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重生七零嫁大佬,嬌嬌一胎又一胎

  支書臉都黑了:“你說呢?你家老大媳婦那張嘴就沒個把門的,說不定這一會子,就全大隊都傳遍了——”

  說着,顧不得許多,拉着大隊長就往地頭趕。

  許甯言搖搖頭,在後頭慢吞吞地走着。

  招待了李建國和張主任大半天,雖然沒幹啥活,卻覺得累得不行,心累。

  回了自己的小院子,隻覺得渾身自在。

  顧緻遠在屋裡,聽到動靜出來,“将人送走了?”

  許甯言點點頭:“可不是,累死我了!”

  一邊說着,一邊捶着胳膊腿進了屋。

  顧緻遠跟着走到門口沒進去,隻提醒道:“那錦旗盡快就挂在屋裡,獎狀也貼好!”

  許甯言明白,這可是兩樣護身符,有了這個兩樣東西,革委會來了都不敢輕易動她。

  隻是沒有釘子也沒有膠水,當着顧緻遠的面也不能從空間裡拿出來。

  還是顧緻遠想了法子,指點着讓許甯言找了根小木頭,打入土牆裡頭,将錦旗挂了上去。

  至于獎狀,等晚上做飯的時候,用面熬一點糨糊就行了。

  挂好了錦旗,許甯言才有精神來收拾那兩大包東西和兩個信封。

  将東西提出來,拿了一罐子的麥乳精,還有一包鈣奶餅幹,一包大白兔奶糖推到顧緻遠面前:“見者有份!”

  顧緻遠一笑,這些東西都甜膩膩的,他一貫不愛。

  而且兩人裡頭,明顯是許甯言更需要這些東西。

  因此又推了回去:“我不愛吃這些甜的,你留着自己吃!這都是李科長專門給你帶的!别辜負了他的心意。”

  見顧緻遠是真心不要,許甯言也就不推讓了。

  看了看擺在面前的信封,許甯言先打開了公社給的那個,輕飄飄的,裡頭是一張大團結。

  紅星公社本來就不富裕,能出十塊錢的獎勵,已經很不錯了。

  更别說還有那個帶着獎勵字樣的搪瓷缸子,以後出門帶上這個,誰都要高看兩眼。

  再打開李建國給的那個信封,鼓鼓囊囊地,往桌面上一倒,倒出了一沓票據,還有三張大團結。

  錢也就罷了,許甯言和顧緻遠把票據清理了一下。

  有糧票,有布票,有點心票,工業票,油票,工業票,肥皂票,肉票……

  大約是日常能用到的,幾乎都在裡頭了。

  有兩樣票,顧緻遠都沒見過,好奇地拿起來一看,一貫沉穩的他也忍不住被口水嗆到了,耳尖紅得快要滴皿了,飛快地收回了手。

  許甯言偏過頭一看,月經帶票和衛生紙票!

  她整個人都裂開了,世上還有這種票?

  再看顧緻遠尴尬地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她的模樣。

  忍不住磨牙,李建國同志你這準備的票也太齊全了,太體貼了吧?

  正騎自行車的李建國忍不住打了噴嚏,心裡還嘀咕了一句,是不是自己媳婦在念叨自己。

  要是知道是許甯言為了一張票念叨他,估計也要喊冤。

  他哪裡知道裡頭還有一張這個?這票可都是他們采購科的人一起湊出來的。

  知道許甯言是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采購科唯一的女同志,就塞進去了這兩張票。

  也是一片好心,想着鄉下的姑娘,别的也就罷了,這個東西沒有票,基本買不到,她反正有多餘的,勻一份給許甯言就是了。

  李建國大緻看了一下就塞進信封了,自然也就不知道。

  許甯言還是第一次看到顧緻遠露出這樣不自在的模樣,頓時自己就不尴尬了。

  慢悠悠地将票據都收好,又放進信封。

  将錢還有那些營養品又都搬回到自己屋裡,放在了櫃子裡。

  再出來的時候,顧緻遠已經收拾好了面部表情,又是一副泰山崩于面前而色不變的模樣了。

  清了清喉嚨,顧緻遠打算跟許甯言好好談談。

  先前在李建國面前說的那番話,雖然他十分感動,可是他也同樣擔心,這丫頭為了一點恩情,就一頭栽進去,什麼都能放棄,這太不成熟了!

  這次是遇到他這樣的人,沒動歪心思,還能護着她。

  可以後再遇到這樣的事情,萬一那個人懷着别的心思呢?她可怎麼辦?

  一想到許甯言對别人也是這樣好,顧緻遠就渾身不對勁。

  他得好好教導一下許甯言,可不能輕信别人,尤其是男人!

  “阿甯,你今天當着李科長說的那些話,我雖然很感激你對我的信任!可我還是要批評你!如果換一個别有用心不懷好意的人救了你,你也要這樣豁出一切都維護他,幫助他嗎?”

  顧緻遠臉籠寒霜。

  許甯言想都沒想,脫口而出:“當然不會!我隻相信你啊!”

  顧緻遠:“……”

  一肚子的教導全憋了回去。

  好半天才咳嗽了一聲:“話雖然沒錯,顧大哥不會害你,可你也不能什麼都聽顧大哥的,知道嗎?要有自己的想法!”

  許甯言眨巴了一下眼睛,大佬,你把那翹起的嘴角抿平了再說這話,可信度會高一點。

  知道這話估摸着是拍對了大佬的馬屁了,笑眯眯乖巧地點點頭:“我想過啦,大事都聽顧大哥的!顧大哥比我年紀大,比我懂得多,比我考慮得也周全,聽顧大哥的肯定沒錯!小事就聽我自己的!”

  嘴上這麼乖巧,心裡卻嘀咕,反正對于要抱金大腿的鹹魚本魚來說,除了生死無大事。

  顧緻遠舌頭抵了一下上颚,強忍住揉許甯言頭發的沖動,眼眸一下子暗沉了下來:這丫頭太乖了!t怎麼這麼乖?乖得讓人心癢癢!恨不得上去撸兩把緩解手指尖的癢意。

  不過他很快就控制住了自己,垂下了眼睑,再擡頭眼神就又平靜無波了。

  許甯言雖然不算太了解顧緻遠,可卻能感覺他此刻的心情似乎是愉悅的。

  知道自己那番話,是把大佬哄高興了。

  很好,她知道怎麼讨好大佬了!大佬喜歡人拍馬屁,表忠心!

  巧了不是,她最擅長這個!

  她和大佬這算不算也是另外一種意義上的互補?

  這一夜,許甯言幾次從夢中笑醒,穿越後,到現在為止,她一直隐約壓在頭頂上的說不出的壓力終于消散了大半。

  自己也似乎能把控住了一點自己的命運和将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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