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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被虐死後,嫡女滿級歸來殺瘋了

  “崔表哥,恭喜你呀,臉上的傷已經好了,好得可真快。

  崔永年笑笑,“還是小表妹給人藥好。

  鄭瑾瑜一怔,“我給的?

  “對呀,上次你來看我,送了傷好和曲譜,你都忘了?

  鄭瑾瑜突然想起來,曲譜說是謝裴煜給的,是她瞎編的。

  倒是那傷藥真是謝裴煜給的。

  “不好意思啊,我一時忘了,能幫到崔表哥就太好了。
不知崔表哥來找我,可是有什麼事?

  他摸出一張紙來,“就這曲譜,等了這幾日都沒等到辰王的版本,我就自己試着改了一下,你看如何?

  鄭瑾瑜接過那曲譜道:“不好意思啊,辰王忙着戰後的事,估計忙完了。

  “不妨事,表妹得他真傳,你看也一樣。

  鄭瑾瑜看他改的幾處笛音恰到好處。

  他年紀輕輕,這音樂造詣,遠不是她這個會背曲譜的人所能比的。

  再這麼下去,她要穿幫。

  哦不對,是謝裴煜要穿幫。

  她的水平本來就一般,譜曲界大佬是謝裴煜才對。

  “要不我們試試吧,光看譜子我也不知道好壞。

  崔永年忙将視線收回來,淡笑着行了個挺紳士禮,“表妹,請。

  兩人就着這曲譜磨合了一下午,終于改到一個滿意的程度。

  鄭瑾瑜應付了他半天,覺得快煩死,正愁要不要跟謝裴煜說一聲,請他想個辦法打發崔永年呢,不想第二天聽到崔永年去國子監的消息。

  “他去國子監?
不是說他進不去嗎?
他連個秀才文書都沒有。

  就像你連個小學畢業證都沒有的人,說要去北大清華上學,誰能讓你去?

  鄭爹倒是說過請國子監祭酒吃個飯,再塞點錢,給崔永年弄進去。

  可得知他連秀才文書都沒有後,他也打消了這個念頭。

  開不了口。

  “說是這麼說,可他真去了。
送他去的小厮親眼看到他進去的,而且等了一個多時辰都沒見他被人丢出來,應該是留下t了。

  鄭瑾瑜一臉驚訝,這倒是奇了。

  要知道,國子監可不是普通學府,這是古代皇權社會最高學府,皇子們都在裡邊求學,怎麼可能讓你混個小學生進去拉低生源質量。

  他能被留下來,隻能進一步印證了鄭瑾瑜之前的猜測。

  崔永年扮豬吃老虎,而且可能比她想象中還牛,牛到不需要任何相關證書,國子監就能收他入門。

  此時的國子監内,那幫聽到他名字的人都驚掉了下巴。

  “你,崔永年?
鄭家那個親戚?
上次賞詩宴上,抹了兩斤面粉在臉上的人?

  崔永年扣着折扇,溫和的笑着,“在下确實是崔永年,目前借住在我姑母家,也就是鄭冀大人家。
至于抹兩斤面粉在臉上的事,這是個誤會。
這位公子,這人臉上,是挂不住兩斤面粉的。

  那人吞了口唾沫,他就是打個比方嘛。

  看到崔永年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那笑容更是讓他無地自容。

  他不敢直視其目光,低下了頭,低聲道:“學生不知您就是青禾先生,此前多有得罪,還請青禾先生恕罪。

  之前在賞詩宴上辱罵他的人,此時有好幾個都在這間教室内。

  這些人無一不是低着頭,不敢直視崔永年的眼睛。

  崔永年看破不說破,做了自我介紹後,就開始拿着書冊開始給他們上課。

  午飯時間,國子監的祭酒大人親自來請崔永年用膳。

  還告訴這幫人,說他們走了大運,竟得青禾先生來為他們教學。

  這幫人戰戰兢兢的上完課,吃飯的時間,就将崔永年就是青禾先生的事傳遍了。

  盧慎根本不相信。

  “怎麼可能?
他不過弱冠之齡,怎麼可能是青禾先生?
青禾先生成名已快十年。

  “盧兄,我們也不信啊,要不是祭酒大人親自将他請來,打死我們也不信他就是青禾先生。

  盧慎搖搖欲墜,揪着那說話的人的領子,道:“那會不會他将祭酒大人給騙了?

  “怎麼可能?
祭酒大人三年前上任前夕,曾在清河求學,他是見過青禾先生的。

  “是啊,三年前祭酒大人就邀請青禾先生來國子監教學,曾親自留下邀請函。
他今日能進來國子監,也正是憑着那封邀請函。

  “不,不可能。
”盧慎仍舊不敢相信。

  其他人都不知說什麼好,隻勸道:“盧公子,雖然難接受,但這是真的,錯不了。

  “是的,他這會兒正在受邀和祭酒大人吃飯呢,不信你去看。

  看啥看?

  不去,他不敢。

  大家都這麼說,他已經信了九成九,剩下那一丢丢是他最後的倔犟,打死他也不認。

  “鄭宏琦和鄭宏旭呢?

  “他們沒來。

  “怎麼又沒來?

  “這……聽說他們被打了。

  “誰打的?

  “他們爹,鄭大人。
盧公子,好像是因為上次我們嘲諷青禾先生的事,惹怒了鄭大人,鄭大人将他們倆打了一頓,然後關在祠堂裡。

  盧慎那張臉青一陣白一陣的,煞是好看。

  剩下的半天,他一直心不在焉,被給他上課的夫子打了好幾下。

  他沒人家好看,盧家的門檻沒有崔家高,名氣沒人家大,學問也沒人家好,他還拿什麼和人家争錦繡?

  放棄嗎?

  不不,越是這樣,他心裡那股必需赢的欲望就越是強烈。

  青禾先生和他搶女人搶輸了,這得多解氣。

  ……

  一天過去了,鄭瑾瑜也終于知道了崔永年的身份。

  “青禾先生?
有什麼講究?

  這個原著中并不存在的人,對她來說是陌生的,一個不可控的因素現在就在她家裡,她自然要盡可能的打聽清楚些。

  春梅道:“奴婢打聽到的是,崔公子少年成名,于是為自己取了個号,為青禾。
清河崔氏,他取清河的諧音為青禾,自稱青禾居士,整個清河地界竟沒有一人不服。
人家說起青禾先生多麼多麼的厲害,奴婢也不懂,總之很厲害就是了。

  一個丫鬟能說這麼多,真是為難她了。

  鄭瑾瑜擺擺手道:“下去吧。

  丫鬟下去了,鄭瑾瑜走到窗前,看向院中黑暗的某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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