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你上癮︰軍爺的神秘嬌妻》第497章
506.女生外向
楚雲蓉看著外孫的照片說了一句,「安安要是有個妹妹就好了。」一句話引起了大家的共鳴,兩位老爺子一臉希冀地看著傅衡逸和沈清瀾。
傅老爺子先開口說道,「清瀾啊,你們有考慮過什麽時候生二胎嗎?」說完又怕沈清瀾會誤會,於是又解釋道,「爺爺不是非要你們生二胎啊,就是問你們有沒有這個計劃。」
傅衡逸聽到二胎的話題就頭疼,正想開口,卻被沈清瀾搶先了一步,「我和傅衡逸是打算再生一個的,不過這生孩子的事情也要看緣分,等到緣分到了孩子就會來了。」
傅老爺子贊同地點點頭,「對對對,這種事情還是要看緣分,不急,不急。」老爺子隻要知道他們是有這個計劃的就好了。
傅衡逸臉色微沉,他剛才是想說不想要二胎的,結果被沈清瀾搶先了一步。
「這要是再生一個女兒就完美了。」沈老爺子笑眯眯地說道,顯然也是十分期待二胎的,他們家也不是沒有條件,隻有安安一個孩子的話未免孤單了一些。
「我也是這樣想的。」沈清瀾溫聲附和了一句。
「其實一個孩子也足夠了。」傅衡逸幽幽地說道,隻是他這話直接就被大家給忽略了,幾人都在討論安安的女裝照片呢。
下午,於曉萱帶著果果來家裡玩兒,果果今年兩歲了,性子跟媽媽很像,十分的活波好動,長相卻像極了父親,韓奕曾經調侃,總算是沒有浪費他的好基因。
「安安哥哥。」果果看見安安,上去就是一個擁抱,從小她就跟安安玩兒,兩人十分親近。
安安也喜歡果果,牽著她的手就帶她去看自己新買的玩具。
韓奕坐在沙發上,時不時的打量一眼傅衡逸,傅衡逸終於從書中擡眸,恩賜般地看了他一眼,「有話就直說。」
韓奕壓低了嗓音,「你這是好了?」
「我有不好的時候?」傅衡逸淡淡反問。
切,也不知道是誰,前兩天還拉著他們幾個「借酒澆愁,」鬧離家出走的這一出呢,還要人家沈清瀾來接才肯回家。
不過沈清瀾也不知道跟傅衡逸說了什麽,竟然怎麽快就將人給哄好了。
韓奕的八卦之心又重新燃起,靠近了一點,「你跟我說說,前幾天你那是鬧啊出啊?小嫂子是怎麽你了,讓你離家出走?」
「離家出走?」傅衡逸咀嚼著這四個字,看著韓奕的眼神微冷,誰說他是離家出走。
「不是李家出走,難不成你還真的是想我們幾個了?」說是聚聚,結果這人全程都在盯著手機看,那叫一個望眼欲穿。
傅衡逸是不會承認自己是想他們的,離家出走更是無從談起,在他看來,那是他跟沈清瀾之間的夫妻情趣。
隻要是傅衡逸自己不想說,就沒人能從他的嘴裡知道任何的一點東西,所以韓奕旁敲側擊了半點,也不知道傅衡逸鬧那出的因由是啥,好奇心得不到滿足,韓奕興緻缺缺地靠在沙發上。
晚飯過後,韓奕和於曉萱要帶果果回家,果果死活不願意回去,一說要回家就哭著鬧著,「不要回家,我要安安哥哥。」
「乖,我們明天再來看安安哥哥,現在先跟爸爸回家好不好?」韓奕哄著女兒。
果果死命搖頭,抱著傅衡逸的腿不肯撒手,「我要安安哥哥。」
傅衡逸看著抱著自己腿的小人,眼神柔和了下來,看向韓奕,「今天就讓果果留在這裡吧。」
於曉萱是無所謂的,看向女兒,「你今天跟安安哥哥睡好不好?」
果果點頭,「好。」
