層次劃分,起碼是外勁巔峰水準,差點點就能觸摸到真氣的門檻。
那晚被自己踢得倒飛出去,理應隻是受點內傷,沒有傷筋動骨,怎麼現在又斷手了?
他這般沉思著,便當即走了進去。
“衝哥這次找我來,似乎不是向我賠禮,而是找我有事吧。”
“哈哈,果然瞞不住韓兄弟。”
馬德衝被當場說穿也不尷尬,哈哈一笑道:“老哥我的確碰上點小麻煩,想請韓兄弟搭把手。”
“有事不妨直說吧。”韓樂眼眉一挑,可有可無道。
馬德衝沉吟不語,那邊正在準備飯宴的老闆娘,卻是連忙停下手中的動作,示意那些上菜的服務員出去。
等那些人都走了,包間內隻剩下幾人後,他才嘆氣一聲,苦笑道:
“韓兄弟既然與陳首長有關系,那我們就不是外人了,這事我也不好隱瞞。”
“我昔日有個敵對勢力逃到菲律賓去,如今卷土重來,昨晚連砸了我幾個洗浴城與歌廳,手下的兄弟慘傷過百,連老虎在他手上都吃了大虧,看來是我當年把他得罪慘了。”
說著說著,馬德衝不由恨恨道。
“你貌似找錯人了吧,這不應該是找執法者的麼。”
韓樂啞然一笑,對於這種地下勢力火拼,他根本提不起興趣。
“假如像韓兄弟想的那樣,隻是爭奪地盤而廝殺的話,那就不用找到您頭上了。”
馬德衝長嘆一聲,眼帶憂色道:
“我那敵對勢力卷土重來,並沒有大批兵馬隨行,而是單刀赴會。”
“不知道他從那學來一身本領,手段極其了得,幾十個手下都攔不住他,找執法者又有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