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你胡說八道什麼?”
林聽滿臉羞澀,急忙捂住妮蔻的嘴,阻止她繼續這麼大尺度的說下去,要是讓祁年聽到,肯定認為她天天在公司都跟同事聊這個,那她豈不是一百張嘴都說不清楚了。
“你們說什麼呢?”祁年回過頭,滿臉好奇模樣。
妮蔻扒開林聽的手,沖着祁年說道:“我說,我們林主管很幸福!”
她特意加重了那兩個字。
随後看向林聽,一副大家都t懂的模樣,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雖然我們都是女人,那件事咱不用出力,但過猶不及,咱們也得節制。”
林聽一臉黑線。
這喝了酒的妮蔻,嘴還真是個沒把門的,什麼都敢往外說。
妮蔻走後,祁年從副駕駛座下來,坐到了後排。
林聽靠在窗戶上,與他拉開一定的距離。
剛剛妮蔻的話,還嬴蕩在她耳邊,她整個人像是被火燒一般。
祁年剛剛一定聽出來了。
果不其然,他一臉邪惡地湊了過來,抓起她的手十指相扣,在她耳邊輕聲說着:“你跟你的小姐妹炫耀了?”
林聽一頭霧水。
“什麼?”
“炫耀我很強,讓你很幸福?”
林聽一雙清澈的眸子陡然間睜大,當場呆愣住,滿臉愕然地看向祁年。
“我沒有。”
她随即将視線偏過去,看向窗外,意圖快點結束這個話題。
祁年好不容易抓着機會,又豈會這麼輕易地饒過她。
嘴角忍不住偷笑,湊到她耳邊,擡手将她耳邊的碎發拔到耳後,那似有若無的觸碰,讓林聽的身子瞬間僵住。
她不敢亂動,整個人像塊木頭一般。
他性感又禁欲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沒什麼好害羞的,這不算吹牛。”
他說話間,鼻尖呼出的熱氣,噴灑在她耳後,脖頸間,撩撥得她心癢癢。
林聽急忙躲開。
“我沒有。”
祁年追上來,依舊不依不饒:“沒有什麼?沒有吹牛?”
林聽瞳孔微微睜大,這個男人怎麼喝完酒後,更加肆無忌憚?
在車上當着代駕的面,就敢如此大尺度地撩撥她。
“反正就是沒有。”林聽有些氣惱。
她本來就臉皮薄,更何況此刻還有外人在。
“第幾天了?”祁年突然問。
林聽臉上閃過一絲不解:“什麼?”
他的手慢慢撫上她的小腹。
“你生理周期是幾天?”
林聽滿臉愕然:“你問這個幹什麼?”
祁年鼻尖的呼吸變得越發粗重,手漸漸不受控制地從林聽的小腹,慢慢下移。
“我要等不及了。”他滿臉情欲。
林聽看着他滾動的喉結,身子猛然一僵,滿臉錯愕地抓住祁年不斷下移的手。
“不要。”
她眼中皆是求饒。
在車上,還有其他人在,做這種親密的事,實在太羞恥了。
“為什麼?”
“會被看見。”
“放心,他看不見。”
祁年說完,擡手按了一下座椅上的按鈕,後排變成了完全封閉狀态。
林聽竟然不知道,這邁巴赫還有這個設計。
難怪祁年會如此猖狂,毫不收斂。
祁年再次發起進攻,嘴巴含住林聽的耳垂。
她感覺身體一陣酥麻,止不住地輕顫,嘴巴更是忍不住發出讓人羞恥的聲音。
她一臉錯愕,對于自己身體本能的反應,她感覺十分羞恥。
他的吻從耳垂,慢慢下移到頸間,輕輕落下,似有若無溫熱的觸感,遊走在她最敏感的地帶,她的身體止不住地發顫。
手緊緊地攥住衣角。
整個人緊閉雙眼,在如此密閉的空間,對于這種極緻的撩拔,她覺得既緊張又刺激,卻又控制不住地陪他一起沉淪。
“不行,我姨媽還沒走幹淨。”
林聽的話讓祁年的動作,瞬間頓住。
他将頭從她兇前擡起,臉上沒有絲毫被掃興的不悅,而是溫柔和煦的一笑,在她額頭落下一吻,揉了揉她的頭發。
“我知道。”
他知道?
林聽更加不解了,那他還這樣撩撥她,而且他這麼撩他,卻又不能真的跟她做,他還得壓抑克制,他難道不難受嗎?
“那你還……”
“想讓你舒服。”
林聽瞪大了雙眼,看向祁年。
他的燥熱無法被緩解,她内心竟然有一絲自責。
跟他結婚這麼久了,她卻一次也沒有真的幫他解決過生理需求。
她這個妻子做得似乎一點也不稱職。
她暗暗下定決心,一改往日的羞澀腼腆,跨坐在祁年身上,雙手勾着他的脖子,輕輕吻上他的唇,一雙清澈的眸子裡,此刻卻充滿着欲望。
祁年整個身子,瞬間繃緊,俨然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
“你……這是做什麼?”
“我幫你。”
林聽說着,擡手去解祁年的褲腰帶。
她幫他?
這三個字,像是充滿了無盡的誘惑,小小地震撼了祁年的内心。
他微微怔愣了幾秒。
随後理智強行将他内心的燥熱降了溫,他抓住林聽的小手。
“不用。”
“我沒關系的。”林聽一臉認真,怕祁年不信,又說道:“我想幫你,我不想看你被生理需求折磨。”
他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雙眼定定地看着她。
一臉寵溺地揉了揉她的頭發,雙手落在她纖細的腰肢上,用力往懷中一緊。
“傻不傻,我不需要你遷就我。”
林聽靠在他懷裡,擡起頭來,對上他揚起的嘴角,勾唇笑得一臉暧昧。
“真的不需要我?”
“需要。”
他挑着眉,低笑了幾聲。
林聽急忙要起來再次幫他,卻被他立刻阻止。
“嗯?”
“我需要的是你……不是拇指姑娘,更不是什麼其他地方。”
林聽瞬間明白,臉上羞澀的紅暈再次燒了起來。
她擡手輕輕打了幾下他的兇口,帶着撒嬌的意味:“你還挑。”
車子慢慢停穩。
代駕敲了敲擋闆:“到了。”
兩人從車裡走了下來,代駕看他們的眼神,充滿着異樣。
祁年給了他兩張鈔票。
摟着林聽往電梯間走去,林聽看了眼代駕,随後語帶埋怨地說道:“都怪你,害得代駕誤會我們,他肯定以為我們是那種關系。”
“什麼關系?”
“就反正他那個眼神,看我們就像是在說我們是不正經的關系。”
“我們是合法的。”
“以後可不能再這樣了。”
祁年故作聽不懂的模樣,湊到她耳邊追問:“不能怎樣?”
“你明知故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