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這樣的做法也能讓顧元做好反擊的準備。
被點名的幾個人鄭重的點了點頭,剛準備走。但是就被顧元的聲音叫了回來。
“記住給我提起警惕。一旦被發現,你們應該知道應該怎麼做,至于你們的家人,我會派人照顧好的。”
顧元語氣中帶着别樣的殘忍。
幾人的眼眸輕輕的顫了顫,沒有再說什麼轉身朝地下室的方向走去。
顧元看一下剩下的人吩咐着其他事宜。
畢竟這次老爺子的舉動實在是過于異常了,自己需要做好最壞的打算。
顧氏莊園。
劉章快步的走進了書房内。看着自家老闆将剛才得知的消息全部說了出來。
“顧總,你還真是料事如神。顧元那裡果然有了動作。”
倒是比自己想的還沉不住氣。
“不用組了,讓人盯着吧。至于其他的事情,照常進行。”
顧時琛眼眸微微挑起,滿眼的寒意。
他倒是要看看,順着顧元究竟能牽扯出多少人來?
“屬下明白。”
劉章會意。
顧時琛還想要說些什麼,但是眉頭微微皺了起來,将手放在了自己心口的位置。
“您怎麼了?顧總身體不舒服嗎?”
劉章敏銳的察覺到了顧時琛身體上的不适,滿臉緊張的上前詢問着。
“沒事,下去吧。”
顧時琛沉寂了數十秒之後才緩緩開口。
但是聲音要比以往都低沉。
“可是”
劉章沒有動,依舊滿臉擔憂的看着自家老闆。
“下去”
顧時琛擡眸,眼神中滿是犀利。
聲音毫無起伏,卻帶着莫名的壓迫感。
劉章知道自家老闆的性格,不敢再多說什麼。
“是”
劉章走後,書房内瞬間隻剩下了顧時琛一個人他微微的閉上了眼睛。
确定剛才心口處的抽動不是錯覺。
當即起身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原本漆黑的眼眸此時此刻更加的銳利。
宛宛怎麼了?
房間内。
夏宛閉着眼睛,眉頭緊皺,淚水打濕了睫毛。
“喬喬,你們放開她,你們快點放開她。”
“住手,你們給我住手,我要殺了你們”
顧時琛走到房間的時候就看到夏宛眉頭緊皺,滿臉痛苦不安。
顧時琛當即邁開長腿輕輕撫摸着她眼角的淚水。
怕吓到她,原本冰冷的聲音放輕柔。
“乖乖,醒醒!”
在男人低沉的聲音中,夏宛終于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她看着自己眼前男人的那張俊美臉龐。但是卻依舊沒能從噩夢中的驚吓緩和過來。
夢中,她看到喬喬被一群别有用心的男人開車撞停,失去了意識。
随後那些男人把喬喬抱到自己的車上去,帶到一個房子裡輪流傷害着着她。
喬喬拼命的反抗,但是卻沒有逃得出去。隻能讓那些男人更加放肆的傷害着自己。
而夏宛隻能在一旁看着什麼都做不到。
隻能煎熬的看着最後,她看到的就是悄悄拿出了刀,自殺了。
極緻的絕望将夏宛狠狠的包裹住,怎麼都掙脫不開。
“時琛,這個夢簡直太真實了,我感覺有些不太好。喬喬不能出事的我保證過,不能讓她出事。”
夏宛抽泣着将自己夢中的事情斷斷續續的說了出來。
顧時琛看着夏宛的樣子,眼中閃過一抹暗色。
但是考慮到自己妻子現在的情緒,他沒有表現出來。
“乖别,别怕,隻是一個噩夢而已。”
顧時琛抱住夏宛,将夏宛的手機放到了她的面前。
“你要是不放心的話,你可以現在就去聯系喬喬,或者我去接她也可以。”
夏宛點了點頭,拿起顧時琛遞給自己的手機,顫抖着撥通了喬喬的電話。
每一道鈴聲對她而言都格外的漫長。
一定要接,一定要接
夏宛握住手機的手指,都因為極度用力而逐漸泛白。
鈴聲在空曠的房間内顯得無比的清晰。
夏宛緊緊的咬住下唇,嬌美的臉上帶着幾分蒼白,手都開始輕輕的顫動起來。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後再撥。”
機械甜美的女聲從電話裡傳了出來。
“怎麼辦,喬喬從來不會不接我的電話。她從來都不會的。”
夏宛微微泛紅的眼眸看向了自己的老公,眼底帶着些許的不安。
哪怕是在深夜,哪怕是在忙的時候。
“可能是她沒看見吧。”
顧時琛伸出寬大溫熱的掌心,握緊了女人的手。
将溫度傳遞了過去。
“我現在就讓人去喬喬住的地方看看,你不要擔心,沒什麼事情的。”
“好”
夏宛連連點頭,顧時琛親吻了她的額頭。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低沉的聲音有條不紊的吩咐着。
夏宛雙眸緊張整個人心焦不安。
要是在平時她也不會如此的緊張,但是剛剛的夢境實在是太真實了,那種痛失親人的感覺讓她十分的不安。
顧時琛剛剛挂斷電話,夏宛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她立刻看了過去來電顯示上的名字,讓她整個人都松懈了下來。
“老公,喬喬給我回電話了。”
“嗯”
顧時琛勾了勾唇角,溫柔的看着女人明顯放松下來的臉色,心中微微泛酸。
看來喬喬還是過分重要了。
夏宛此時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家老公的異樣,穩了穩自己的情緒之後接通了電話。
“喬喬?”
