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韓若秋懶得和羽芊彤說話,回答問題的時候,因為自己午睡被打擾的起床氣,所以聽上去很是敷衍。
“沒有?那郡主為何在別人表演的時候,都是睜著眼睛看的,到了本公主表演的時候,你直接睡著了?你不覺得你這是瞧不上本公主,是對本公主最大的侮辱嗎?”
“你誤會了,本郡主隻是每天都有午睡的習慣!”畢竟是新月國的公主,韓若秋也不想和她鬧僵,這樣對大齊國沒有好處。
“解憂郡主這是沒有將皇後娘娘,和諸位王公貴族放在眼裡,所以才敢說自己有這習慣吧?在皇後娘娘和諸位王公貴族面前,你如此失儀,可真的是將天下女子的臉面都丟盡了!”羽芊彤說話夾槍帶棒,直接將所有人都拉下水。
“本郡主人微言輕,走到哪裡,能代表的就是自己,可沒有那麼大的臉,可以將全天下女子的臉一起丟了!再說你們也不會同意不是?”韓若秋最不喜歡的就是別人陰陽怪氣的和她說話,而且這羽芊彤擺明了就是看自己不爽,特意來找事兒。
想嫁給趙穆辰,你就明說,用的著使用這種下三濫的伎倆嗎?拿自己當筏子,也不看你是否能夠站得穩。
韓若秋不屑的撇撇嘴,端起桌上的一杯茶水一飲而盡,瞌睡蟲總算是跑了幾個。
“新月國公主遠道而來是客,解憂郡主不如看在本宮面子上,與新月國公主交個朋友,你們年紀相仿,想來應該會成為很好的朋友。”皇後也不想這二人鬧的太僵,出言從中調和。
“皇後娘娘此言差矣,新月國公主乃千金之軀,豈是微臣這等鄉野村婦敢高攀的!”韓若秋這話看似自謙,實則是不屑與羽芊彤為伍。
皇後聽見韓若秋妄自菲薄的話,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遞台階,當即沒有吭聲,想看看羽芊彤如何應對。
羽芊彤被韓若秋那不屑為伍的眼神,深深的刺傷了自尊心,她當即說道:“解憂郡主說的對,自古有話條條大路通羅馬,可奈何本公主生來就在羅馬!天生就高人一等!”
瞧著兩人劍拔弩張的模樣,皇後是了解韓若秋性子的,她就是那種吃不得虧的人,如今她想拉攏羽芊彤,自然就不能看著兩人繼續爭吵下去,否則不論誰輸誰贏,她肯定都要得罪另一個。
皇後擅於平衡後宮各勢力,是絕對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的,於是當即開口茬開話題,說道:“今兒是乞巧節,大家聚在一起,主要是圖個樂子,沒有必要較真。”
“出身這種東西,咱們既然無法改變,那就通過後天努力去改變,不管是生來就金尊玉貴,還是後面通過自己努力,站在了自己想要的高度,隻要咱們達到了自己理想的目標,那就死而無憾。”
羽芊彤對皇後的話是不贊同的,但是想到自己初來乍到,若是就和大齊國的皇後鬧矛盾,說不定會得不償失,於是她也算是接下了皇後遞過來的梯子,臉上帶著微笑的說道:“皇後娘娘說的是。”
韓若秋看著她那個假模假樣的樣子,內心很是不屑。
韓若秋以為這件事過去就算了,哪曾想羽芊彤當即又對她發難。
“解憂郡主,今日乃乞巧節,本宮瞧著貴國來赴宴的各位小姐,人人都有表演節目,如今就剩下郡主一人,不知郡主準備了什麼精彩的節目?”
“沒有!”韓若秋直接丟出兩個字。
“啊?不會吧?大家都準備了,為什麼郡主什麼都沒有準備?”
“本郡主來自鄉下,對於宴會上要做什麼,一竅不通,皇後娘娘下懿旨是讓微臣進宮赴宴,又沒有說明,來赴宴還要準備什麼才藝,當然如果皇後娘娘派來的人,事先向微臣說明赴宴還要表演才藝什麼的,那微臣可能就會直接進宮,向皇後娘娘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