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山沉聲問道。
“這個我還得好好想想,這樣,今晚我做東,在城內有名的太平酒樓為諸位接風,屆時,我們再好好談談價錢的事情,隻是不知道齊兄能不能給我一個大緻的需求量?”
胡同沉聲問道。
“十萬匹!”
齊山擺擺手。
“十萬!”
胡同吃了一驚,“齊兄好大的手筆,隻怕整個炎國的絲綢加起來,也不足十萬匹!”
“那你們能提供多少?”
齊山微微皺眉。
“這個我得回去好好盤盤庫,但是大緻上,不會少於三萬匹。”
胡同沉聲說道。
“看來,我還是要找找別家了。”
齊山皺眉:“你這大炎第一絲綢世家,生意做的也不怎麼大嘛!”
“齊兄說笑了,整個大炎的絲綢,加起來不會超過五萬匹,我胡家能夠拿出三萬匹,已經是很了不起了,其他做絲綢生意的商號,加起來恐怕都不足兩萬匹的存量,況且,我也實話跟您說了,這三萬匹,是我胡家所有的存貨,也不可能全部賣給你們!”
胡同笑道。
“這樣嗎?”
齊山皺眉,“那就晚飯時再談吧!”
說著就站了起來,這是要送客的意思了。
“齊兄先休息,晚宴的時候,我派人來請!”
胡同起身行了一禮。
“請!”
齊山還了一個齊國禮節。
胡同出去之後,立即馬不停蹄的趕回了胡家。
而齊山手下的那些人,則是紛紛離開了客棧,造訪城中的大小絲綢商行,全都是在打聽絲綢的行價和儲量。
胡同回到胡家的時候,胡家的大廳裡已經坐滿了人。
“你去哪了?”
主位上的一個年過半百的老者沉聲問道。
“看這情況,爹,你們應該都知道了,大康城來了一支商隊,要購買絲綢!”
胡同沉聲說道。
“知道消息你還不早點回來,大哥,你這是完全沒有把家裡的生意放在心上啊!”
坐在左側的一個年輕人冷聲說道。
“二哥,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不要亂說話,大哥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耽誤了!”
另一個年輕人沉聲說道。
“虛情假意!”
之前那年輕人冷哼一聲。
這兩人,乃是胡家家主,胡輝的二子和三子,胡全和胡慶。
“都住嘴!”
胡輝冷哼一聲。
胡同沒有吭聲,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了下來。
“雖說炎國的絲綢生意我們一家獨大,但是也不可小覷了其他家族,這一次,齊國來的必定是個大富商,機會,我們一定要抓住,或許,這一次的買賣,比我們全年賺的都多。”
胡輝沉聲說道。
“爹,這次的事情就交給我去辦吧,我一定辦得漂漂亮亮的!”
胡全沉聲說道。
“爹,還是交給我吧,二哥最近都在忙著太平酒樓的事情,這麼大的事情,二哥也不能分心!”
老三胡慶沉聲說道。
“老三,你敢跟我搶?”
胡全對胡慶怒目而視。
“二哥,太平酒樓的事情也很重要,他們推出的每一道新菜,全都是價值不菲,而且全都非常受歡迎,要是我們胡家能夠掌握,將酒樓開遍江南,那可是不亞於我們的絲綢生意的,二哥還是專注於太平酒樓的事情吧!”
胡慶沉聲說道。
“老三,這兩件事並不衝突,我完全可以同時處理,你就不要多操心了,你還年輕,經驗不足,這麼大的生意,你掌控不了的,萬一失手,我們胡家的損失可不小!”
胡全沉聲說道。
“二哥,您也說了,這生意不能失手,所以,一定全心投入才行,二哥還要負責太平酒樓,難免顧此失彼!這兩件事情,我們胡家一個都不能放過。”
胡慶笑道。
“老三說的對,老二,你就專注於太平酒樓的事情,這件事拖太久了,年前,你必須將太平酒樓的菜譜搞到手!”
胡輝沉聲說道。
“是,爹!”
胡全冷眼看了胡慶一眼,眼中竟然有殺機閃過。
“那麼和齊國富商接觸這件事情,就交給老。.”
“爹!”
胡輝剛想說話,就被胡同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