“宛宛,抱歉,剛才太忙了,沒有看到。打電話給我幹嘛?”
喬喬的聲音一如既往的甜美,沒等夏宛回答她又笑着說道。
“難道是想我了嗎?”
夏宛聽着好友一如既往的聲音和語氣,心裡裡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是啊,想你了。最近你要多來看看我。”
她穩住了自己的情緒,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和平常一樣。
“當然沒問題,我巴不得天天和你膩在一起。就是不知道顧總介不介意?”
喬喬笑着說道。
“你知道嗎?他每次看我膩在你身邊的樣子,都恨不得用眼神把我丢出去。”
夏宛有些忍俊不禁,擡頭看向了自家老公。
“瞎說什麼t大實話啊。”
顧時琛靠在床頭,唇角微微勾起,沉穩平靜的眼眸緊緊的盯着自己的妻子,眼中滿是溫柔。
二人又閑聊了一會兒,才挂斷的電話。
她臉上的擔憂和緊張,此時此刻已經消散的無影無蹤,整個人都散發着輕松愉快。
原來真的是一場噩夢,真是謝天謝地了。
“放心了吧。”
顧時琛伸手将夏宛抱入了自己的懷中,伸手輕撫着她的耳垂。
眼神漆黑如墨。
“嗯,放心了”
夏宛覺得除了失而複得以外,最令人心安的就是虛驚一場。
“宛宛,我好像一直都沒有問過喬喬和我對于你來說誰更重要。”
顧時琛語氣頓了頓,沉沉的眼眸中滿是認真。
“怎麼?”
夏宛看了看自家老公。
“我親愛的老公,這是吃醋了嗎?讓我來嘗嘗這醋究竟有多酸好不好?”
夏宛将自己的鼻尖抵住了顧時琛的,紅唇微微上揚。
夏宛俯身朝男人近在咫尺的薄唇吻了上去。
但是顧時琛卻用手擋住了夏宛的唇,漆黑的瞳孔如同深泉。
“宛宛,你還沒有回答我。”
夏宛見自己的美人計都不起作用了,知道不認真回答,這個男人是絕對不會放過自己的。
“老公,你們兩個人是完全不同的,如果喬喬出事的話,我會傷心,會難過或痛不欲生。但是你要出事的話,我會活不下去的。”
夏宛清澈的眼眸中盛滿了男人的身影。除此以外,再無其他的。
一個是傷心難過,一個是活不下去,二者孰輕孰重已經十分了然了。
得到了自己想要得到的答案。
顧時琛眼角微微上揚,眼底浮現出溫柔的神色。
“現在可以嘗了。”
顧時琛朝夏宛靠近,然而吻上的卻是白嫩的指尖。
“現在還不行啊,我也要考考你,我和爺爺對于你來講誰更重要。”
夏宛看着顧時琛,眼眸中閃過一抹狡黠。
她紅唇輕啟,一字一句的說道。
同樣的難題,自己也要丢給自家老公。
一人被為難一次才算是公平的。
“你”
顧時琛低沉的聲音十分平靜。
夏宛沒想到顧時琛回答的毫不猶豫。
“宛宛,你比這世界上的所有人都要重要,包括我自己。”
顧時琛清俊的面容在床頭燈的照耀下顯得更加冷靜無比,但說出的話卻是極為滾燙的。
當然,爺爺排在他的前面。
你比這世界上的所有人都重要,包括我自己。
低沉的聲音狠狠的撞入了夏宛的心底。
她一直以為自己對男人的愛。要比男人對自己的更加深。
畢竟自己已經重活一世了。但今天才知道不是這樣的。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男人對自己的愛都已經無法被超越。
顧時琛見夏宛沒有說話,深邃的眼眸中帶着絲絲縷縷的光。
“如果老婆不信的話,我可以用生命發誓”
男人的聲音又低又啞,帶着從容和無畏。
“我信我當然信。”
夏宛連忙說道。
“老婆,如果你對我的回答滿意的話,,那請你吻我。”
顧時琛修長有力的手臂微微收緊了。将眼前的人直接壓向了自己俊美的面容,在燈光的照耀下完美的有些不真實。但真實的卻是那雙幽深狹長的眼眸。
