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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民政局門口,我閃婚的路人是首富

第385章

  江禾舒疑惑地看向木木,“怎麼了?

  木木示意她靠近,放輕聲音,緩緩說:“我是故意的。

  江禾舒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直到對上木木的眼睛,她才懂。

  可江禾舒眉頭緊皺,想不明白木木為什麼要這麼做,木木難道不害怕真被那幾個人打死嗎?

  木木小聲說:“她們得知要被轉移走的時候,就猜到我找到了靠山,怕我報複她們,不敢欺負我了。

  “是我故意挑釁她們、激怒她們,她們才會破罐子破摔,想打死我。

  “我算計着時間,每天九點獄警都會巡邏,我不會死。

  江禾舒問:“你這樣做是想……”

  木木緩了幾秒,繼續道:“她們犯的都是重罪,刑期都在七年以上,我如果不趁着這個機會報複她們,這輩子我可能都見不到她們了。

  “她們把我打成重傷,差點傷及性命,刑期會加重,會受到處分,還會送去特别嚴格的監獄。

  這就是木木做這些的目的,這也是木木對那些人的報複。

  見江禾舒許久都沒有說話,木木苦笑一聲。

  “你是不是覺得我很惡毒?
我也不想這樣做,可想到這段時間忍受的委屈,我忍不下去……”

  她不是泥人,被打的時候她會疼、會生氣,但當時她是沒有辦法反抗,現在……

  木木想抓住這個機會,盡可能地報複那些傷害過自己的人。

  江禾舒見她誤會,連忙搖頭,“我沒有那麼想,我隻是覺得你很勇敢。

  沒有因這段時間所受的苦變得懦弱膽怯,而是冷靜地在困境中尋找機會,報複回去。

  “木木,你很厲害,但你這樣做太冒險了,報複她們的同時,你要保證自己的安全。

  聽着江禾舒關心的話,木木眼眶泛酸,眼裡冒出一層水霧。

  “謝謝你禾舒。

  遇到這種事情後,江禾舒是第一次對她釋放善意,關心她的人。

  木木深呼一口氣,“她們打我的時候,我故意往江夏夏身上引,她們以為能把我打死,說話也不再避諱。

  “她們說,江夏夏許諾給她們一人二十萬,已經給她們家人十萬了,隻要把我打死,另外十萬就會到賬。

  “我說江夏夏沒那麼多錢,她們說江夏夏現在是有錢人家的千金大小姐,多的是錢。

  “還說我媽媽給我的月牙玉墜,是江夏夏拿走的。

  木木看向江禾舒:“我覺得你說的很有可能,江夏夏搖身一變成為蘇家千金,可能跟我的頭發以及那枚玉墜有關系。

  如果跟她無關,江夏夏為什麼要拿走她的頭發?
為什麼不惜花一百多萬買兇殺她?

  可她真不是爸媽親生的嗎?

  明明媽媽對她那麼好……

  江禾舒說:“木木,你這段時間好好養傷,别想那麼多,這些事我跟裴晏會調查清楚的。

  木木‘嗯’了一聲,不過猶豫再三,她還是開口說:“禾舒,我能不能再求你一件事情?

  她知道江禾舒幫了自己很多,甚至自己這條性命都是江禾舒救回來的,她不應該再說什麼,可……

  那枚玉墜無論是不是信物,對她來說都很重要,那是媽媽臨終前交給她的東西。

  江禾舒笑道:“你是想說玉墜的事情吧?

  “我會盡力幫你拿回來的。

  ——

  因為木木的傷,江禾舒在C市多留了兩天。

  裴晏早在木木出重症監護室的時候就回了A市,江禾舒等木木情況穩定下來,也坐上了去A市的飛機。

  走出機場,裴悅和穆雪晴就跑了過來。

  “嫂子/禾舒姐!

  她們剛喊完,江禾舒又聽到更大的一聲:“媽媽!

  擡頭看去,就看到一個粉色的球,正用力地往這邊跑。

  冬季來臨,溫度下降得非常迅速,前幾天還穿着外套的人們此時都裹上了棉服。

  裴穗安穿着嫩粉色的羽絨服,頭上戴着粉色的毛線帽,整個人變得非常圓潤。

  離遠看,還真像個移動的球。

  江禾舒忍不住一樂,彎腰把裴穗安抱了起來。

  裴穗安跑了一段路,累得氣喘籲籲,小手費力地摟着江禾舒的脖子。

  “穗穗好想媽媽!

  “媽媽也想穗穗。
”說完,江禾舒目光看向裴悅和穆雪晴。

  她笑着補充道:“也想悅悅和雪晴。

  裴悅和穆雪晴頓時笑彎了眼。

  與此同時,一個身材挺拔的男人走了過來,他目光落到江禾舒身上。

  明明什麼都沒說,但看到裴晏那雙漆黑沉靜的雙眸,江禾舒莫名就懂了他的意思。

  可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江禾舒實在不好意思說什麼,就微微抿唇,移開了視線。

  江禾舒說:“不是都說了不用你過來接我了嗎?

  裴晏工作忙得跟什麼似的,江禾舒不想在這些小事上耽誤他的時間。

  男人語調平靜:“雖然某人不想我,但我想她,想盡快見到她。

  裴悅和穆雪晴同時呦了一聲。

  而江禾舒,差點被口水嗆到,她咳嗽兩聲,臉頰飄起淡淡的绯色。

  江禾舒不看裴晏,轉移話題道:“A市現在太冷了,我們快點回去吧。

  裴穗安立即說:“穗穗給媽媽暖手!

  說完,她掀開自己t的羽絨服,示意江禾舒把手放進去。

  裴悅誇道:“怪不得别人常說女兒是爸爸媽媽的小棉襖,穗穗也太貼心了吧。

  穆雪晴點頭:“乖得讓人想用麻袋偷走。

  裴穗安一聽,急忙縮進江禾舒懷裡,“穗穗是媽媽的,不能偷穗穗。

  她稚氣的話惹大家都笑了起來。

  回到家,熱騰騰的暖氣迎面而來。

  江禾舒怕冷,在外面沒多久,臉就被凍得發白,不過回到家沒一會兒,她的臉色就紅潤起來。

  跟裴悅和穆雪晴在客廳聊了一會兒,江禾舒拉着行李箱回主卧收拾東西。

  剛拉開行李箱,身後就傳來一陣腳步聲。

  都不用擡頭,隻聽這道腳步聲,江禾舒就知道來人是誰。

  “裴晏你怎麼上來了?

  裴晏道:“有點事情想問你。

  一聽這話,江禾舒神色嚴肅下來,她沒急着收拾東西,拉着裴晏坐到沙發上。

  “什麼事?

  裴晏垂眼看她,“你隻想穗穗、裴悅、穆雪晴?

  江禾舒愣住幾秒,裴晏說的事,就是這事?

  她很失望,站起身,“不止,我還想奶奶,想吳姨,想劉阿姨。

  想很多人,唯獨不想他。

  裴晏眸色眯起,伸手把人拽進懷裡,捏着江禾舒的下巴就吻了過去。

  闊别多日,裴晏的吻又急又兇,江禾舒身體很快就軟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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