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在你們下午上班時過來找你,謝謝你啊,沈鎮長!”
“別客氣,你隨時來就是了,我都是歡迎的,另外我一般時間都會在辦公室,萬一不在,你隻要打一個電話給我,不管在哪裡,我都會飛奔回來的!”沈大鵬非常肯定地說道。
有這樣的幹部還能說什麼呢,那可真是一心為民呀。
李明基心裡非常感動,基層幹部能做到這一點,實在是不容易呀,這就能讓百姓看到希望。
在掛了電話之後,李明基本來要告辭,然後回去休息一下的,可是卻又突然想起了賀七喜的事情,忍不住就問道:“大叔呀,我有一件事想問你,就是有關七喜哥當年的事情!”
“噢!”聽見李明基問這件事情,宋大柱頗有一些意外,瞪著他問道,“你怎麼會問起這件事情呢,是不是沈從蓮在你面前說了什麼呢?”
李明基自然不會把自己和沈從蓮的特殊關系說出來,不會說懷疑對方是有意冒充嚇自己,那也畢竟是自己猜想的,對方並沒有說這方面的事情。
於是他很認真地說道,“是這樣的,我前天突然接到了個神秘的電話,對方居然說自己是七喜哥,說什麼要我去救他,我當時就感覺到毛骨悚然,會不會是他的鬼魂呢。隻是當時沈從蓮也在,我把電話給她聽了後,她非常肯定地說那就是七喜的聲音,這也太詭異了一點吧!”
“還有這種事?”宋大柱聽了之後更加得驚愕,忍不住四下看了看,懷疑賀七喜的冤魂是不是在自己周圍飄蕩呢。
事實上,這樣的事情,不管任何人聽了都會本能地害怕。一個死了兩年的人居然打電話過來,叫人去救他,實在是太詭異了。
當然要是宋大柱知道李明基和沈從蓮的關系後,就會更加感覺到不可思議,賀七喜都已經死了二年了,居然還能化作一縷魂魄來打電話嚇他們?
“是的,我今天還讓通訊公司的宋總幫我查一下那個電話號碼的歸宿,他說是在湖洲市裡的一個金礦裡打過來的,但是查不到誰是機主,因為那個電話是沒有登記實名的!”
“你真懷疑是賀七喜打來的電話?”村長一臉疑惑地說道,“這會不會有人在開玩笑呢,因為我可是非常清楚二年前賀七喜慘死的那一幕,皿肉模糊、慘不忍睹呀!”
“大叔,我也聽從蓮嫂子說過那一幕。我現在就是懷疑,會不會當年死的不是賀七喜,是有人搞錯了還是有意冒充了,她說看體形和衣服是七喜哥,但是臉摔得看不清了,當時這這樣的嗎?”
“對,是看不清臉了,我也隻是看體型和衣服來確認是他的,畢竟他穿的衣服就是在家裡常穿的,我記得,你懷疑那真的不是他?可是為什麼會有人冒充呢,七喜還真活著嗎?”宋大柱感覺到更加的不可思議了。
“有可能,我就是來問一下你當時的情景,看你們是怎麼確認當時死的人就是七喜哥,如果都隻是看衣服和體型,而沒有別的確認手段的話,也有可能當時真得搞錯,你覺得呢?”
宋大柱在聽了李明基的話後,摸了摸腦袋,雖然不太敢相信,但還是點了點頭道,“這也說不準,反正當時那張臉確實是看不清楚了,你要說絕對把握的話,我現在還真不敢肯定,當時他們通知我們去,說是賀七喜出事了,沈從蓮馬上亂了方寸,家裡也沒有別的什麼親人,所以隻能是由我帶著她去辦理賀七喜的後事,當時我們兩個人都沒有想過可能有假的事情,見衣服和體型對了,就肯定認為是他了。”
李明基知道再問也問不出來什麼了,於是就笑道:“那行了,大叔,你抓緊撿雞蛋吧,我就回去一趟,下午去鎮裡!”
回到家裡,李明基在床上躺了一會,畢竟今天上午去到大院鄉的永平村和永樂村做了太多的事情,有一些累。
關鍵是下午要去見沈鎮長,可不能太憔悴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