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這幾個烏合之眾,就想將我們大卸八塊?你未免太看得起你自己了。”重樓不屑的冷哼了一聲之後,劍出鞘,一招就將他這圈下屬給全部撂倒。
“嘖嘖,我說你們一個個長的人高馬大的,為什麼就不學好呢?你說說,要是你們不當壞人,能被姑奶奶削嗎?”
“現在姑奶奶要離開,你們可還攔著?”韓若秋直接用自己手裡的匕首,指著土匪頭子帶來的那些人。
這些人,原本就是一群烏合之眾,此時面對可能會危及生命的威脅,他們當即就秒慫的啥也不說,直接將路給韓若秋他們讓了出來。
“跑什麼跑?沒有看見姑奶奶這馬車轱轆陷進去了嗎?還不趕緊過來搭把手,你們一個個都是死人啊?”
那些土匪聽見韓若秋的罵聲,一個個內心都不約而同的產生了一個問題,究竟他們是土匪,還是這女子一行人是土匪?
見韓若秋再一次亮了亮手裡泛著寒光的匕首,那些土匪當即縮了縮脖子,一個個慫包似的小跑著來到韓若秋他們的馬車前,幫著把馬車從坑裡擡了出來。
這些土匪看著韓若秋他們的馬車擡出來了,就準備離開,韓若秋當即又叫住了他們。
“誰說你們現在可以走了?”
“女俠?”那土匪頭子已經被嚇破了膽子,對著韓若秋直接喊女俠了。
“這坑是你們弄出來的吧?還不趕緊給姑奶奶填回去!姑奶奶告訴你們,以後都不許再幹土匪的行當,否則你們最好祈求下一次不要遇見我,不然下一次姑奶奶就直接將你們的腦袋摘下來,當球踢。”韓若秋惡狠狠的警告道。
“是是是。”一群土匪,哪裡還有剛才耀武揚威的氣勢?此時一個個縮著脖子,與鵪鶉無異。
看著土匪們搬了石頭,將路中間的大坑填平,還有人往上面踩了踩,證明填結實了,韓若秋這才給了那些個土匪一個好自為之的眼神,讓大家上馬車離開。
那些土匪站在官道兩側,行注目禮,直到韓若秋一行人的馬車瞧不見了,這才腿軟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而那個土匪頭子也因為耳朵疼,松了一口氣的時候,整個人就暈了過去。
“老大,老大!”一群土匪又七手八腳的將他們的老大擡回山上,找山寨裡的二當家,給他們老大治傷。
“老大的耳朵是怎麼回事?”如果韓若秋今天來端這個土匪窩,說不定就會遇見一個老熟人,可惜她今天沒有來,從而給自己留下了一個禍患。
“二當家的,老大今天帶著咱們下山,遇到了一個硬茬子,那女人功夫不俗,一下子就將老大的耳朵給削掉了。”
“哦?什麼女人,竟然下手這麼狠?大哥這耳朵算是廢了。”陳皮為大當家的檢查了傷口之後,直接宣布道。
“不知道,自始至終他們都沒有暴露身份,不過他們是在香窟沱租的馬車,看模樣應該是去往雁門關,那女人長得也很帶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