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被迫替嫁,掀開蓋頭堵王爺摁牆吻

  葉南栖和非雲關在屋内,一個時辰後才出來。

  出來的那一刻,整個人都神清氣爽了,她終于找到了最後一塊玉牌。

  并且有了一點關于外祖的消息,她怎麼也沒想到,皇上口中的那個小姑娘,就是她認識的人。

  葉南栖将這一好消息跑去告訴了蕭宸澤。

  隻是,蕭宸澤聽後并沒有葉南栖那樣開心,他一臉的心不在焉,淡淡的回應道:“奧,那這麼說,非雲能找到那個地方!”

  “她說她曾經回去過,隻是她不知道進去的辦法,就再也沒有回去過,當時我的外祖特意将她留在了飛雲寨,

  這個寨子原來的大當家就是非雲的親兄長非夜,他将寨子交給了非雲,還有那個鬼市也是他兄長的,隻是在五年前,她的大哥突然失蹤,

  她沒辦法,因為她和她兄長長得極像,身高也相似,從來山寨起她就以男裝示人,

  為了不讓她大哥親手建立的基業毀于一旦,她隻好扮做她的兄長,替她大哥守着鬼市。”

  葉南栖說完也很是心疼非雲的遭遇,她一個女孩子,這些年該有多麼的不容易。

  想起非雲說的時候雲淡風輕的模樣,仿佛早已是習慣了這種生活,直到旬允誠的出現,才撥亂了她冰封已久的心。

  “哦,是挺不容易的!那個玉牌呢,可是見到了?”

  “沒見到,因為在旬允誠那裡,他把那件玉牌當做是非雲給他的定情信物,死活不肯交出來……”

  房間内——

  “你快點拿出來!”非雲伸手向旬允誠讨要她的玉牌。

  原以為這東西這輩子已經無甚用處,便也由着他了,隻是現在不同往日,玉牌真正的主人出現了。

  這是當初大哥交給她的,叫她護好,有人會來取它。

  旬允誠死死的捂住兇口,“不給,你是不是想反悔!”

  這是當年非雲第一次将他擄到山寨後,他穿了非雲的衣服,發現的玉牌。

  後來就一直沒有還給她,待他對她有别樣的感情後,這塊玉牌就被賦予了另一種意義。

  他一直當做這是兩人之間的定情信物,并且他也将他家祖傳的玉佩贈予了非雲,既然交換了,就不能反悔!

  “我再給你換個物件,這個不行!”非雲說罷就要上手去搶。

  旬允誠卻擋住了非雲,隻是,沒想到非雲竟然直接撲在了他的懷裡,眼見不扶着就會摔倒,旬允誠隻好空出手來扶住非雲。

  非雲沒有立刻去摸旬允誠懷裡的那個玉牌,而是一下子吻住了旬允誠的嘴。

  旬允誠隻覺渾身一顫,以前都是他厚着臉皮去偷親非雲,非雲還是頭一次這樣主動的親他。

  他感受着非雲的熱情,随着非雲的手在他兇前折騰亂摸,他也漸漸回應着非雲。

  就在他放松警惕慢慢深入這個吻的時候,唇上的柔軟突然消失。

  他舔了舔嘴唇,看着非雲手裡的玉牌,咬了咬牙,非雲何時學壞了?竟然會對他用美人計這一招了,而他還很受用!

  他此時就像是一條受了委屈的小狗,眼神幽怨又可憐。

  “你摸摸你的懷裡是不是有什麼東西!”非雲收好玉牌,有些害羞的紅着臉,小聲說道。

  旬允誠雖然生氣,但還是照做了,他摸了摸兇口,果然掏出一件東西,他打開外面包裹着的布,裡面是一個湛藍色的荷包。

  旬允誠将荷包拎起,仔細的瞧了起來,“這是你繡的荷包,這上面是一雙筷子?”

  非雲本想點點頭,隻是聽見他的後半句話,氣憤的擡起頭,“那是翠竹,你什麼眼神!還我!”

  非雲生氣的就要拿回荷包,那可是她第一次繡荷包,他不感動就算了,竟還想嘲笑她的繡功!

  筷子,他全家都是筷子!

  旬允誠好笑的舉起手,不讓非雲夠到,即使非雲不比他矮上許多,但還是沒有夠到。

  “逗你的,我知道這是翠竹,哪有送出去的東西往回要的道理,那個玉牌就算了,這個可不行!”

  旬允誠說罷就将筷子荷包系在了腰間。

  “那個玉牌是你搶去的,不能算!”非雲嘀咕道。

  “好,既然你說的話算數,那明日就需要兌現你的諾言了!”

  非雲不解,沒明白旬允誠說的是什麼意思。

  直到第二日,旬老出現在飛雲山寨,非雲才明白旬允誠指的是什麼,她沒想到她說的話這麼快就實現了。

  “你叫非雲?”旬老看着面前長相清秀俊俏的小郎君,疑惑的問道。

  “晚輩正是!見過旬老前輩!”非雲依舊是那一身男裝。

  旬老本還為那個不孝子要帶他喜歡的人來見他感到高興,隻是在看見一個男子出現在他眼前的時候差點沒被氣暈過去。

  可在聽見非雲的名字時,又捯過來一口氣,暫時問完再說。

  看着非雲那有一絲熟悉的長相,他下意識的問道:“你可是姓慕?”

  非雲擡眸,有些錯愕,這件事目前隻有他們幾人知道,就連山寨的兄弟們都不知道她姓什麼。

  看樣子,旬允誠應該是還沒來得及告訴旬老。

  看非雲的表情,旬老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晚輩确實姓慕!旬老前輩可是見過晚輩?”非雲垂首,似是在想着什麼,腦海裡一直在回憶,她是否曾經見過旬老。

  旬老得到确切的回答後,不禁皺起眉頭,難道他認錯了?

  “非雲不應該是個女兒家嗎?莫非你是……”旬老再一次看向非雲,這模樣,還别說,确實有些像個女子。

  但男身女相的人也不在少數,他還是犯起了嘀咕。

  旬允誠此時卻不淡定了,他怎麼不知道他家老頭還認識非雲?

  “老頭,你是如何知道非雲就一定是個女子呢?”旬允誠抻着脖子,迫不及待想知道。

  旬老摸了摸胡須,看來他猜對了!他眼神眯起,故作深沉,看着兩人着急的樣子他忽然不那麼着急想說了。

  “哎呀,老頭,快說啊!别吊着了!”

  “因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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