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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臉親!
反派大佬不對勁

第201章

  這個男人眸子裡濃稠到化不開的情.欲像是一張無形而巨大的網,将她牢牢困住。

  就是在難以抑制的邊緣,他依然還顧及着她的身體,怕她着涼,特意過來給她裹上毯子。

  曲憶憶心裡滿滿的感動,湧起的愧疚也更深了。

  她摟住他,把臉埋得很深,用隻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說:“薄司寒,我來月事了...”

  空氣突然變得很安靜。

  薄司寒在她腰側的手漸漸握緊了拳頭,很用力很用力。

  曲憶憶能感受到他繃緊的手臂。

  他像是用盡全身的力氣,壓下了什麼。

  将曲憶憶放到床上,他沉邃的目光盯了曲憶憶好久,久到曲憶憶覺得自己像是犯了什麼天大的錯。

  擡頭看了他一眼,又迅速地垂下了眸子,抿了抿唇,像個犯錯的孩子一樣。

  “對不起,你再...再忍幾天吧。

  薄司寒動了動唇,想說些什麼。

  可是看到她那副委屈巴巴,歉疚又抱歉的模樣,他又不忍心,理性最終戰勝了沖動,他默默轉身。

  曲憶憶拉住了他的胳膊,小心翼翼的,“你生氣了嗎?

  薄司寒回過頭看着她,無奈地開口:"我去洗澡。

  曲憶憶縮回手,眼睛望着他,滿是無辜,卷翹的睫毛随着眨動的眼睛撲閃撲閃的,癟了癟嘴巴,“你去吧。

  終究,一場旖旎,以薄司寒的冷水澡收場。

  從浴室裡出來,曲憶憶已經換好了睡衣,坐在床邊看着他,輕輕扣着手指。

  薄司寒看着她那半隐半現的鎖骨,喉結輕輕滾動樂一下。

  今天也許是真的被撩撥狠了,現在曲憶憶坐在那裡什麼都沒做,他半天冷水澡沖下去火似乎又燒了起來。

  他這輩子都沒這麼憋屈過。

  薄司寒系好浴袍下樓。

  再上來的時候,手裡端了一杯紅糖姜茶。

  “喝了,早點睡覺。
”薄司寒将杯子遞到她的手裡,聲音溫柔。

  杯子一靠近,那濃濃的姜味撲鼻而來,曲憶憶五官都皺到了一起,往後躲了躲,“我不喜歡姜。

  薄司寒眼眸動了動,斂着情緒開口:“我喂不了你。

  曲憶憶猛地擡起眼皮,愣愣地望着他。

  喂不了是什麼意思?
他該不會是想自己把紅糖姜茶含進去,再......

  曲憶憶盯着他的唇。

  哎呀,一定是她多想了。

  她現在怎麼滿腦子都是這種事?
都被薄司寒帶壞了。

  她耳根染上了紅色,眨了眨眼睛,目光有些心虛。

  她剛剛盯着薄司寒的唇看,那愣怔的模樣和現在飄忽的眼神都落在薄司寒眼裡,薄司寒輕歎了口氣。

  “真是要被你折磨死了。
”他端起杯子。

  這杯姜茶喂下去,他怕是又要去洗一遍冷水澡。

  薄司寒那聲歎息,曲憶憶也明白過來。

  她的男人再怎麼能忍,她也不能這麼折磨他啊,她快速從薄司寒手裡拿過杯子,捏着杯子,一口氣就灌了,拿開杯子,深深地皺了皺眉頭。

  薄司寒淺淺地勾了勾唇,她到底怎麼做到既可愛又勾人的。

  “下次我給你備着糖。
”薄司寒将空了的杯子重新接回來,語氣就像是在哄孩子。

  曲憶憶也笑了笑,心裡暖暖的。

  薄司寒摸了摸她的頭,手指在發絲處輕輕繞了繞,“早點睡。

  什麼意思?

  曲憶憶擡眸,“你呢?
你要走嗎?

  “我有點事,加個班。
”男人嗓音低沉,帶着幾分誘哄的意味。

  “哦,你去吧。
”曲憶憶格外的乖巧。

  薄司寒拿着被子出了卧室,關門的時候,又往床上睨了一眼。

  小姑娘正扯着被子往身上蓋。

  加班隻是借口罷了,他是怕他今晚摟着她,兩個人都睡不好。

  既然睡是睡不着了,那時間也不能浪費了不是。

  薄司寒一隻胳膊搭在走廊的欄杆上,拿出手機。

  ......

  薄司寒和曲憶憶上樓之後,辛遠立馬從秦安手裡奪過他的手機。

  屏幕點開。

  果然,豆都輸完了。

  “秦安!
我的金豆都被你輸完了!
”辛遠瞪了秦安一眼,并不狠。

  秦安有點慌張,“不是,我我也不會玩啊,你幹嘛給我。

  他剛剛隻是把辛遠的手機拿着,根本就沒有幫他玩遊戲。

  辛遠阖了一下眸子,“你别找那麼多借口,你就說我的豆是不是在你手裡輸完的?

  秦安怔了一下,好像是。

  “夫人不是在你的保護下受傷的,你都要自罰,怎麼到我這,都就是在你手裡輸的,你還不承認?
”辛遠理直氣壯的。

  秦安又愣了一下,好像說的沒錯。

  “那...那我怎麼辦?
我自罰?

  辛遠:“......”

  “你自罰?
你怎麼自罰?
再找人抽你一頓靴子?
”辛遠戳了戳秦安的額頭,“你的腦袋是不是傻的?

  說完辛遠又後悔了,他的腦袋要不是傻的,能讓自己這麼忽悠嗎?

  “你給我豆輸完了,你賠我呗?
”辛遠微微挑眉。

  秦安面露難色,“怎麼賠?
我也赢不回來啊。

  辛遠轉了轉車鑰匙,“走,請我吃頓飯。

  秦安:“???”

  就這麼簡單?

  辛遠開着車帶着秦安一起從鉑悅水灣離開,時間已經挺晚的了,辛遠和秦安走燒烤攤打包了一堆串,拎了一箱啤酒回了辛遠住的地方。

  路上秦安還不放心的一直問他,“你明天早上還要早起去接二爺吧,喝酒沒事嘛?

  辛遠不置可否,“就幾瓶啤酒怕什麼啊?
我們倆都多久沒有一起喝酒了?

  ......

  電話響起的時候,啤酒隻剩下半箱,空瓶子歪七扭八地倒在桌子的各個角落。

  辛遠看見手機屏幕上赫然顯示着“二爺”兩個大字,渾身一激靈。

  辛遠從桌上摸手t機,拿起來一個沒拿住,手機又滑落下去。

  秦安眼疾手快地從下面接住,又遞到辛遠面,“這麼點酒手機都接不住了?

  辛遠抖着手迅速地接通,恭敬地喊了一聲:“二爺。

  電話那頭低啞沉悶的嗓音響起:“你現在在哪?

  辛遠瞥了秦安一眼,心虛地回:“在家。

  “現在來鉑悅水灣接我,通知早上開會的各個部門領導去集團開會,早上我駁回的企劃案今天晚上我要看到第五版。

  電話那頭的聲音似乎怨氣很大。

  辛遠咽了咽口水,更慌了,沉默了三秒,硬着頭皮說:“二爺,我...喝了點酒,可能...開不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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