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大家對陳子揚,都投去了鄙夷的眼神。
陳子揚被大家用那種懷疑的眼神看著,心裡覺得非常的不爽,他可是一個秀才,這些粗人怎麼能用那種鄙夷的眼神看自己,那簡直是對自己的褻瀆。
“韓若秋,你休要混淆視聽,我看你與男人勾肩搭背,這才是傷風敗俗。”
“陳子揚,我看你是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吧!”韓若秋覺得有陳子揚站在這裡,簡直是空氣中都彌漫著一股臭味,她的臉也不自覺的拉得老長。
“葡萄本來就是酸的,吃不吃都知道!”
“我看你是書沒有讀進去多少,腦子到是讀傻了,你怎麼知道葡萄都是酸的?你沒有吃到甜葡萄,隻能說明你的見識短淺。”
韓若秋不屑的看了陳子揚一眼,這一眼竟然把陳子揚的怒火看出來了。
曾經那個跟在自己身後,搖尾乞憐的窮家女,現在竟然敢在他面前裝大財主,這事他同意了嗎?
“我竟然不知道你一個鄉下泥腿子的見識,會比我這個進京赴考過的秀才還要多。”
“去過京城就了不起?去過京城的人多了去,並不是去京城走一圈就長見識,得有足夠的銀子,去那些高檔的鋪子消費,才叫長見識。”
“我瞧著你這去了一趟京城回來,不也還是穿著普普通通的細棉布衣衫?我瞧著這也沒有高大上到哪裡去嘛!”
“哪有看穿著論長短的,果真是婦人之仁!頭發長見識短!”
“呵,難不成你是光頭?”韓若秋直接一句話回懟,這個時代光頭就是和尚了,他一個秀才,若是光頭,那這輩子肯定是別想為官。
“韓若秋你既然覺得自己見識比我多,那咱們就來比試一下,看看究竟孰高孰低?”
“與你比試?比什麼?賭注又是什麼?”韓若秋打量了陳子揚一眼,這人當真臉是城牆做的,夠厚。
“今夜元宵佳節,咱們也不比詩詞歌賦,咱們就來比猜燈謎吧!”
“猜燈謎?你一個秀才,整日不想著吟詩作對,竟然想著猜燈謎,果然,你考不上舉人是有原因的,玩物喪志。”韓若秋再次鄙夷的看了陳子揚一眼。
“你就說你敢不敢比試吧!”陳子揚感覺自己作為男人的尊嚴,都受到了鄙視,他靈魂上的酸秀才之風,不允許他被一個女人瞧不起,女人嘛!就應該在家從父,出嫁從夫,一輩子躲在後宅相夫教子,嗯,應該要像他的小紅那般,整日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小紅為什麼不出門,那是她怕那些所謂的意外,她知道母憑子貴不是空穴來風,她隻有保護好肚子裡那塊肉,以後她的生活村能更加美好,她是終極目標,可不隻是給陳子揚做妾。
“我也沒有說不比啊!你好歹也是一個男人,對我一個弱女子步步緊逼,可見這心兇可真的是不怎麼大,嘖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