「不行。」
「不行。」三道聲音同時響起,第一道是果果的,後面兩道一道是安安的,另一道自然是韓奕的。
一旁的果果聽到安安的話,大眼睛裡積蓄了淚水,委屈巴巴地看著安安,「安安哥哥。」
「安安,為什麼不願意跟妹妹睡?」於曉萱好奇地問道,安安很喜歡果果,對果果很好,每次果果過來,都會跟她分享自己的玩具,零食。現在竟然不願意跟果果一起睡,這怎麽能不叫於曉萱好奇呢。
「爸爸說我要跟我老婆睡的。」安安理所當然地說道,「果果是妹妹。」
此言一出,衆人紛紛看向了傅衡逸,傅衡逸神情淡定,仿佛說那話的人不是他。沈清瀾則是瞬間就猜到了傅衡逸說這話的意圖,左不過是忽悠安安一個人睡呢。
「果果長大了就是你老婆呀。」於曉萱聽到這話,不禁笑了,逗安安。
「果果是妹妹呀。」安安堅持,是媽媽告訴他的,果果是他的妹妹,他要愛護她。
「安安啊,果果現在是妹妹,但是等她長大了就是你媳婦了,所以你現在可以跟果果睡。」於曉萱對結娃娃親的事情一向熱衷。
韓奕黑臉,果果可是他的女兒,他還沒同意呢。
安安則是看向了自己的媽媽,「媽媽,果果可以跟我一起睡嗎?」
沈清瀾笑著點頭,「就是妹妹也可以跟哥哥一起睡的。」
安安瞬間笑了,過去拉著果果的手,「果果,今天我們一起睡。」
果果的眼淚珠子挂在眼角,要掉不掉的,滿臉的委屈,聽到安安這話,瞬間就笑了,「好,安安哥哥,我們一起睡。」
「清瀾,那果果就交給你了,我明天再過來接她。」於曉萱對將果果一個人留在這裡沒有一點的不放心,反倒是韓奕,看著女兒,試圖誘哄她回家,「果果啊,你要是今天在這裡睡,你就見不到爸爸媽媽了,你晚上睡覺前也沒有爸爸給你講故事了。」
果果小手揮揮,「爸爸再見。」
韓奕︰......不是說女兒是爸爸前世的小情人嗎?是貼心小棉襖嗎?他家這個呢?韓奕覺得自己內心受到了一萬點暴擊傷害。
果果可不知道自己爸爸的那顆老心臟被自己一句話傷得拔涼拔涼的,拉著安安的手,那叫一個高興,「安安哥哥,我們走吧。」
兩個小傢夥手牽手上樓,連個眼神都沒有給她的老父親,韓奕則是眼睜睜看著女兒跟著一個臭小子跑了,在寒風中流著寬麵條淚。
「走了,有什麽好看的,果果都上去了。」於曉萱扯著韓奕,毫不猶豫地走人。
「那個小嫂子,果果晚上睡覺前喜歡喝半杯牛奶,喜歡聽床頭故事,喜歡......」韓奕依依不捨。
「行了行了,清瀾會照顧好果果的。」於曉萱不耐煩。
沈清瀾好笑,上樓去給兩個小傢夥洗澡。出來時,就見傅衡逸坐在安安的床邊,手裡拿著吹風機,正在給果果吹頭髮,動作溫柔。
沈清瀾挑眉,以前可不見他給安安吹頭髮。而這晚,傅衡逸破天荒地主動提出給兩個小傢夥講故事。
沈清瀾淡哂,這個口是心非的男人,還說不想生二胎,明明就那麼喜歡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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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國,伊登的私人莊園裡。