“我當然滿意了。”
夏宛俯身吻了過去。
顧時琛加深了這個吻,愛意無限蔓延。
此時此刻的醫院内。
王姐看着臉色蒼白的喬喬,臉上滿是擔憂。
“你真的不準備把自己出車禍的事情告訴夏小姐。”
自己可是很清楚的,喬喬的父親還有奶奶爺爺都已經去世了,媽媽又改嫁了,所以喬喬的身邊隻有夏小姐這麼一個相當于親人的朋友。
要是夏小姐都不告訴我,怕是沒人會擔心。
一想到這裡王姐的臉上露出了不忍心的神情,這樣未免也太過于可憐了。
喬喬搖了搖頭,小臉上毫無皿色,雙眼卻是一片清明。
“我現在不是沒事嗎?沒必要讓宛宛跟着我一起擔心。”
她看了看,王姐勾了勾唇角,不好意思的笑着說道。
“真是要麻煩王姐你了。”
這一年已經經曆過兩次住院的經曆了,還都是因為車禍。
這讓喬不由得想起了文成,眼底閃過一抹複雜的情緒。
“麻煩什麼呀?别跟我客氣。上次的事情都怪我,你要不是看在我的面子上......”
王姐的臉上浮現出了愧疚的神色。
“王姐,沒事的,作惡的人已經得到了懲罰,事情就過去了。”
喬喬打斷了王姐的話,神情溫和的說道。
她自己後來也想通了,要不是上次的聚會,那個男人應該也不會放棄自己。
他要是在自己毫無防備的時候動手,自己更是在劫難逃。
王姐知道喬喬是真的不怪自己了,心底裡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喬喬是她簽到公司的,也是一路看着成長起來的。
在她的心中不僅是工作夥伴,還是很好的小妹妹。
也正因為這樣,她才會對上次的事情感到很愧疚,也怕會産生間隙。
但好在喬喬沒有準備計較。
“不過還有兩件事情要麻煩王姐了。當然要是沒時間的話也可以的。”
喬喬的聲音打斷了王姐的思緒。
“當然可以。”
王姐說着将自己給喬喬打包好的食物從保溫盒裡拿了出來。
“來,王姐給你做了點兒你愛吃的東西,邊說邊吃。”
喬喬看着眼前還冒着熱氣的食物,心底裡一陣動容。
每一份溫暖對于她來講都是格外的珍貴。
“謝謝王姐。”
“不用和我那麼客氣,有什麼需要我開口的,直接說吧。”
“我出車禍的案件是由郊區的警察局負責的,這是地址,麻煩王姐幫我跑一趟,問問車禍當時的具體情況,以及那些肇事者的消息。”
至于賀章給自己那個警官的号碼,喬喬并沒有拿出來。
策劃車禍的大群人出現的太過于突然了,消失的也太突然了。
所以喬喬必須對眼前出現的所有人和所有事情都保持兩分的警惕。
“這事情簡單,放心吧,還有别的事情嗎?”
“還有一件事情”。
喬喬抿了抿唇,随後拿出了一張準備好的紙看向王姐的眼中帶着幾分凝重。
“王姐,我會每天準時準點給您發消息,要是哪天沒有的話,麻煩王姐幫我聯系這兩個号碼中的任意一個,把情況告訴他們。”
兩個号碼,一個是文成的,一個是宛宛的。
她這樣做的目的不僅僅是為了求救,也是為了示警。
喬喬抿唇,像自己這樣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人,絕對不可能有人花費這麼大的力氣來對付自己。
所以這些人的根本目的很有可能就是自己身邊的人。
最有可能的是宛宛,其次就是最近幾天突然出現了文成。
喬喬說這些話的時候語氣平淡,但是王姐卻被吓了一跳,手中拿着的紙張也變得燙手了起來。
“喬喬,你可别吓姐呀,在這醫院裡還能有什麼危險嗎?”
王姐握住了喬喬的手,神色緊張。
“沒有”
喬喬怕吓到王姐,牽了牽嘴角,扯出了一抹笑意。
“我這不是一個人住院嗎?想讓你多惦記惦記我。”
“真的?”
