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有什麼目的?我就是從外鄉來投奔我遠房叔叔的。”
“呵,有點意思,你叫什麼名字!”
“穆辰。”
“嗯,這名字取的也很假,你既然是趙獵戶的遠房侄子,難道不應該跟著姓趙嗎,這名字取的,差評。”韓若秋直搖頭。
“還有你這衣服是去哪裡淘換來的?想找莊稼漢的衣服,你找我啊,我賣給你,保證別人都無法分辨真偽。”韓若秋眼睛一眨,像極了一個奸商,隻是看上去蠻靈動的。
“你是這槐樹村的村民?”
“這不是明擺著的事情嗎?沒有看見你姑奶奶我正在開荒?”
“可我問了我叔叔,這槐樹村的韓若秋,前些年可一直都是一個溫柔懂禮的人,你給我說說,是什麼會讓一個人,從內而外的發生一個驚天轉變。”
“你是想說我現在的樣子很潑辣?”
“沒有。”趙穆辰很誠實的回答,因為在韓若秋的身上他沒有感受到潑辣這個詞,反而是讓他感受到了一種強者,從容不迫的瀟灑不羈。
“呵,我知道村裡的人如今提起我,肯定說的都是我拎著菜刀去找人算賬這些話,這事情啊,不輪到自己個兒頭上的時候,誰也不知道自己的承受能力在哪裡!”
“做人隻有在低谷的時候看得起自己,在頂峰的時候看得起別人,這樣才能找到自己的準確定位。”
“人生在世豈能盡如人意,無非是讓別人笑笑,偶爾笑笑別人,我覺得做到無愧於心就好。”
“你到是看的通透豁達!”趙穆辰覺得聽韓若秋一席話,勝讀十年書。
“你要是也和我一樣的遭遇,隻怕除了自我安慰,別的也無能為力。
“有什麼我能幫到你嗎?”看著韓若秋一個柔弱的女子,扛著笨重的鋤頭開荒,不知道為什麼,趙穆辰竟然就這麼脫口而出的問道。
“你?能幫我什麼?隻怕你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吧!你會刨山挖土?”
“不會。”趙穆辰又是很實誠的回答。
“你不會刨山挖土,那還問我你給幫我幹什麼,這不是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
“不雅!”趙穆辰直接評論。
“你覺得不雅就給姑奶奶站遠點,要不然就得擔心,是不是沾了姑奶奶的粗俗回去。”
“我不會挖地,可我會這個!”韓若秋是根本就沒有看見他是怎麼出手的,好像他就是伸出手指,那麼隨意的指點了幾下,原本他要很費力才能挖動的泥土,一瞬間就像是被炸開花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