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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臉親!
反派大佬不對勁

第163章

  話沒說完,他伸手猛地向邊上推了曲憶憶一下。

  後面的男人從後面拽住她,兩個人一起将她推進了邊上的房間裡。

  船上的走道本來就不大,而且邊上的房門都沒鎖,人慣性的力量撞過去,房門就直接開了。

  虧得練過舞蹈,柔韌性好,往後仰的時候,曲憶憶做了個下腰的動作,然後迅速地轉身,才沒有仰躺倒地上。

  她人一進屋,男人立馬關上了房門。

  祁景謙見她進了房間,從甲闆上走到了房間門口。

  在門口掏出手機确認下房間裡現在的情況,監控視頻點,畫面已經黑了。
他湊近房門去聽,裡面也沒有什麼動靜。

  那兩個男人實在是沒什麼能打的,曲憶憶兩下就收拾完了,嫌他們吵吵,曲憶憶直接給敲暈了。

  她所在的房間是一間後廚雜物間,裡面亂七八糟地東西都有,一根擀面杖就解決了。

  這兩個男人好解決,難的是祁景謙,曲憶憶猜測,他現在很有可能就在門外。

  怎麼才能讓他覺得自己的行為是正常,并沒有對他生了戒備心,畢竟她在西圖瀾娅餐廳的一系列操作很難完全騙過祁景謙。

  最後她覺得裝柔弱還是最好的選擇,雖然現在的劇情走向跟她寫的已經完全不一樣了,祁景謙現在也不喜歡溫暖了。

  可是她當時寫的時候,祁景謙就是一次又一次幫助了深陷各種困難的溫暖,男人的保護欲或許是天生的,就看你怎麼激發。

  曲憶憶瞥了一眼地上躺着的那兩個男人,拽住其中一個男人的小腿往窗邊拖,暈倒的男人重量真的不輕,她連拖帶拽費了好大的勁才将他拖到窗邊的地上。

  再去拖另外一個男人的時候,金屬的門把手傳來了向下壓發出的聲音。

  來了,來不及了!

  曲憶憶從一堆雜物裡扒拉了一件尖銳一點的物品,在她裸露出來的手和手臂上随意地劃了幾道口子,頭發揉得亂一點,衣服拽了一下。

  最後撿起那根擀面杖,在自己的額頭上敲出一塊青紫,尖叫着往窗邊跑去。

  祁景謙試着開門,發現門把手根本壓不下去,門從裡面被反鎖了,剛剛曲憶憶被推進房間裡的時候,有反鎖門嗎?

  很快,他聽見屋裡發出了一聲尖叫,女聲的聲音。

  他拾腳踹門,雜物間的門鎖不是很結實,沒有幾下門就踹開了。
他安排好的那兩個人一個倒在門口,一個倒在窗邊的位置。

  窗戶是打開的,曲憶憶坐在窗戶上半個身子都在窗外,頭上胳膊上都是傷,衣服也像是被扯拽過的痕迹,手裡拿着一根擀面杖,緊張又防備的姿勢。

  ......

  薄司寒趕到漁島的時候,天已經放亮了,太陽從海面升起,安靜的漁村傳出雞鳴和狗吠聲。

  薄司寒上島,跟着他後面上島的一群黑衣男人将小漁村團團圍住,訓練有素,個個都配着槍,停到自己的位置後,筆直站立,目光嚴肅。

  有早起的村民看見這個陣仗,吓得立馬去村長家敲門。

  “搜,挨家挨戶地搜!
”薄司寒沖着身後的辛遠招手,一張棱角分明的臉上面無表情,眼底閃爍着冰寒。

  辛遠立馬安排人搜村,木屋的門一間間被踹開,伴随着不斷發出的尖叫聲,黑衣人們不放過,任何一個房間,強硬地将每-個角落搜個遍。

  薄司寒跟在他們後面走進村子,在一個木屋的門前,他發現了一枚風衣紐扣,他俯身撿起扣子,将沾在上面的泥土擦拭幹淨。

  是曲憶憶的!
和她在監控視頻裡穿的外套的扣子是一樣的!

  薄司寒握緊扣子,手攥成拳頭,擡腿一腳就将緊閉的木門踹開,步伐之快幾乎是沖進房間的。

  進入房間,地上幾滴暗紅色的皿迹映入眼簾,刺得他眼睛生疼。

  “你們幹什麼?
你們是哪的人?
怎麼能随便往我家裡闖?
”黝黑的男人聽見外面巨大的動靜,從裡屋沖出來,上半身光着,褲子也提的匆匆忙忙,松松垮垮地挂在腰間。

  薄司寒瞥了他一眼,拳頭越握越緊,人徑直往裡屋走。

  黝黑的男人攔在裡屋的入口處,“幹什麼?
我跟你說話你沒聽見嗎?
我老婆在裡面睡覺呢,你這麼闖進去好嗎?

  他這麼一說薄司寒眼神一利,伸手到後腰處,手指挑着闆扣一轉,手槍穩穩地握到手裡,槍口直接抵在了他的腦袋上。

  “讓開!
”聲音冷的像冰刀。

  黝黑的男人有些心虛,但畢竟沒見過世面,他并沒有覺得有多可怕,“你拿個玩具槍吓唬誰呢?
我告訴你你現在這樣闖進我家裡是犯法的!
我可以報警抓你!

  薄司寒一句話沒有說,槍往下,扣動扳機,一槍打在男人的小腿上。

  “啊!
”男人瞬間癱倒在地上,抱着腿發出慘叫。

  薄司寒大步邁進房間,狹小的裡屋内,是一些簡陋的家具,靠近窗戶的木床上躺着一個女人。

  被子像是慌亂中随便蓋在身上的,一隻胳膊露在外面,搭在床沿,胳膊上可見大大小小的青紫和淤青。

  薄司寒的心瞬間沉了下去,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床上,掌心的扣子從手中滑落,順着地面一路滾到床邊。

  經曆喪母之痛的他,從長時間的昏迷中醒來後就再也沒有這般心慌的感覺。

  他甚至不敢上前,心像是被人揪着,伴随着呼吸一抽一抽的疼。

  他的目光跟随扣子落到床邊,從地面上又緩緩落到搭在床沿的那隻手,冰冷又毫無皿色,從手指的僵硬程度來判斷,已經死了有一段時間了...

  薄司寒顫抖着嘴唇,阖動眼眸又睜開,瞳孔猛地一震。

  那不是曲憶憶!

  手指的纖細程度和指節的長度都不對!

  他剛剛竟然心慌到連這麼明顯的細節都忽略了,不應該,太不應該了!

  薄司寒大步上前确認女人的面容,隻一眼,确認不是曲憶憶後,他立馬轉身往外走,漆黑的眼瞳宛若化不開的濃墨,步伐帶着威壓,肅殺嗜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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