「茜絲莉今天的情況好多了,再過不久應該就可以醒。」伊登給茜絲莉檢查了之後對安德烈說道,安德烈微楞,不可置信地看著伊登,「你說的是真的?」
伊登笑,「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三天前,昏迷了將近三年的茜絲莉的生命體征突然出現了變化,似乎有了恢復意識地迹象,而這幾天,她的情況也確實在一天天的好轉。
「不出一個月,她一定可以醒過來。」伊登肯定地說道。
安德烈定定地看著茜絲莉,垂在身側的手輕輕地顫抖著,一個月,對於別人來說似乎很長,可是對於已經等待了將近的安德烈來說,一個月就像是一個奇迹。
「太好了,太好了。」安德烈無語倫次,他做最好了茜絲莉一輩子都這樣昏睡的準備了的,結果現在伊登卻告訴他,再過不久,躺在床上的人兒就會蘇醒,跟他說話,像曾經那樣對著他笑,無人能明白他此刻內心的激動。
伊登拍拍他的肩膀,「是的,上帝保佑。這幾天你可以適當地帶她出去曬曬太陽。」
安德烈胡亂地點頭,伊登知道他肯定需要時間去平復心情,所以就離開了房間,將空間留給了二人。
這幾年,伊登的精力都在茜絲莉和金恩熙的身上,金恩熙的臉已經康復了,而茜絲莉也即將醒來,他的任務算是馬上就要完成了,他也能鬆口氣。
想的這裡,伊登拿上車鑰匙就出門了,或許他可以慶祝一下。
伊登去了酒吧,一直壓在心頭的事情得以解決,他的心情很不錯,點了一杯酒,自己坐在吧臺上慢慢品著,偶爾看一眼酒吧裡的男女,來到這裡的人。
「嘿,帥哥,一個人嗎?介不介意一起喝一杯。」一個金髮碧眼的美女走到伊登的身邊,手裡還拿著一杯酒,伊登舉了舉酒吧,他今天的心情很好,幷不介意跟陌生人喝一杯酒。
「帥哥這是過來獵艷的?」見伊登的視線落在酒吧的男男女女身上,金髮碧眼美女笑著問道,她其實也是來獵艷的。
伊登隻是笑笑,幷沒有說是,也沒有說不是,金髮碧眼美女直接默認了他是來獵艷的,眼睛微亮。
她的手搭在伊登的肩上,靠近了伊登的耳邊,語氣曖昧,「那你看我怎麼樣?」伊登長得不錯,她介意跟眼前的男人有進一步的發展。
伊登看了一眼搭在自己肩上的手,輕聲開口,「抱歉,我喜歡男人。」
金髮碧眼美女聞言,遺憾地聳肩,「好吧,那祝你獵艷愉快。」說著,拿著酒杯,扭著腰就走了,再好看的男人對女人沒興趣那也是白搭。
「兩年不見,你什麽時候喜歡男人了?」一道熟悉的女聲在伊登的身邊響起,伊登回頭,就看見了蘇晴。
伊登微微挑眉,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蘇晴,蘇晴在他的身邊坐下,拿起他面前的酒杯就喝了一口。
「什麼時候來的?」伊登問,仿佛沒有看見自己的酒杯被人搶走了。
蘇晴一口喝幹了酒杯裡的酒,又示意酒保給他來了一杯才說道,「今天剛到。」
「這次來這裡做什麽?」
「你猜。」
兩人之間的對話更像是久未見面朋友之間的閒聊,而實際上這二人幷不熟,蘇晴在他們幾個的眼裡就是謎一般的存在,不知道她從哪裡來,她又是做什麽的,卻三番兩次幫了他們。
蘇晴結果酒保遞上來的酒,剛要喝,伊登卻突然按住了她的手,蘇晴挑眉,「怎麼?」
「你受傷了最好還是不要喝酒?」伊登說道。
「誰說我受傷了?」
伊登靠近蘇晴一點,輕聲說了一句,「你的身上有皿腥味。」他剛剛才聞到。
