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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藺先生一往情深》第949章 949.為了她,心甘情願忍

    第949章 949.為了她,心甘情願忍

  

    一起洗澡出來,藺君尚將被浴巾裹著的情天抱到床裡放下,手撐在她身側,俯身望著她。

  

    男人呼吸間的沉重與平常有所不同,那樣一雙幽黑的眸那麽深,情天望進去,覺得被剛才浴室中熱氣熏得迷蒙放松的自己,就要陷入那黑色漩渦裡,無法逃離。

  

    他上身赤著,而她全身唯有一條大浴巾包裹,稍微一動,露出瑩白潤澤一片,溫香軟玉在前,男人眼眸掃過,喉間微動,未全擦乾的發尾順勢滑下的一滴水珠,從肩胛蜿蜒滴下。

  

    被那人這樣看著,情天莫名心跳快起來,粉唇微張間眼前暗影一動,被那人低頭噙住了唇,斯磨著加深。

  

    她倒在床裡,他俯身,兇膛間與她隔著那一張半掩未掩的浴巾逐漸滑落,帶著薄繭的手掌觸碰到的細滑令他心顫,喉間發緊。

  

    帶著火一樣的手掌緩緩滑過她的腰背,而她的唇被他熱烈糾纏。

  

    兩個月,從一月初去美國動手術,到回來至今,他們隻有過一次親密,那一次還是因為他實在忍不住了。

  

    對於一個正常男人來說,有需求很正常,更不提身邊躺著的是自己心上人。

  

    其實兩人之間沒有過什麽約定,但他偏偏自己忍了很久,有一回,她半夜起來還無意中看到那人自己……

  

    那一刻說不歉疚心疼是不可能的,隻是當時,從浴室出來的他發現似乎被她知道了,也很坦然,隻是伸手抱著站在浴室門外的她良久。

  

    她知道他一切是心甘情願的,以她身體為重,剛動完手術他怎麽敢碰她,可何況她頭上還有傷口。

  

    時隔一月,直到有一天晚上他實在忍不住,親吻她熱烈又克制,像是一頭困獸對著一隻不想傷害的小白兔,想要親近,卻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會傷了她。

  

    那一夜,直到感受到她的回應,他才再克制不住,那是術後一個月後唯一的一次。

  

    醫生說她手術後需要休養,這不是短期之內能恢復好的事情,他們一起努力了那麽多,他的希望就是她再也不要遭受舊疾的折磨,說他比她還要緊張她的身體,一點不誇張。

  

    這個男人,把自己逼得過成了禁欲一般。

  

    情天心中是想笑,又暖又心疼。

  

    此刻,是又過去一個月,他再忍不住了——

  

    唇齒糾纏到呼吸相依,若不是感覺兇膛裡的空氣已經全數被抽離,不會離開分毫。

  

    男人呼吸沉重喉結滑動,沐浴過後格外清俊的臉,目光深深將她鎖定。

  

    “你、你胃還疼嗎……”

  

    她突然問了一句。

  

    在此刻,一雙深眸想要將她吞吃入腹的藺君尚不禁失笑,一手仍環著她的腰,一手撫上她皙白的臉蛋,“情天給我泡的艾草水很管用,胃疼已經好了,迫切需要解決的是另一件——”

  

    他說話間帶著的都是微重的氣音,鼻息噴灑在情天臉上,也是一樣的灼熱。

  

    妻子親自給他泡腳,給他按摩疲累的雙足,得到放松之後他此刻精神奕奕,她那乖巧的模樣衝垮他最後的理智克制,隻想好好愛她。

  

    他的手掌從臉頰邊移到她右耳後的傷口,情天似是明白,望著他:“已經不疼了。”

  

    之前他擔心她睡覺不注意會蹭到傷口,總是叮囑她注意,這一轉眼,其實傷口早已愈合,長出新的嫩肉,隻是當時被剃掉的一塊頭髮還需要一陣子才能變長變自然。

  

    他埋首在她鎖骨,雙手緊緊抱托著那嬌柔身軀,緊貼上來那一刻,情天不覺微蹙起眉。

  

    隻是再也不會覺得冷了,緊緊相貼他的體溫全數傳過她身上,腦海裡已經無法思考,唯剩迷離一片。

  

    最後一場冷空氣逐漸離去,春夜室溫高暖,橘色的壁燈投在拉嚴實的落地窗簾上,糾纏的身影隱約。

  

    久違的親密,那人那麽熱烈,吻落遍她的全身仿佛要抵死纏綿,誰也無法明白他心中此刻的滿足。

  

    吻落在她耳垂,繼而落在她右耳後新長好的傷疤上,無力的情天除了環手緊緊依附任由之,已經別無他法,有汗水滴在她頸脖上,被他糾纏得狠了呼吸都不連貫,細碎欲哭的嚶嚀才溢出就全數被他封在口中。

  

    幾乎聽不清的呢喃一遍遍,是他說:“情天、情天,我愛你……”

  -

    3月8號,周四,情天有課。

  

    但中午從學校出來,她讓餘力送自己回了藺宅。

  

    入了院子,往客廳去的一路,孫杏芳在旁說,上午老太太收到送來的花束心情很好,“往年都是先生讓管家準備的禮物,今年太太您親自準備,老夫人很開心。”

  

    情天手裡拎著兩盒從C大離開之後特意繞到另一條路買來的點心,聽到說婆婆收到花開心,也放下心來。

  

    開春,畫眉比冬季顯得活躍不少,客廳外不遠的廊下,季玟茹正在給畫眉喂食,籠子裡的鳥兒跳得輕快。背對著情天,身上一襲湖水綠的絲絨緞改良式旗袍,配著米色的鏤花坎肩,看著雍容端莊。

  

    聽到身後腳步聲,季玟茹回頭,笑說:“情天來了。”

  

    看婆婆招手,情天上前去,一起看籠子裡站在枝乾上輕快跳躍的畫眉,不自禁從包裡夾層拿出一枚陶哨,含在唇間輕吹,便有彷如鳥叫一般自然的聲音流出。

  

    籠子裡的畫眉鳥跳得更歡了,隱隱鼓動著翅膀羽毛,是想要應和,情天再吹了一陣,藺家院子裡,掛在不同幾處的幾隻畫眉全都依次唱了起來,彼此相和,一時間全是鳥的清脆鳴叫,在三月春光裡聽著格外舒心。

  

    季玟茹面帶微笑看著情天,想起第一次與她見面的情景來,那一次,在花鳥市,讓季玟茹記憶深刻的是這個女孩子對畫眉的了解,吹奏著陶哨的她,仿佛置身的是戶外山水間,眉眼之間都是讓人跟著放松的安然沉靜與清新。

  

    這個女孩身上有著一股淡然卻溫暖的能量,不灼烈,卻讓人倍感舒服。

  

    天氣好,心情也好,季玟茹面上一直笑容未散,逗了一番鳥兒,拉著情天一起去飯廳用午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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