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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薄總别虐了,今天是夫人葬禮

  溫晚栀神色一變,冷笑一聲:“她去做什麼?

  葉雅舟壓低聲音,語氣帶着明顯的怒意。

  “她還能幹什麼,拉關系呗,畢竟算是和霍先生沾親帶故的,她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

  薄嚴城沉默了半天,這時候嗤笑一聲,語氣陰冷地插了一句。

  “消息倒是靈通。
她這一來,真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就差直接說自己和福利院行兇的事有關了。

  葉雅舟啧了一聲:“是啊,而且這女人,到哪都要帶着那幫不幹好事的記者,煩死了。
不過幸好,薄嚴城把vip區域的安保加強了,她連門都沒進來。

  挂斷電話,薄嚴城一通電話打給了律師,那邊很快給出了答複。

  “犯人為女性,新來的手語老師。
當場抓獲的,沒有律師,對犯罪事實供認不諱,聲稱自己動機就是仇富,拒不透露其他消息。

  薄嚴城冷哼一聲:“借口。
讓你做的其他調查呢?

  雖然早就不是薄氏集團的總裁了,但薄嚴城做起事來,還是有種上位者的威嚴,對面的律師一愣,頗為戰戰兢兢地答道。

  “有,犯人也是有販賣違禁藥物的前科,但身患重病,屬于緩刑期作案,求生意志不大。
因為治病的原因,賬戶裡有資金來往的人非常多,但近期隻有一個可疑賬戶轉入過一筆錢,很快就被轉出了。

  薄嚴城冷淡地嗯了一聲,顯然對結果不算非常滿意:“繼續查,你知道我要什麼。

  挂斷電話,溫晚栀眉頭緊鎖,神色不悅地開口:“像是薄彥真一貫的做法。

  薄嚴城冷着臉點點頭:“他越來越像薄遠那隻老狐狸了,手段越來越高明,想快速拿到線索,也不簡單。

  溫晚栀坐到休息區的沙發上,扶着額頭點開新聞,頭條赫然挂着意料之中的消息。

  #向依然醫院探望霍姓舅舅#

  溫晚栀冷笑一聲。

  霍姓舅舅?
還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啊。

  照片裡,向依然一襲深灰色衣裙和羊毛大衣,戴着淺灰色的法式軟帽,恨不得遮住了半張臉,看起來十分低調。

  女人行色匆匆走進第一醫院急救中心,面帶憂慮,壓低帽檐,伸手試圖壓住記者拍照的鏡頭。

  溫晚栀不看都知道,肯定是向依然精心設計的擺拍照片,說不定連自己的臉都p過、

  她懶得多看一眼,點開詞條,看到評論下面早已經吵得不可開交。

  ——向依然和霍家什麼關系?
我們村是斷網了嗎,還是我失憶了?

  ——向依然她親媽……好像确實姓霍,但是好多年沒出現了,聽我媽說,她那個霍姓的媽,已經進去坐牢了。

  ——啊?
那能是一個霍家嗎?
我媽還姓霍呢,隔壁省霍村的!

  ——就沒人背後發涼嗎?
霍家家主诶,都能遇刺,這肯定自己人幹的吧!
向依然難道是來貓哭耗子假慈悲的?
細思極恐。

  很快,溫晚栀就在詞條下刷出了新内容。

  向依然發了新的微博,文案是兩個字,聲明。
下面是一條視頻。

  溫晚栀點開,薄嚴城眼神也轉了過來,神色輕蔑地睥睨着。

  “……霍啟東先生是我的親舅舅,事發突然,我接到消息就馬上趕來了。
沒想到引起了媒體朋友的關注。
希望大家冷靜,不要過度關注,不要浪費公共資源……”

  如果不是葉雅舟打來過電話,溫晚栀都快信了。

  可事實上,向依然連vip病房區域的門都沒踏進去,更别提見到霍啟東了。

  而且溫晚栀頗為肯定,即使她有機會踏進去,也隻會吃到閉門羹。

  霍啟東隻會比向依然想得,更加痛恨她和霍玫。

  葉雅舟幫霍啟東安頓好病房,辦齊了手續,這才出了vip區,打算看看向依然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路過大門口的時候,一些素質不高的記者已經開始抱怨了。

  “大中午了,蹲一早上,擺拍幾張照片,連霍啟東影子都沒見到!

  “是啊,這麼冷,中午還不給飯,真造了孽了。

  “嗨,就是拿錢辦事,這已經是最輕松的活兒了,還想要什麼自行車啊?

  葉雅舟默默打開了手機的錄音機,順着記者們的視線,找到了正站在不起眼角落裡的向依然。

  他低調地壓了壓帽檐,拉緊口罩,幸好口罩在醫院這個地方,并不會顯得很突兀。

  葉雅舟輕手輕腳地走近,站在盆栽遮擋着的挂号機器面前,向依然帶着怒火的聲音漸漸傳來。

  她似乎在和誰打電話,咬牙切齒地壓低着聲音。

  “……我說了,不是我動的手,我也不知道是誰!
我冒着險厚着臉皮到這兒來,不也是為了探一探嘛……”

  葉雅舟神色一凜,把手機又靠近了些,想錄得更清楚。

  “……他人沒什麼大事,你别發瘋霍玫!
你得罪的人也不少,誰能拿到霍啟東的行程,還能找到替罪羊,我點到為止,你還是自己想想吧……”

  電話那頭的人似乎沉默了,向依然也沒說話,半晌直接挂斷了電話。

  葉雅舟看着向依然從後門離開了,這才掏出手機,把錄音保存下來,第一時間發了出去。

  溫晚栀收到錄音,和薄嚴城一起聽完,事情的全貌,已經浮現在了她腦海裡。

  “霍玫看來并不知情,如果動手的,也當真不是向依然,那就隻有一種可能。

  薄嚴城贊許地點點頭,嗯了一聲:“王彪。

  南美薄彥真的基地裡,唯一的女生營地裡響起了尖厲的哭聲,以及打碎東西的聲音。

  霍玫得知霍啟東受了傷,整個人都發瘋了。

  她又哭又鬧,滴米未進,不得不讓軍醫用鎮定劑壓制。

  霍玫躺在床上,神情恍惚地躺着,肌肉條件反射似的一抖一抖,像個瘋子。

  注射過鎮靜劑,軍醫簡單檢查了下,沒什麼大礙,就都退了出去。

  霍玫渾身無力,眼角的淚絕望地滑了下來。

  門咔嗒落鎖,她甚至無暇顧及,連腳步聲越走越近都沒察覺異常。

  直到一個油膩膩賤兮兮的聲音響起來,霍玫才頭皮發麻地回過一絲神志。

  “怎麼樣,霍玫,喜歡這個驚喜嗎?

  王彪抱着手臂,靠在床對面的書桌上,好整以暇地嘲諷着無力倒在床上的女人。

  霍玫眼神從迷茫悲傷,到怒火中燒,再到滔天恨意,不過是眨眼間。

  “王彪,我看你是活膩了!

  肥頭大耳的男人不屑地嗤笑一聲,開始解自己襯衫的扣子。

  “誰死還不一定。
都說我t是你的狗……”

  王彪向床邊走近幾步,一臉淫蕩:“……我今兒就讓你嘗嘗,被狗折騰是什麼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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