甦晴驚訝,沒想到伊登的鼻子那麼靈,「你是屬狗的嗎?」蘇晴開了一句玩笑。
酒吧門口忽然又進來兩個人,一進來四處看著,似乎在找什麽人,蘇晴的眼神微閃,直接靠在了伊登的懷裡,手攬著伊登的脖子,「別動。」
伊登突然被蘇晴抱住,剛想推開她,就聽到了她的話,隨後就看見了兩個行爲異常的男人,想要推開她的手,頓時改爲了摟住她的腰,頭微微低著,一眼看去,兩人更像是耳鬢厮磨的戀人。雖說這樣的行爲在大庭廣衆之下有些大膽,但是這裡是酒吧,倒也正常。
那兩人的視綫在他們兩個的身上一掃而過,朝著酒吧的後門走去,經過他們身邊的時候,伊登有注意到他們腰上鼓鼓的,顯然是帶了武器。
等到兩人走了,蘇晴才從伊登的懷中坐起來,「謝了。」她並沒有否認剛才那兩人就是找她的。
「那兩人是誰?」
「FBI的。」甦晴隨意地和說道。
「你怎麼會惹上他們的?」伊登皺眉,被FBI盯上,很難脫身。
甦晴聳肩,「你猜。」
見她不願意說,伊登也就不問了,站起身,「走吧。」
蘇晴沒問伊登要帶自己去哪兒,跟了上去,而在他們走後不到三分鐘,已經走了的兩人又回到了酒吧,隻是他們要找的人已經走了,自然是一無所獲。
伊登直接帶著蘇晴回了家,拿出了醫藥箱,「將衣服脫了。」
甦晴輕笑,「這兩年不見,不用剛一見面就這樣直接吧?」嘴上雖然這麽說,但卻伸手脫了衣服,她的背上有道傷,包著紗布,隻是紗布已經被完全染紅,要不是今天她穿了一條黑色的裙子,恐怕在酒吧裡就能讓人看出她的異常。
伊登將紗布解開,這才發現傷口裡竟然還有一顆子彈,「受了這樣的傷竟然還敢往酒吧跑,你的膽子挺大。」都這樣了竟然還能在酒吧裡跟他面不改色地聊天喝酒,這忍耐力也是超乎了常人。
甦晴笑眯眯,「我的膽子一向大。」
醫用酒精觸碰到傷口,帶來刺痛感,蘇晴輕哼了一聲,「我現在給你注射麻醉,幫你將子彈取出來。」
「不用,直接取吧。」蘇晴拒絕注射麻醉劑,現在的情況下,她需要時刻保持清醒,麻醉劑會讓她的腦子的反應變慢。
「你確定?」伊登反問。
甦晴點頭,「來吧。」隨手拿起剛才脫下來的衣服塞進了嘴裡。
伊登見狀,拿起手術刀和鑷子進行消毒。
手術刀劃開傷口,伊登用鑷子將外面的皿肉分開,尋找著嵌在裡面的子彈,蘇晴疼的悶哼一聲,臉上的皿色瞬間消失。
「還可以嗎?」伊登問道。
甦晴點頭,示意伊登繼續。
很快,一顆子彈就被伊登取了出來,消毒、包紮,動作乾脆利落。然後隨手將自己的一件襯衫披在了蘇晴的身上,這是剛才他去拿醫藥箱時,順便拿來的。
蘇晴毫不客氣地將襯衫穿上,伊登身高比蘇晴高了一個頭,襯衫穿在她的身上堪堪遮住了她的大腿根,露出兩條修長白晰的腿。
蘇晴的身上幷沒有其他的傷口,她靠在沙發上,閉著眼睛休息,她的眼底有些青黑,想來也是好幾天沒有好好休息了。
「我給你收拾一間房間,你先去休息吧。」伊登說道。
甦晴睜開眼睛,「這次算是我欠了你一個人情,以後有事盡管找我。」她是個有恩必報的人,伊登幫她,她記住了。
「不用,你既然是安的朋友,遇見了總要幫一把。」伊登淡淡開口。
提及沈清瀾,甦晴的眼眸輕閃,「她還好嗎?」
「你沒去看過她?」伊登反問。
蘇晴搖頭,她這樣的身份,自己身上還有一堆麻煩呢,靠近沈清瀾隻會給她帶去麻煩。
