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但是你家銀子不見了,你們都懷疑是家賊,這光宗兄弟三個也都不小了,理應叫回來問問不是?”
“他們三個都還是小孩子,哪裡有膽子偷家裡這麼大一筆銀子,村長,叫我說,肯定是我家那個大兒媳婦手腳不幹淨,要不你叫人幫忙再去她房間裡搜一搜?”韓老太還是認為這事是鄧桂香幹的。
“你不是都搜過了嗎?不也沒有找著!”與韓老太持不同意見的村長眼皮一掀,說的話不鹹不淡,卻是能把韓老太氣個半死。
這個村子又不是很大,很快就有人跑回來說沒有看見韓光宗三兄弟。
一個村民如此說,兩個村民如此說,越來越多的村民都如此說之後,要是理智一些的人,肯定就會開始懷疑韓光宗三兄弟,可偏偏韓老太就不是那理智的人,她還在幫著韓光宗三兄弟說話。
“興許這兄弟三個是跑山上掏鳥窩去了。”
“那你說這事怎麼辦吧?說是家賊的是你們,如今你家的人還少了幾個,我說要把人找到,問個清楚,你又護著。”村長被韓老太一味偏護韓光宗兄弟三人的態度也給惹火了,有點想撂挑子的感覺。
“咦?光宗兄弟三個的衣服怎麼都不見了。”周小草站在人群中無事,擡頭四處看,忽然發現原本晾曬在屋檐下晾衣杆上的衣服,怎麼好像少了。再仔細一回憶,這衣服都是她洗好晾曬的,她隻需要認真打量幾眼,就發現晾衣杆上少了誰的衣服。
周小草的聲音不輕不重,可在場的人都聽聽見了,老韓家的人都不約而同的朝著屋檐下的晾衣杆看去。
“小草,你確定那裡晾著光宗兄弟三個的衣服?”韓鐵樹怕是周小草記錯了,此時這句話,很可能就會得罪全家人。
“這衣服都是我洗來晾曬的,我自然清楚。”周小草說著就朝韓光宗兄弟三個的房間跑,她很快就出來了,然後神情嚴重的對大家說道:“光宗三兄弟的被子也都不見了。”
“怎,怎麼可能?”家裡少了銀子,此時韓光宗兄弟三個一看就是離家出走,這事情擺在眼前,大家還有什麼瞧不明白的。
韓老太即便再不肯相信,可這就是事實,容不得她不信,想想自己丟失的銀子,那可是事關給韓書香瞧傷的銀子,韓老太忽然“啊”的一聲,把大家嚇了一大跳。
然後她就神情怨毒的看著鄧桂香的房門大罵道:“鄧桂香都是你教出來的好兒子,好事不幹,竟然當偷兒,這光宗三個是你生的,他們偷了家裡的銀子,你就得子債母還。那是我給書香治傷的銀子,你們竟然都敢偷。”
“娘,這光宗哥幾個雖然是我生的,可都說養子不教父之過,你找人賠銀子,是不是找錯人了,難道不應該找你那搞破鞋的好兒子?”鄧桂香連門都沒有開,隻是躺在房間的床上不鹹不淡的回了一句。
屋外看熱鬧的人聽見鄧桂香這話,覺得她說的也有幾分道理,大家也都開口七嘴八舌的勸說韓老太,韓老太被這些人嘴裡的話氣的半死,最後村長直接總結道:“此事根據目前的證據來看,偷拿銀子的人應該就是韓光宗三個,不過現在他們三個也不在家,這銀子究竟是不是他們偷的也不好妄下定論,隻能等把孩子找到,詢問清楚才知道。”
“大家都先散了吧!這三個孩子能卷鋪蓋走人,那就說明他們怕是早有預謀的離家出走,此事還得從長計議,你們一家人最好想想孩子離家出走,有可能去的地方,他們若真身懷巨款,這麼小的孩子,不懂得掩藏,隻怕很快就會被壞人盯上。”村長說完就帶著大家一起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