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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民政局門口,我閃婚的路人是首富

第183章

  在前台小姐姐的詢問中,江禾舒回答說:“我叫江禾舒,找裴晏,給他送午飯。

  前台小姐姐立即站起身,“原來是夫人,我帶您去裴總辦公室。

  一個小時前,她就接到了總裁辦的電話,裴總特助說今天中午裴總夫人會過來,讓她們都機靈點,不要出現一些不必要的差錯。

  因此,前台小姐姐聽到江禾舒的名字,就認出了她的身份。

  她看到牽着江禾舒手的裴穗安,想起老闆有個兩歲多的女兒。

  她熱情地說:“我抱着小姐上樓吧?

  前台小姐姐态度也很好,跟江禾舒想的完全不一樣。

  江禾舒在心裡唾棄自己一句,那些小說裡的情節都是虛構的,自己竟然會信。

  幾分鐘後,江禾舒跟着前台小姐姐,來到裴晏的辦公室。

  門沒有關好,透過那條縫隙,傳來一道女人低柔的哭泣聲。

  前台小姐姐腳步猛地一頓,江禾舒也停下了腳步。

  緊接着,就聽裡面有女人抽泣着說道:“裴總,人家真不是故意的……”

  說是道歉,但聽起來更像是撒嬌,又嬌又嗲,江禾舒胳膊上冒出一層雞皮疙瘩。

  她見前台小姐姐想去敲門,也不知怎麼想的,制止了。

  前台小姐姐顯然是誤會了,以為江禾舒要抓準時間再去‘抓奸’。

  雖然她非常想留下來看圍觀,但她心裡非常清楚,有些熱鬧不能看,看了飯碗都會保不住。

  前台小姐姐跟江禾舒無聲地打了個招呼,帶着一絲惋惜,轉身離開。

  沒了外人,江禾舒向前走了一步,透過縫隙看向辦公室内。

  也不為别的,她就是想看看裴晏不接她電話,在辦公室裡幹什麼。

  裴穗安看到江禾舒的動作,也跟着上前趴在門上。

  裴晏的辦公室非常大,輕奢風的裝飾看起來低調又不失大氣,很符合他的氣質。

  一個身着嫩粉色超短裙的女人坐在地闆上,嘤嘤嘤地哭着。

  她邊哭,邊嗲聲嗲氣地說:“裴總,對不起嘛,您就原諒人家嘛……”

  這聲音非常做作,讓人受不了。

  不過,江禾舒環視一圈都沒看到裴晏的身影,她不由得微微皺眉。

  怎麼就隻有一個女人?
裴晏上哪裡去了?

  她還想繼續觀望,就在這時,眼前的門忽然被人由内打開。

  定睛一看,站在眼前的,不正是她正尋找的男人嗎?

  裴晏身材颀長,寬肩窄腰,像是筆直挺拔的白楊樹,身上透着一股沉穩和冷峻。

  他修長的手,指着門口的方向,沖那個女人冷聲道:“給我出去t。

  裴晏背對着江禾舒,并沒有注意到站在門口的一大一小,而那個女人卻看到了。

  她的裙子太短,她坐在地上,都能看到底褲。

  女人低聲尖叫一聲,連忙捂住自己春光外洩的大腿。

  然而,因為她的俯身,原本就偏低的領口又向下了許多,白花花的事業線暴露在眼目中。

  啧,真是讓人大飽眼福。

  裴晏眼底盛滿厭惡,他移開視線,身上的氣息越發冷然,眉眼冷漠。

  他薄唇微啟正要說什麼,忽然注意到身後有些不太對勁。

  等裴晏轉身,就看到站在門口的江禾舒和裴穗安。

  男人眼底的冷光乍然散去,他眉頭微蹙:“什麼時候來的?
怎麼不進來?