「她挺好的,生活幸福。」
蘇晴聞言,眼睛裡閃過一抹溫柔,那樣就好。
伊登沒有問甦晴為什麼會被FBI的人盯上,又是怎麽受的傷,他幫蘇晴收拾完房間後就回去睡覺。
第二天,當伊登起床時,蘇晴已經不在了,桌上留了一張紙,上面是一串數字,應該是蘇晴的聯繫方式。
他看了幾眼紙上的數字,隨後將紙撕成了碎片,扔進了抽水馬桶裡。他並沒有將遇見甦晴的事情告訴沈清瀾,想必這也是甦晴的意思。
蘇晴離開伊登家以後,就撥出了一串號碼,很快,一個男人出現在她的面前,「東西拿到了?」
甦晴點頭,將一個隨身碟遞給男人,「你們要的東西都在裡面。」
男人沒有接過隨身碟,而是打量了一眼蘇晴,「你沒有受傷吧?」
甦晴微怔,隨即點頭,「我很好,謝謝你的關心,布魯斯。」
布魯斯伸手想要拿過隨身碟,甦晴手一收,「布魯斯。回去告訴他,這是最後一次。如果再有下一次,那麽就是我們同歸於盡的時候。」
布魯斯一怔,「好,你的話我會原封不動的帶給他。」
甦晴將隨身碟扔給他,布魯斯接住,蘇晴轉身要走,布魯斯喊住她,「甦晴。」
甦晴的腳步一頓,「甦晴,他是不會輕易讓你走的。」
甦晴聞言,眼底一暗,「我知道。」那個男人費盡心思將她救了,又將她培養成最優秀的特工,又怎麽可能因爲那個約定而放她離開,看這兩年就知道了。
蘇晴曾經跟那個男人有過約定,爲他做十五年的事情,然後他放她自由,十五年,兩年前就到了,可是男人卻反悔了,不願意放人。蘇晴叛出組織,卻被男人追殺,如果不是她命大,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一個月前,男人提出條件,如果蘇晴能幫他拿到這一次他所需要的情報,那麼以後就放她自由。蘇晴明知這可能是一張空頭支票,卻還是答應了男人。她用了整整一個月的時間才得到了情報,卻在最後關頭被發現,雖然情報到手,卻也惹上了FBI的人。從M國一路被被追捕到Y國。
「蘇晴,你還是回來吧,隻要你肯回來,他肯定不會再對你做什麽的。」布魯斯衝著蘇晴的背影喊,他跟蘇晴是多年的搭檔,實在不願意看著蘇晴去死。
甦晴擺擺手,「你回去吧,回去告訴他,我是不會回去的,除非我死。」
布魯斯聞言,勸道,「蘇晴,你若是不回去,你真的會死的。」
那個組織裡從來沒有叛逃者,蘇晴是第一個,不是沒有人想逃,是根本逃不了,一旦出現了任何想要叛離組織的行爲,那個人就會立刻被以最殘忍最痛苦的方式處死,而蘇晴能活到現在,已經是那個男人手下留情了。
「布魯斯,我不會回去。」
布魯斯不解,「甦晴,你為什麼這麼固執,這個世界上你無所牽掛,也無處可去,在組織起碼還有我們。」為什麼寧願死也要離開組織呢?
甦晴垂眸,看著腳下的這一方土地,「布魯斯,我不想一輩子活在刀尖上,不想一輩子帶著假面生活。自由,是她從小就嚮往的東西,可是偏偏她從未得到過自由。
布魯斯能理解蘇晴的感受,但是跟生命比起來,自由真的這麽重要嗎?雖然他們這些人,沒有一個是怕死的,也做好了隨時去死的準備,可也就是因爲常常與死神擦身而過,他們比任何人都要珍惜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