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各位都一臉凝色,唯有厲廷君表情不變。
顧九溪冷靜開口:“有關於顧氏決策人一事,我爺爺,也就是前任顧董事長顧清明先生已經有了合適人選。”
說罷,一旁的張帆從椅子裡起身,對著在座各位簡單的說了一句:“大家好,我是張帆。今後,我會和在座各位一樣,與顧氏共進退。”
說完,張帆利索坐下,舉手投足間的沉穩的篤定,讓顧九溪心安。
顧九溪繼續說道:“張帆女士,估計在座各位應該有不少人認識,金融專家,學者,在國外任金融名校博士導師,關於融資方面有獨到見解以及渠道,對市場需求也有敏銳的判斷力。我相信,不管顧氏未來出現什麼問題,她都能隨時應對,代替我做出正確的決斷,直到我父親醒來……”
禿頂股東剛要開口說話,顧九溪的視線已經落在了他的身上。
還沒等他張嘴,顧九溪就已經打斷道:“於顧氏,張帆女士有能力代任我父親的位置,於顧家,張帆與我是至親!加入顧氏無可厚非。”
禿頂股東幹巴巴的張了張嘴,又閉上,轉頭朝著厲廷君看過去。
從會議開始到現在,厲廷君一語未發,根本連頭也沒有擡一下,仿佛這場會議本就與自己無關,更不要說去迎接禿頂股東的目光了。
禿頂股東見厲廷君沒動,也隻能硬著頭皮說道:“這件事就算是顧老先生的意思,作為股權持有人,我也依舊覺得不妥。張帆女士的確在金融界有一定的地位,不過,那恐怕也隻是針對於高院校府,多數為紙上談兵。顧氏現在動蕩不安,求的是穩定,而不是快速發展。我還是覺得厲總更有發言權以及決策能力……”
顧九溪聞言,輕笑了一聲,問向禿頂股東,道:“照你這麼說,我顧氏發展都該由厲總說的算咯?請問,厲總是我顧氏什麼人?”
禿頂股東不說話了,臉色時青時白。
顧九溪繼續說道:“論股權持有人現狀,我顧家股權占總集團的45%,有絕對的決策權,那麼,顧薛兩家同氣連枝,我爺爺委以重任給張帆女士,有任何問題嗎?”
“可是……”
禿頂股東還想再說,顧九溪反而笑了。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厲廷君的視線已經落在了她的臉上。
顧九溪的笑無疑的是迷人的,隻是多了嘲諷之意,少了往日裡的單純。
顧九溪收斂了面上笑意,對著禿頭股東道:“如果您還擔心,大可現在將股權拋售,我相信厲先生胃口足夠好,同樣可以吃的下您的那一份。當然,如果您不願意也沒關系,我顧氏願意高價收回……”
一句話出口,會議室裡像是炸翻了鍋。
股東們面面相覷,甚至已經有人問向厲廷君,道:“厲先生,這件事您怎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