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明白了,心裡承受能力差。”伍見薇又雙手環兇抱臂,老神在在的總結了一句。
韓若秋附和道:“可能是年紀大了,有高皿壓,高皿脂,高皿糖的三高人群,一激動就翹辮子了。”
“哎喲,我說你們的關注點錯了啊!你們不應該關注她爹是為什麼死的,你們應該關注的是她的相公,也就是若秋的前未婚夫。”韓書香被這二人的不上心樣氣的跳腳,她怎麼就和這二人說不明白,鬧不清楚呢!
看著韓書香跳腳,伍見薇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臂苦口婆心的開解道:“書香啊!聽我一句勸,過去的就過去了,不必在記在心裡,什麼若秋的前未婚夫,若秋都忘記了,伯父也未曾提起,那就說明這人在若秋的生命裡,完全可以不用存在,所以我覺得你也不應該再說,免得給若秋增添煩惱。”
伍見薇一說完,韓若秋就神補刀的來了一句:“放心,世上本無事,庸人自擾之,我不會覺得煩惱的。”
“敵人,往往都是自己給自己設的障礙,一旦你不將他放在眼裡,任憑他上躥下跳,也無法影響到你的心態。”
“說的太好了,書香,你缺的就是若秋的這一份豁達。”伍見薇聽見韓若秋的話,當即拍雙手贊成。
韓書香被這兩人氣的直翻白眼。
也就在這個時候,周青梅發現了韓若秋,這可是她的大仇人,伸手拂了一下自己頭上的珠釵,周青梅邁著娉婷的步伐,扭著她的細腰,來到如意樓的大門口,擡起眼角,輕慢的看了韓若秋一眼,這才笑著說道:“喲,這不是老熟人嗎?”
韓若秋連個眼角餘光都沒有施舍給周青梅,當做沒有看見她一般,直接就帶著伍見薇和韓書香進了如意樓。
韓書香和周青梅擦肩的時候,心裡“咚咚咚”的,緊張的不行,就怕這兩人一言不合就打起來,但是韓若秋既然沒有搭理周青梅,她也就沒有吭聲。
周青梅被無視了一個徹底,氣的站在她們身後大喊:“韓若秋,你個不要臉的,該不會是知道我家相公如今中了探花郎,你就又想貼上來吧?我告訴你,你想都別想!”
這幾年周青梅跟著陳子揚,一直在為了生計奔波,生活在最底層的她,根本不知道韓若秋前幾年就已經嫁給了趙穆辰,等陳子揚今年考中探花郎之後,她隻顧著顯擺,也沒有去打聽,如今看見韓若秋的打扮普普通通,她便以為韓若秋這幾年肯定過的不好,如今打聽到陳子揚的消息,便又想貼上來。
周青梅可沒有忘記,當年韓若秋用闆栗刺刺她的事情。再者陳子揚心裡可是一直忘不了韓若秋,周青梅是不可能給韓若秋一丁點兒,接近陳子揚的機會的。
伍見薇聽見周青梅的話,當即笑著問韓書香:“這人的腦袋是不是有問題?”伍見薇一邊說,還一邊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那嘲諷的姿勢,十分明顯。
韓書香回頭看了周青梅一眼,直接就讓周青梅認定,伍見薇說的人就是她,周青梅如今仗著自己的身份,哪裡咽的下這個委屈?
雖然看著伍見薇的穿著打扮不俗,但是周青梅想到自己可是探花郎的夫人,她難不成還能怕了伍見薇不成。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就韓若秋那寒酸樣,她的朋友又能高貴到哪裡去?
她不知韓若秋今天為了談生意,特意打扮的普通些,這樣好和別人壓價,自己真要穿著打扮上等,那人家還不當她是冤大頭。
誰知道自己這副打扮,落到了周青梅眼裡,竟然就成了寒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