  他語氣雖稱不上溫柔,但比剛剛跟女人講話時不知好了多少倍。

  “我們剛到,怕打擾你。
”說着,江禾舒掃了眼那個女人。

  這倒是實話,萬一他們郎有情妾有意,自己貿然打擾,可不是壞他興趣嗎?

  裴晏臉色黑了幾分,解釋道:“她是行政部的員工,來送文件。

  誰家送文件會送地上去?

  這個女人還哭哭啼啼的,跟被裴晏欺負了似的。

  江禾舒表示不信。

  在他們說話的時候,那個女人在暗戳戳地打量江禾舒。

  她想起一個小時前公司群裡說裴總老婆今天會過來送飯,難道這人就是裴總的老婆?

  女人一邊想着,一邊從地上站起來,不着痕迹地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雖然裴總老婆長得不錯,但身材沒她好啊!

  女人挺了挺兇,帶着一絲驕傲和得意,邁着小步上前。

  她一步三扭,妖娆妩媚,搖曳生姿。

  别說,她扭得還挺好看,至少江禾舒是沒移開視線。

  女人到了跟前,嬌嬌柔柔地說:“夫人您千萬别誤會,我隻是來給裴總送個文件,其他的……什麼都沒做。

  這話給人一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

  裴晏的臉色更沉了幾分,特别是注意到江禾舒一直看着這個女人的時候。

  他狹長的眼眸鋒利如刀刃,嗓音冰冷透着寒氣:“你給我出去。

  女人被吓得身子一顫,眼淚瞬間就滑落下來,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她看着裴晏眼神,就像是在看拔*無情的渣男。

  如果換做其他男人,肯定忍不住對她心生憐惜,隻可惜,站在她面前的人是裴晏。

  見裴晏沒有改變主意的意思,女人委屈巴巴地點頭:“是。

  她邁步要走,但剛走兩步,又停下,仰頭看向裴晏。

  女人輕咬唇瓣,羞澀地說:“裴總,您的衣服被我弄髒了,記得換掉。

  話還算正經,但她的表情卻讓人忍不住想歪。

  江禾舒将目光投向裴晏,環視一圈,最終目光落到裴晏那不可言說的位置。

  那裡的布料顔色深了一塊,似乎是被水打濕了。

  是被什麼水打濕的?

  江禾舒想到什麼,神色淡了下來,牽着裴穗安走進去,沒理會門口的裴晏和那個女人。

  女人見江禾舒的臉色變了,不由得高興起來。

  “裴總,夫人是不是誤會我了?
您幫我跟夫人解釋解釋,我真沒别的意思,我隻是……”

  隻是什麼?

  女人不肯往下說了,她淚花順着臉頰滑落下去,像是受了什麼委屈。

  裴晏太陽穴蹦了蹦,他再也忍不住了,“給我滾!

  女人還想說什麼,但觸及裴晏淩厲森冷的目光,心髒猛跳,瞬間什麼話都不敢再說了。

  等她嗫嗫嚅嚅地走出去,裴晏‘砰’的一聲将門砸上。

  聲音很大,不止門外的女人,就是門内的江禾舒和裴穗安也被吓了一跳。

  江禾舒見裴穗安被關門聲吓得身體一抖,她不悅地擡眸。

  “如果覺得我打擾你了,你就直說,我放下飯盒就走,順便把那個女人給你喊回來。

  這話聽起來有些怪裡怪氣的。

  裴晏皺眉,“你胡說什麼?

  江禾舒哼了一聲,“你砸門不就是砸給我聽的嗎?
我打擾了你跟她……”

  剩下的話因為裴穗安在場,江禾舒并沒繼續說,但意思很明顯。

  她放下飯盒,抱着裴穗安站起身。

  “也是我不懂事,我給你打電話你不接的時候我就應該把飯盒交給前台,不該上來找你,打擾了你的好興緻。

  說着,江禾舒就要離開。

  裴晏臉色更黑了幾分,她在說什麼亂七八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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