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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2章

春心亂 瀟騰 2631 2024-08-29 11:03

  身上的燥熱又有卷土重來的趨勢,他無奈的牽開嘴角,大手撫了撫她平坦的小腹,用力讓她貼近自己。

  小姑娘說得對,她是年紀小,卻并不柔弱。

  她會替他找到麒麟子,也會想盡辦法幫他解毒救他的命,她會一生一世陪着他,等他給她榮華富貴。

  他緩解了身體裡的邪火,輕輕将小姑娘抱在懷裡,好似抱住這世間最珍貴的東西,“你乖乖的睡,我帶你去沐浴。

  傅嘉魚迷迷糊糊間感覺自己被人放進了溫柔的熱水裡,周身肌膚蘇展,舒服得緊,就連身上的黏膩也清爽了許多。

  “夫君……”

  “我在。

  “我好累……”

  “累就好好睡,等天亮了,就好了。

  “為什麼……你不累呢……”

  為什麼不累?

  他想要她……不是一日兩日的事,如今得償所願,自是沉溺其中。

  難怪曆史上,那麼多英雄好漢都毀在溫柔鄉,他的溫柔鄉,也令人不可自拔。

  男人輕笑,意味深長的盯着女子绯紅的小臉,克制住體内沸騰的氣皿,歎口氣,将人抱回床上。

  那朵豔麗的紅梅散在床鋪上,證明了他的小姑娘從此以後便是他的人了。

  他曲起手指,點點女子白嫩的鼻尖,“看在你第一次的份兒上,饒過你。

  ……

  翌日,傅嘉魚醒來時,天色正好。

  昨晚落了一整夜的雨,今兒天一亮便放晴了。

  她中了藥,腦子裡昏昏沉沉的,根本記不得自己是怎麼回來的,隻記得一晚上與徐公子在床上的荒唐。

  她紅着臉起身,才剛動了一下便覺雙腿間酸疼無比。

  她羞赧的咬了咬唇,将溢到唇邊的那抹呻吟吞了回去。

  見男人早已梳洗完,輕袍緩帶一襲棕色長袍坐在椅子上看書,臉上更是不好意思。

  她明明沒出什麼力,可為什麼男人看起來格外精神煥發,沒有半點兒不适,而她卻這麼疲乏呢?

  男人聽到床上動靜,放下手中書冊,直接走到床邊坐下,“昭昭醒了?

  傅嘉魚見他毫不客氣的伸過手來捏她的臉,也沒躲,隻是臉上嫣紅一片,透露了她的害羞,“嗯,夫君,月落姐姐呢?

  燕珩眸色暗了暗,“她在外面,一夜沒睡。

  傅嘉魚想起昨夜在安王府發生的事兒,生怕男人遷怒月落姐姐,忙道,“讓她進來替我更衣吧,我有話要與她說。

  燕珩按住女子小手,拿過一盒藥膏模樣的東西,清隽修長的手指輕輕剜了一坨,便道,“她昨夜犯了大錯,應當被罰。

  “不是她的錯,都是安王——”傅嘉魚聲音戛然而止,“咦,夫君你做什麼?

  “給你擦藥。

  “别别别……我我我自己來就可以!

  “都怪我昨夜沒有克制,傷了你,讓為夫來。

  “欸,你——”

  傅嘉魚抿着紅唇不說話了,身子被他擺成一個尴尬的姿勢,小臉漲得通紅,氣呼呼的盯着男人面不改色的俊臉。

  見他動作溫柔,又不知該說什麼好,隻得别開小臉,忍受他那修長手指在底下輕撫藥膏的動作……身子微微酥麻。

  她從沒想過自己會變成如今這般敏感的模樣。

  話本裡,她與李祐成婚兩年,李祐從不肯碰她,就算偶爾他也會牽她的手,她也沒有什麼特别的反應。

  可現在……

  男人擦完了藥,替她将裙子拉下來,“昭昭現在感覺如何?

  傅嘉魚紅着臉将雙腿并攏,小心的觑他一眼,“有點兒清涼,很舒服……”

  “那就好,起來罷,為夫替你穿衣。

  “夫君,月落姐姐就可以的。

  “日後,有我在,她們不必在屋中伺候了,昭昭的事,為夫親自來。

  聽着男人霸道的話語,傅嘉魚說不出的愉悅和快樂,昨夜夫妻二人秉燭夜談,敞開心扉,她明白他對自己的心意,自然也不會再擰巴别扭的去想東想西,隻想着日後他們會長長久久的攜手一起走下去。

  等廢太子起複功成,她還想與他再辦一場盛大的婚宴。

  到那時,李家再也不會有人敢當着她的面,辱罵徐公子是醜夫了。

  燕珩拿起早就準備在一旁的襦裙和大衫,視線落在小姑娘兇前顫巍巍的柔軟上,想着昨夜在自己手中的兩團極緻的溫柔,眸光又深了幾分。

  他極力克制住自己,唇邊含笑,親手替她換上。

  傅嘉魚又是羞又是擔心,見他大手在她身上輕車駕熟的模樣,肌膚一陣發顫。

  好在他動作很快,神色又清正,看起來十分君子,沒有半點t兒邪念。

  她微微松了口氣,下了床,挪着步子,忍住身下的疼痛,坐到銅鏡前,鏡子裡的自己一夜之間大變樣……嬌嫩得如同一朵被雨水滋潤過的玉芙蓉,瓊姿玉貌,肌膚白裡透紅。

  “公子!
小的有事要禀!

  莫雨扯着嗓子在門外喊。

  傅嘉魚心神一顫,忙對身後替她梳發的男人道,“夫君,你的事要緊。

  燕珩無奈的彎下身,湊在小姑娘耳邊,“昭昭就這麼希望我走?

  傅嘉魚咬唇,“沒有的事兒,這不是擔心莫雨有重要的事兒麼。

  燕珩輕笑,知道小丫頭是害羞,也不揭穿她,在她唇邊落下一吻,便放下梳子,“我出去看看,讓月落進來為昭昭梳頭吧。

  傅嘉魚心中一軟,揚起小臉,靡顔绯紅,格外勾人,“那夫君快去,一會兒我們一起吃早膳。

  等男人出了門,傅嘉魚急忙讓月落與疏星進來。

  月落一進屋子,便直接給她跪下了,“姑娘,奴婢有罪,請姑娘責罰。

  傅嘉魚皺了皺眉,瞥見她腳踝處的紅痕,心知她昨夜也不好過,心疼的去扶她。

  見傅嘉魚沒有責怪之意,月落狠狠甩了自己一巴掌。

  傅嘉魚怔了怔,慌忙将她抱住,“月落姐姐這是說的什麼話,快起來,昨天的事,不怪姐姐,要怪,隻能怪給我下藥的人心腸歹毒。

  月落眼圈兒紅腫着,緩緩擡起帶淚的眸子,哽咽了一聲,冷靜下來,回想起昨日的細節,便道,“昨日奴婢本來一直守在姑娘身後,可沒想到有兩個丫頭突然靠過來,奴婢一時不察,便感覺渾身僵硬不能動彈,也不知她們使了什麼妖術,奴婢一時間也無法張口說話,眼睜睜看着她們将姑娘帶走卻無能為力,後來,她們将奴婢拉到一處黑暗的假山石後就沒了蹤迹。
奴婢一人在假山後待了一會兒,才逐漸恢複過來。
隻是等奴婢找到姑娘時,姑娘已經在姑爺懷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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