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在此時,姜老爺子對著場中人擺擺手,扭頭看向韓樂道:
“韓大師,您看這個‘七星缽’如何處理呢?”
眾人聞言,瞬間清淨下來,患得患失地看著韓樂。
是啊,這七星缽怎麼辦啊?
他們今天來的目的,就是為了競拍仙家寶物而來,早已競價得焦頭爛額。
之前最後一次喊價已經高達二千八百萬,要不是出了這檔事,估計還會繼續飆升。
如此高價,在中海市隨隨便便都能買幾棟普通別墅了。
如今得知七星缽居然是老古董了,而且還是殘損狀態,估計用不了幾次,就徹底淪為收藏品。
韓樂把場中之人的反應收在眼底,笑了笑,直接點明道:
“這件粗劣品,最多還能使用一兩次。”
此言一出,眾人都長籲短嘆。
七星缽的功效,這群富商都已經見識過,偏向於改善風水方面。
相比起韓樂那種腳踏玄罡、術法神通手段,他們反而對這種改善身體,長生養命的東西更感興趣。
終究他們都年紀大了,想學也學不來,也沒那個資本修習,而這個寶物是現成的,當即見效。
“本人還看不上這種粗劣品,至於怎麼處理。”
看著眾人渴望的眼神,韓樂不由擺擺手道:
“你們誰想要的,不妨再次拍賣,所得款項就捐給山區兒童吧。”
此言一落,眾人身軀猛地一震。
處理完七星缽的事情後,韓樂也不理會眾人是否服氣,當即拍拍屁股走人,一眾富豪也不敢出言挽留。
......
而另一邊,胡華那幫外地人灰溜溜逃出中海後,當天旁晚便返回到永康市。
他們重新彙聚在一處據點,胡華的怒火終於爆發出來,拍著桌子,破口大罵:
“這殺千刀的唐二爺,要不是他邀請來那個韓大....韓小子,我們的設局怎麼可能曝光,而且還得賠上二千八百萬!”
說起這個數字,胡華心頭滴皿,臉型都扭曲了。
“那可是二千八百萬啊!老子要是有這麼多閑錢,足夠包幾個三線女明星,好好玩上幾年了。”
“大哥,我們都回到地頭了,幹脆來個抵死不認賬?”
身旁的手下,有些提心吊膽的建議道。
“不認賬?那姓韓的要是殺上門來?老子拿你全家去抵擋?”
胡華氣得當場拿起碗碟,兜頭兜臉朝他扔了過去。
那小弟嚇得大驚失色,苦苦求饒。
“好了,胡老大,事情已經落到這種田地,你還是想想之後怎麼辦吧。”
徐大師滿臉頹廢,忍不住擺擺手道。
胡華隻得壓下滿腔怒火,沉著臉坐了下來。
即使徐大師在韓樂面前被打得抱頭竄鼠,但別人怎麼說也是有大能耐大神通的人,不能隨意得罪。
“之後的問題....”
胡華沉吟一下,忽然看向身邊的一個手下問道。
“菲律賓華僑那邊聯系過了嗎?疤爺他有沒有說要回國報仇?”
“已經聯系過了,那邊明確答復說,疤爺已經得到真傳,會在一個月內回國。”
那手下有些顫抖的道,似乎在害怕落得剛剛那位同伴的下場。
“好!”胡華一拍桌子,恨恨道:
“我看唐二爺與周天豪這些人,還能在中海市囂張多久!”
“前次要求杜伏波出手,竟然栽在了中海。此次疤爺親自復仇歸來,起碼也得把當地龍頭周天豪除掉。”
“沒了礙手礙腳的周天豪,唐二爺這幫富商根本不足畏懼,中海就再也沒有本地勢力阻止我們的擴張了。”
眾人聞言都紛紛點頭。
他們的生意之所以無法滲透進中海,主要就是唐二爺這些本地富豪的阻攔,其次就要數當地勢力周天豪了。
隻要把這些攔路虎盡皆拔除,到時再配合官方上的打點,他們就能夠放手施為了。
想到日後變大的地盤,胡華臉上閃過一抹冷冽之色。
隻不過,他們似乎有意無意地把韓樂給忽略了。
沒有去深想其中的一件事,那就是杜伏波的師兄疤爺,也打不贏韓樂怎麼辦?
終究韓樂那種技壓群雄的印像,已經深深烙印在他們腦海,如今隻要一回想,都忍不住直打顫抖。
他們心中,隻能祈求疤爺到時候大展神威,幫他們一舉掃平中海。
.....
第二天早上,回家休息一晚上的韓樂正要出門,楊柏芝忽然走了進來。
“韓樂,我收到通知,讓明天前往省裡進行電視節目《中華好聲音》的排演練習,你能不能去陪我去一趟啊?”
楊柏芝眼帶期待地看著韓樂道。
韓樂看著她滿懷期待的目光,不由沉吟一下。
要是讓她自己一個去的話,又有點不大放心。
而最近公司沒什麼大事,自己幹趣放個假,陪她去見識見識也好,便點頭答應下來。
當天下午,韓樂的手機收到了一條信息提示音,卻是永康市大佬胡華轉賬過來的2800W。
他不由笑了笑,當即返回公司召開了個簡短會議,並把這筆錢全部劃歸到公司賬下,讓梁婷怡總監繼續擴展水果店鋪,為不久後的雪梨上市作鋪墊。
第二天一早,韓樂處理完手上的工作,便載著楊柏芝親赴省節目電台。
省節目組坐落在省城的繁華之地,那是由一組群的高大建築物組成,棟棟撥地而起,富麗堂皇,檔次十足。
韓樂作為陪同人,與楊柏芝來到好聲音的演練室後,發現此地已經有很多應邀而來的年輕男女等在這裡。
韓樂大緻掃了幾眼,發現這裡起碼有兩百位受邀者以上,另外像他這種陪同人,起碼也有六七十個,似乎都是來給親屬朋友鼓舞打氣的。
楊柏芝進去沒多久,裡面的演練便正式開始了。
隨著專職人員的安排,第一位登台的學員也進入到了排練廳當中。
韓樂即使身在排練廳外,也能透過玻璃窗,清楚地看到裡面的排練情況。
隨著一個個應邀者的上場,各種各樣的歌聲曲目表演,他也慚慚看得有些枯燥無味起來。
卻在此時,一位掛著工作牌的人員忽然走進歇息室,對著周圍的人擺擺手,吩咐道:
“你們誰是韓樂,下一個輪到他出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