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想,捏壞!
可他想捏壞的,又不隻是這一個地方!
薄璟宴手上驟一用力,直接把原本被掀到了她膝蓋上方的裙擺推到了她腰間!
虞安歌被突如其來的涼意吓了一大跳,她慌忙想拉下裙擺,隻覺得身上忽然一輕,他竟是餓狼一般把她掀翻在了沙發上。
“薄先生,你……”
虞安歌轉過臉看着他,潋滟的眼睛中,風情傾瀉而出,哪怕帶着恐慌,依舊像極了勾人。
尤其是她那兩瓣顫巍巍的唇,更像是邀請他品嘗、撕咬!
薄璟宴恍神的刹那,已經強勢地把她托起到了他身上,唇死死咬下!
他太兇,好似幾輩子不曾見過女人。
虞安歌有些受不住,她腦袋下意識後仰,纖美的脖子,彎曲出驚豔的弧度,讓他越發不能自控。
她這麼閃躲,喂不飽他。
他直接霸道地托住她的後腦勺,讓她隻能将紅唇送給他品嘗!
“薄……”
虞安歌身體輕輕顫着,完全無法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她跌落泥濘,他幾次三番出手相助,她其實對他生出了幾分好感。
再加上她有心跟他扯上幾分交情,短暫的驚愕之後,她選擇了縱容。
她沒有過經驗,不知道該怎麼讨好男人,隻能紅着臉貼近他,任他肆意妄為!
她這麼乖,又這麼軟,還這麼撩人,薄璟宴很難沒有任何感覺。
他更狠地咬住她的唇,大手如同利剪一般,很快就讓她身上的布料碎成了布條。
有那麼一瞬,他想突破那一層防線。
但,突破之後呢?
對一個他并不喜歡、還是兄弟前女友的女人負責?
她帶給他的愉悅,并不足以讓他心甘情願為她給自己戴上枷鎖!
“離我遠點兒!”
薄璟宴粗喘着、冷漠地将她甩開。
虞安歌還沒從這場狂亂中回神,身體就重重地跌落在了地上。
膝蓋觸碰到地面,傳來了疼痛,才讓她猛然驚醒。
方才她克制不住在他橫沖直撞的吻中沉淪,他卻是又在最後一步戛然而止。
她有些震驚自己竟然能那麼瘋,但更同情身體有疾的他。
見他臉色不太好,她輕輕咬了下唇,還是決定安慰他幾句。
“薄先生,其實你身體有問題,也未必是不治之症。”
“你積極配合治療,或許還能好起來。”
“你說什麼?”
薄璟宴很快就明白了她這鬼話是什麼意思。
顯然,她又想讓他看男科!
虞安歌還在絞盡腦汁安慰他,“就算真不能治好,你也比大多數男人優秀。薄先生,其實你特别好。”
“我……我想留在你身邊。”
“今晚你也看到了,顧驚唐一直不願意放過我,我和你在一起,他忌憚你,或許不會繼續傷害我的家人。”
虞安歌知道自己的要求挺過分的。
但她真的太恨顧驚唐了,她做夢都想讓顧驚唐付出代價!
而薄璟宴,是帝都最能壓制顧驚唐的人!
她深吸一口氣,繼續厚着臉皮開口,“我知道你身體有問題,如果你願意跟我在一起,就算是……”
接下來的話特别難以啟齒,虞安歌卡頓了好一會兒,才艱難地憋了出來,“就算是不能有正常的夫妻生活、不能要孩子,我也會永遠對你好的!”
“你幫我對付顧驚唐,我會感激你一輩子!”
不能有正常的夫妻生活……
不能要孩子……
薄璟宴俊臉黑得仿佛被潑上了好幾層濃墨。
他家裡有多胞胎基因。
他和薄臨川、薄糖糖是三胞胎,爸和大伯是雙胞胎,他不僅能生,隻怕一次還能生好幾個!
隻是,這種事沒必要跟不重要的人解釋!
他隻是淡漠地掀了下眼皮,寡淡又無情,“隻是接個吻、摸幾下,你覺得我若是想,需要找你?”
如果他想捏了……
還不如直接玩捏捏樂!
手感不會比她的差!
“我……”
虞安歌被堵得滿心狼狽。
他這種身份地位的人,哪怕不行,想做一些事了,的确不缺女人投懷送抱。
他聲音越發冷漠疏離,“我之前說過,我對付顧驚唐,不是不可以。”
“隻是為了你,沒必要!”
