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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纏綿意:瘋批太子他不禁撩

第269章

  一贏無奈的笑笑,他家統帥,嘴裡動不動就是蠢貨,要不就是廢物,一贏從跟在端堯身邊起,就是被他訓大的。

  那時候端堯還是個半大的孩子,卻已經有大人鋒芒,常常訓得一贏擡不起頭來。

  一贏至今都記得第一眼見端堯的時候,那時候端堯隻是個王府遺孤,一個人安安靜靜的站在角落,小臉一闆,手一背,好像誰欠他錢了一樣,一贏是孤兒,被西陌王室撿到挑選成為殺人的刀,那時刀鋒正盛,西陌皇帝便將他們下派,認真正的主人。

  一贏與端堯對視一眼,生巧一贏也對麵前這個小崽子好奇,便忍不住沖他眨眨眼,誰知端堯眉頭一蹙,低聲道:“有病。

  一贏一看,也沒生氣,倒是笑得更歡了。
一邊的前輩拍拍一贏的肩膀,附在他耳邊輕聲道:“別笑了,他就是陛下給你定下的主子。

  一贏的笑僵在臉上。

  又來他才知道,眼前這個少年,就是端堯,就是那個傳聞一劍將親生父親頭顱砍下的端堯。

  ……

  端堯瞥了一贏一眼,皺眉道:“笑什麼?
這麼多年了,能不能穩重些。
待我找到稱心如意的人,就將你換掉。

  一贏聞言忙垂頭附和,心裡卻不住吐槽:統帥這話總是不離嘴,少說也有上千遍了,可是這麼多年了,也沒見你真得把我換了。

  端堯對一贏了解得很,隻一眼便看透他的心中所想,冷冷道:“你是覺得,我不會將你換掉?

  一贏哪敢承認,忙搖頭道:“自然不是,一贏這條命都是統帥的,若是統帥哪天不需要我了,那一贏就自己了結自己。
絕不會讓統帥為難。
”一贏哪裡敢說是端堯離不開自己,若是真的說出口,怕是他今夜就要在蛇窟裡睡一夜了,想起那冰涼滑嫩的觸覺,在自己脊梁上亂蹭的鱗片,一贏猛地一哆嗦,隻能向端堯表忠心。

  還在這招對端堯來說也是受用,他沒再多說什麼,轉身離開,可是一贏看著端堯的背影,竟顯得歡快。

  一贏搖搖頭笑道:“看來這麼多年,統帥還是孩子心性。

  這話說是傳出去,定會引起一片瞠目結舌。

  端堯?
孩子心性?

  莫不是瘋了?

  這世上還有第二個端堯嗎?

  想必是沒有,那個在困獸籠中,親手了解他父親與兄長的人,僅僅一年便在西陌朝堂站穩腳跟,三年便將老皇帝活活氣死,隨後自封西陌大軍統帥,挾天子以令諸侯。
這一切結束,端堯才堪堪及冠。

  這樣心狠手辣的人,孩子氣?

  “還不跟上!

  端堯笑應道:“來了!

  *

  天色微微亮起來,宋珈安隻覺得頭痛,身子沉的要死,熟悉的乏力襲來,她不禁暗罵一句。

  許是這段時間過的太安逸了,使得宋珈安忘了,她是個一沾寒氣,就高熱不退下的人。

  她暗歎一聲,昨夜與沈敘有了隔閡,今日便傷病纏身……

  宋珈安從榻上滾起,擡手去夠桌上茶盞,指尖堪堪碰到,腦中卻一陣眩暈,痛感襲來,細密的痛感刺得她眼前一黑,還未回過神來,桌上的茶盞應聲而落。

  “怎麼了?

  沈敘破窗而進。
他動作太快,宋珈安還未看清眼前人,就已經落入懷裡,她下意識反抗,卻在聞到那龍延香的時候,整個人放鬆下來。

  “這麼燙?

  沈敘探探宋珈安的額頭,臉色不由的沉下來。

  宋珈安不知沈敘在外麵待了多久,隻覺得他渾身冰的要命,在沈敘手指碰觸到她額頭的時候。
被冰的冷哼一聲。

  沈敘收回手,方才關心則亂,忘了自己在雪中站了一夜,外袍結了一層冰霜,恐會對使宋珈安病的更重,便將宋珈安放回榻上,將被子鬥篷一個勁兒往宋珈安身上堆著,直到宋珈安出聲阻止才停下。

  “太子殿下,不必如此。
”宋珈安本不願與沈敘說話,可奈何被壓得兇悶,可沈敘還是一副誓不罷休的模樣,隻得從被子中將頭探出來,出言阻止道。

  聞言沈敘這才如夢初醒,無措的站在一邊,不知怎樣才好。

  宋珈安見沈敘一副做錯事的模樣,身上的白霜還未消下,不禁皺眉問:“你一直在外麵候著?

  沈敘擡起眸子,一雙桃花目氤氳出情意來,眼尾泛紅,宋珈安自知不能再看下去,索性將眼睛閉上,可久久沒有等到沈敘t的回答,心中已經明白大概。

  她啞著喉嚨道:“沈敘,你這是胡鬧!
你是大景儲君,怎麼如此意氣用事!

  沈敘向來伶牙俐齒,可是如今卻說不出半個字來,他並非想要宋珈安心疼他,隻是他實在是女邁不動步子,他知道宋珈安因為他傷了心,他雖不覺得是自己的錯,可是想到宋珈安因為自己的而難過,他便想著能在瓊華院中多陪宋珈安一時,這樣想著,天不知在什麼時候。
天就亮了。

  “皎皎,你現在還病著,莫要與我動氣。

  宋珈安倚在榻上,身上無甚力氣,聞言不僅氣笑“你讓我莫要動氣,你做出這事,你讓我如何消氣?
現在正是冷的時候,你怎麼能?

  宋珈安還未說完,便劇烈的咳嗽起來,沈敘忙上前幫宋珈安順氣,道:“我現在便將你的婢女喚來如何?

  宋珈安忙拽住沈敘的袖口,將他拽到跟前,“別去喚人來,沈敘,留在這裡。

  沈敘動作一頓,歎口氣道:“我不走。

  宋珈安擡起眸子,對上沈敘那雙閃躲的眼睛。

  “沈敘,既然一夜沒睡,想對我說的,應該也想的差不多了,說吧。

  宋珈安聲音嘶啞,喉嚨裡發燙,可她不想等了,若是沈敘將白翠喊來,她這病,怕是要謝絕見客,在房中修養一段時日的,這便意味著她在一段時間中,都見不到沈敘,也無法聽到他的解釋。

  沈敘抿抿唇,他確實一夜沒睡,在瓊華院中等了好久,可是他當時滿腦子都是將宋珈安氣哭了惡,實在是沒有裝下別的東西,現在讓他解釋,簡直跟要了他命一樣難受。

  再說了,宋珈安現在病成這樣,若是知道心心念念的薑楚沒死,現在就站在她的麵前,甚至二人還有了婚約,怕是會受不住,可是若是不說,怕是以後他與宋珈安的緣分就這樣斷了。

  在薑楚詐死的時候,宋珈安也是大病一場,就如同現在一般,沈敘現在就是非常後悔,宋珈安前段日子告知她,身子已經養好了大半,加之這段時間任憑怎麼折騰,都沒見宋珈安有個頭疼腦熱的,便也掉以輕心少,若是換做之前,他怎會放任宋珈安在雪裡站那麼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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