王姐看向喬喬的眼眸中帶着毫不掩飾的懷疑。
“你跟姐說實話,要是有什麼事情,你可千萬别瞞着我,我雖然能力有限,但是能幫到的地方絕對不含糊。”
王姐眉頭緊皺,但語氣中卻滿是認真。
“當然是真的,我不給王姐你發消息,說明我身體确實不舒服。”
喬喬眉眼彎彎,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但是王姐你告訴我的朋友總比我自己主動開口說好。”
喬喬這麼一說,王姐就相信了。
“好,交給我吧。”
喬喬心裡松了一口氣,但還是希望不會有這樣的情況發生。
就在此時二人閑聊的時候,門突然被人敲響。
“喬喬有人來看你。”
王姐滿臉疑惑的朝門口的方向看去。
“住院的事情我隻告訴了王姐你。”
喬喬搖了搖頭,眼裡滿是幾分警惕。
查房的時間早就應該過了,這個時候應該不會有人來看才對。
“我去看看。”
王姐起身。
喬喬看着門口的方向,手微微有些收緊。
在二人的視線内,一個身影走了進來。
“你好,喬小姐,我是賀先生派來照顧您的護工。”
走進來一個女人,一副純良無害的樣子。
走進來的時候先認真的看了一眼王姐,随後将視線轉向了喬喬。
“我姓張,您叫我小張就好。”
原來是護工,瞧瞧這時候才想起來之前賀章對自己說過的話,點了點頭,随後眉頭松了。
“好,麻煩您了。”
“沒事,這是我的工作,您别客氣。”
小張手腳利落的收拾起喬喬面前剩下的東西。
王姐重新回到了床邊,看着喬喬笑着調侃。
“真好,還有個護工。”
喬喬笑着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自己和賀學長的确可以算是朋友,但關系遠遠沒到萬事俱備的地步。
賀章所做的這一切,隻不過看在宛宛的面子上。
但是喬喬卻不想讓t夏宛平白無故的幫自己承受了這份人情。
所以還是盡快離開醫院比較好。
二人閑聊的功夫,小張已經将所有的東西都收拾了起來。
見喬喬有人照顧王姐,放心多了。
随後又閑聊了幾句,王姐便離開了。
一時間房間内隻剩下了喬喬和小張兩個人。
“我現在這裡沒有什麼需要的,你先去休息吧。”
“不行的,喬小姐。賀先生說過,您傷的是頭,這兩天是關鍵的時候,身邊不能離開人,我必須二十四小時貼身照顧你。”
小張搖了搖頭,臉上滿是笑意。
自己居然傷的這麼重嗎?
“謝謝你的好意,可是我休息的時候,不習慣有人在身邊”
喬喬柔聲的拒絕。
“這樣啊,那我搬沙發在外面睡”
小張磚頭,直接搬起了小沙發去朝外面走去。
“您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直接喊我就行了”
喬喬有些吃驚,畢竟這個沙發雖然小,但是是實木的。
這個護工看上去嬌嬌小小的,但是力氣卻很大。
看了看時間,喬喬簡單的去衛生間洗漱了一下。
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她擡腳走到了桌子旁邊,把水果刀放到了自己的枕頭下面,才安心關燈休息。
喬喬不知道的是,剛剛還一副純良無害模樣的護工此時正一臉冷意的站在門外,聽着裡面的一舉一動。
直到确定喬喬休息之後,她才回到沙發上。
時間飛速流逝,轉眼間就過去了幾天。
顧元的别墅内。
“怎麼這三四天,莊園裡還是什麼消息都沒傳出來。”
顧元眉頭緊皺。
“沒有,我們在莊園的眼線應該是徹底聯系不上了。”
一個男人神情凝重的搖了搖頭。随後擡眼看了看顧元,小心翼翼的說道。
“這些人被發現了,所以老爺子才會對您大動幹戈。”
“這我還用你說。”
顧元雙眼陰沉。
先是之前被派去盯梢的人被發現又是眼線被人抓到。
老爺子那裡肯定是對自己起了疑心的。
這事情一件件都朝着他控制不住的方向發展。
數十秒之後,顧元才緩緩開口。
“這三四天,顧時琛都沒有出現嗎?”
“是我們的人很确定他沒有出現過。公司那裡都是劉章在全權處理。”
男人連連點頭。
顧時琛沒有出現那,那肯定就是出事了。這也算是最近為數不多的好消息了。
顧元點了點頭,臉色緩和了幾分。
“那幾個不安分的東西怎麼說?”
“有幾個人打了退堂鼓”
顧元眼神中帶着難以壓制的怒氣。
“一群不知死活的東西,既然這樣,我也沒有必要給他們留什麼臉面了。”
他的臉色愈發的陰沉緊繃。
一旁的男人神色了然,他很清楚接下來先生這是有什麼準備的動作了。
果然顧元上一次開口的時,眼底滿是冰冷的寒意。
“等會兒立即派人把他們手中的把柄送到其他旁系的手中。”
顧家的産業非常多。沒有人不希望能夠踏着别人的身上多拿幾分。
自己手中的把柄就是最好的武器。
“是屬下,這就去準備。”
男人點了點頭。
“等等,我還有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