“虞安歌,人貴有自知之明,你還不值得我跟兄弟撕破臉!”
虞安歌身體輕輕顫着,她慘白着臉,踉跄着後退了一步,才輕聲開口,“我知道。”
薄璟宴眉頭又習慣性擰緊。
他要的,就是她别再自不量力,可她真的表現得這麼有自知之明,他心裡又有些不太舒服。
但不重要。
萍水相逢的人,哪怕會激起他的情緒波動,以後不再見面,他依舊能心靜如水。
薄璟宴懶得繼續跟她浪費時間,筆直的長腿邁出,不帶半分留戀。
仿佛,方才如同狂獸一般将她禁锢在他腿上親的人,不是他。
薄璟宴離開後,虞安歌身體脫力一般滑落在地上,眼圈一點點變紅。
其實她早就知道,癡心妄想會是這個結果,可當他真的把話說得這麼冷、這麼白,她心裡還是特别特别難受。
她也想像她看過的爽文大女主一般,大殺四方。
可這不現實。
權勢、财富,能把人壓死。
沒有外力拉她一把,顧驚唐、梁明月輕而易舉便能毀掉她與她摯愛的親人的人生。
她想顧驚唐付出代價,隻能與比顧驚唐更強的薄璟宴結盟。
但,她對薄璟宴來說,沒有任何價值,他瞧不上她,她隻能孤軍奮戰!
“虞安歌,加油!”
虞安歌紅着眼圈用力給自己鼓勁。
“爸爸媽媽、弟弟妹妹都需要你,哪怕你不夠強,也不能倒下!加油!”
虞安歌剛換好衣服,急促的敲門聲就忽然響起。
看到薄璟宴西服外套落在了沙發上,她知道是他回來拿外套了,連忙拿起外套,給他送出去。
站在門外的,不是薄璟宴,而是顧驚唐!
虞安歌連忙就想将公寓大門重新關死。
顧驚唐動作更快,他抓住她的手腕,一把将她拉出來,就死死地将她按在了一旁的牆上。
“安安,我小看了你,你竟然能讓薄大哥幫你把虞清歡帶走!”
“薄大哥為什麼會幫你?你又讓他睡你了是不是?”
因為沒打算再出門,虞安歌身上穿的是睡衣。
睡衣領口寬大,顧驚唐一垂眸就看到了她脖子、鎖骨周圍大片的紅痕。
還有,她明顯紅腫的唇。
顯然,這些痕迹,都是激烈時,男人留下的!
不必她回答,他便已經确定,薄璟宴又睡了她!
顧驚唐死死地盯着她脖子上的痕迹,曾溫潤、清澈的眸,寸寸t染上駭人的猩紅。
忽地,他死死地揪住她的衣領,字字如刀。
“你果真又讓薄大哥睡了你!安安,你可真賤!”
“但就算你髒了,你被薄大哥玩爛了,你也得給我顧驚唐生孩子!”
說着,顧驚唐手上狠狠用力,就試圖扯壞她的衣服,在這狹小、陰暗的樓道,讓她真正成為他的女人!
“别碰我!”
顧驚唐一靠近她,虞安歌止不住就會想起他和梁明月在床上扭動的畫面。
她惡心得想吐,揚手就狠狠地往他臉上甩去。
他早有防備,直接兇狠地将她雙手禁锢在了頭頂。
他那雙猩紅的眸中,滿是病态的占有欲,以及壓得人喘不過氣來的暴戾,“安安,你是我的!這輩子,你隻能被我睡,也隻能給我顧驚唐生孩子!”
“我不是你的!你給我滾開!”
“放開她!”
虞安歌正想狠狠給他薄弱處一腳,薄璟宴清冷、震懾力十足的嗓音,就在空氣中響起。
顧驚唐顯然是極忌憚薄璟宴的。
縱然他恨不能将虞安歌揉碎在身體裡面,他還是陰沉着一張臉放開了她。
隻是心口瘋狂焚燒的醋火太烈,他還是忍不住冷笑出聲,“薄大哥,你什麼都好,就是眼光不好,竟然會睡這種女人!”
“我跟她談過四年戀愛,那四年,她百般撩撥我,我皿氣方剛,自然要睡她!變着花樣睡她!”
“虞安歌她已經被我玩爛了!我顧驚唐不要的女人,你卻睡她,也不嫌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