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請到人？肯定是你平時太摳了，別人才不想來你店裡上班。你看唐小姐對工人就很好，她廠裡的工人很少辭職的。”

　　程素抄起個托盤就一托盤朝楚曉東拍打過去，力道不是很大，不會拍痛這個家夥的。

　　“你才摳呢，曉曉廠裡是計件的，工人們多勞多得，隻要工價不會太低，工人們都不會鬧意見。曉曉的確是個好老闆，她寧願自己少賺點，也不會坑工人的。”

　　“你要跟我說什麼事？趕緊說。”

　　“唐小姐白天的時候，忽然打了一通電話給我，問我淩少的家是不是墨園，我告訴她是的，首富淩家的老宅就是墨園，這並不是什麼秘密。”

　　程素在給楚曉東做涼拌青瓜，聽了他的話，她擡頭看他兩眼，說道：“既然不是什麼秘密，曉曉問你一聲，有什麼好奇怪的。”

　　她都聽說過首富淩家是住在墨園裡。

　　墨園離市區有點遠，聽說車程都要一個多小時，聽說墨園也很漂亮，像一座園林，知道是私人住宅，還是首富的家，一般人肯定是不能進入墨園的。

　　程素連去墨園的想法都沒有。

　　用唐曉的話說，她們這些普通人，奮鬥一輩子都追不上淩家的腳步，仰望淩家能仰望得脖子發酸。

　　“你就不會多想的？”

　　“怎麼個多想法？”

　　楚曉東壓低聲音說道：“你說唐小姐會不會為了見到淩少的真面目，跑去墨園潛伏起來，等著機會見淩少一眼？”

　　“怎麼可能，曉曉不會那麼瘋狂的。況且曉曉已經跟著淩先生回老家見家長了，怎麼可能跑到墨園去潛伏起來。”

　　“唐小姐跟她老公回老家見家長去了呀？那就是我想多了，我還擔心她跑去墨園埋伏淩少了呢。想著她要是真那樣做，讓你勸勸她的。”

　　程素賞了他一記白眼，“白天的事，你現在才跟我說，若是曉曉真像你說的那樣做，我的勸說已經來不及。”

　　楚曉東嘿嘿地笑，“也是，是我想多了。唐小姐婆家怎麼樣？她沒跟你說？”

　　“我忙，曉曉又是第一次登婆家的門，估計也忙著認親認戚的，哪有時間通電話了，我也不好打擾她。等她周日晚上回來，我約她出來吃燒烤，再問問她見家長見成什麼樣。”

　　“周日吃燒烤呀，記得請上我。”

　　“滾一邊去，哪哪都有你。”

　　程素罵著他。

　　楚曉東被罵也不生氣，“我就是以占你的便宜，惹你生氣為樂。看不過眼，打我呀，咬我呀。”

　　程素：“......你這樣的男人，活該單身！嘴太賤了！”

　　“程小姐。”

　　在兩個人鬥嘴的時候，一位中年大媽走了進來。

　　那位大媽穿著很時鬃，笑得像尊菩薩，她進來後，徑直走到收銀台前，先是打量了楚曉東一番，然後問著楚曉東：“帥哥，有女朋友了嗎？”

　　程素代替楚曉東回答：“芳姐，他還單著，三十出頭了，是個大齡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