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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重生七零嫁大佬,嬌嬌一胎又一胎

  今年的工分比去年一公分多了一毛錢。

  别小看這一毛錢,一家子下來,一年基本能多收入十幾塊錢呢。

  人人臉上都帶着笑意,分完糧食,數着錢,之前殺年豬,每家都分了豬肉,想着下午還能再分幾條魚,這個年,是再也沒有的豐盛了。

  顧緻遠的戶口已經轉到了縣機械廠,之前掙的工分,都轉到了許甯言的名下。

  許甯言每天都是滿工分,雖然隻有她一個人,卻也不少了。

  兌換糧食,她兌了一大半的精細糧食,大米和面,一小半的粗糧。

  剩下的工分還折算了二十來塊錢。

  雖然不如其他家庭,可這隻是她一個人的工分,村裡可沒人能比得上了。

  知青們的工分照樣是最後核算,他們本來幹活就不如村裡人,除了少數幾個已經下鄉多年的知青,其他人,一年到頭的工分,能混個不餓肚子就不錯了。

  今年因着上山采摘山貨,藥材什麼的,倒是增加了不少工分。

  算下來,就算是拿最少工分的幾個女知青,粗糧和細糧的比例七三比的話,糧食比起去年來,多分了幾十斤,還一人分了兩塊七毛錢。

  雖然隻多了幾十斤糧食,可這能讓她們吃得更飽一些了,更不用說還能分到錢了。

  幾個女知青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接過錢後,還掐了掐自己的胳膊,生怕自己是做夢。

  最後确信後,抱着糧食嚎啕大哭起來。

  其他知青的神色更複雜了。

  之前許甯言和顧緻遠相繼得了工作,他們不是不嫉妒的。

  一個黑五類分子,一個鄉下丫頭,哪裡比得上他們?
居然都有這麼好的運氣。

  怎麼他們這些城裡來的知青,根紅苗正,反倒還不如他們不成?

  如今看着多分到手的糧食,還有手裡的錢,也不得不承認,他們确實不如人。

  頓時将那嫉妒之心去了七八成,一個個默默無言地背起自己的糧食回知青點了。

  等人都散了,大隊長和支書提着幾斤臘肉,一個豬蹄去了許甯言的小院。

  隻說這臘肉和豬蹄,是之前大隊分年豬分給兩人的。

  不過兩人沒回來,這臘肉和豬蹄他們就幫着腌制曬幹了,如今人回來了,自然就要給他們。

  許甯言看着臘肉和豬蹄,知道自己的工分是分不到這麼多的,這是大隊給她的補貼,也就收下了。

  大隊長和支書也忙得很,還要安排下午撈魚的人手,聽說兩人過了年要初五初六才走,也就放下心來,反正時間還多,有的是說話的時候,匆忙交代了幾句,就走了。

  吃了午飯,村裡就熱鬧起來。

  大人孩子,還有在家裡貓冬烤火的老人們,都紛紛走出了家門,來到了村裡的大堰塘旁邊。

  兩口大堰塘距離不遠,水已經放得差不多了,露出厚厚的一層淤泥來。

  這些淤泥也是好東西,到時候會清出來,運到田裡去,那是上好的底肥。

  如今隻剩下水最深的地方,還有齊腿彎深的水,其他的地方都露了出來。

  除了淤泥外,還有石頭,有殘敗的荷葉梗,枯爛的水草,當然更多的是魚。

  幾年沒有幹過的堰塘裡,除了肚子肥大的鯉魚,一人手臂長的草魚,鑽在泥巴裡看不到的草魚外,還有巴掌大的小鲫魚和一些說不出名字的野生雜魚。

  甚至還有泥鳅,黃鳝,甲魚,蚌殼,還有烏龜。

  成年的男人,半大的小子都下到堰塘裡,褲管卷起到大腿,一人手裡一個籃子或者籮筐。

  半大的小子在淤泥裡捉魚,男人們拿着籮筐籃子到有水的地方,看到還在水裡遊動的草魚黑魚,一筐子下去,撈出來半筐子淤泥半筐子魚來。

  魚尾巴亂拍打一氣,泥巴和水都拍在了男人的衣服上臉上。

  誰都顧不上擦,将魚一條條地丢到筐子裡,然後運到岸上。

  岸邊圍着都是人,抱着孩子的女同志,大姑娘小媳婦,還有老人拉着孩子,生怕這些皮猴子一個不小心,就穿着棉衣棉褲鑽進堰塘裡去玩了。

  看到大魚了,岸邊上的人就會驚呼出聲,指揮水裡的人快去圍追堵截。

  也有年輕力壯的女同志,自覺不怕寒冷,也跳到堰塘裡去摸魚。

  她們不下深水處,隻在岸邊淤泥裡摸鲫魚,沒一會也能摸到半籃子的鲫魚,都是巴掌大或者筷子長的。

  這種鲫魚最好吃,肉質清甜,煮湯,紅燒或者曬得半幹了煎來吃,放辣椒和醋,香辣下飯。

  這個時候的甲魚和烏龜是沒人吃的,都嫌騷氣,看到了都甩到一邊去。

  倒是許甯言看中了一隻甲魚,這可是野生甲魚,後世高價都買不到的好東西。

  紅燒甲魚,放香菇炖,想起來就流口水。

  忍不住跟在下面一起摸魚的顧緻遠開口說要一隻。

  顧緻遠上身一件毛衣外頭一件就外套,下面就是單褲子卷到腿彎上面,因為他腿長個高,站在淤泥裡,即使被魚濺得一身泥巴和泥水,看起來也格外的不同。

  鶴立雞群一般的明顯。

  開始摸魚還有些生疏,不過很快就掌握了訣竅,抓魚又快又穩。

  聽說許甯言想吃這個,他也沒多問,放下筐子也不抓魚了,去抓甲魚。

  大家在淤泥裡摸到甲魚和烏龜,都會丢到岸邊幹一點的地方,免得不小心被咬一口,這甲魚和烏龜咬到人,是輕易不會松口的。

  顧緻遠挑了兩隻甲魚,又挑了一隻烏龜,順手扯過岸邊幹枯的雜草給系住了,才遞給了許甯言。

  其他小一些的孩子還以為許甯言要玩甲魚和烏龜,紛紛出主意。

  說把烏龜翻過來拿石頭壓住,它就翻不了身,夏天這樣很快烏龜就能曬死了,到時候可以拿烏龜殼來玩。

  鄉下的孩子不吃烏龜和甲魚,碰到了都是這樣玩的。

  許甯言心情複雜,看了看這些小孩子,含糊幾句應付了過去後。

  低頭看着面前的兩隻大海碗口大的甲魚,和一隻臉盆大的烏龜,陷入了沉思。

  旁的人卻熱鬧無比,下面撈魚的,即使站在冰涼的淤泥和水裡,也感覺不到冷。

  岸上的人更不用說,看着一筐一筐的魚被撈上來,更是心潮澎湃。

  已經有人心裡估算着,每家能分多少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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