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全族流放?我靠種植發家緻富了

  本來騎馬一天的時間,不過後半夜她就獨自到了鐵嶺衛。

  到了這裡之後,鐵嶺衛的氣氛很明顯和上次不同。

  本就布防嚴密的軍營,這次幾乎到了草木皆兵的地步,蒼蠅進了這裡都難飛。

  盡管是後半夜,到了哨樓那裡依然還能聽到軍營裡練兵的聲音。

  整個軍營裡燈火通明,氣氛更加緊繃。

  季長櫻掃了一眼,發現季明學竟然不在上次的帳子裡。

  她不禁皺眉,在這裡地毯式的搜索了一番,在正在練兵的人群中看到了渾身是汗的季明學。

  他正揮舞着一柄一米五的長槍,随着前面百夫長的口号,或紮、或刺、或敲。

  段雲峥站在他們所有人的面前春風得意昂首挺兇的背着手來回走動:“戰場上瞬息萬變!現在多練一分鐘,将來活下來的幾率就多一成!别小看了這一成,将來能不能活下來全靠這一成的功夫!給我再紮槍一百次!”

  “是!”

  一群人應聲。

  段雲峥大喝:“沒吃飽飯?給我大點聲!”

  “是!!!”

  比之前更高的聲音響起,盡管所有人的臉上都是疲憊之色,但還是都打起了精神回話。

  季明學已經汗流浃背,雙臂酸軟無力,但還是在咬牙硬撐。

  等這魔鬼一般的訓練終于結束回到營帳中,幾乎所有人都顧不上脫衣倒頭就睡。

  不久呼噜聲就此起彼伏的響徹了整個營地。

  季明學卻脫下自己衣衫,看着重新崩裂的傷口皺眉。

  本來他得了允許可以休息幾天,結果沒想到姓劉的突然失蹤,他們這些手下暫時都歸了段千總管着。

  這一下子以前的種種全都不作數了,他重新回到了小兵的營帳裡,每天跟人一起訓練。

  身上的傷口結痂了崩裂好多次,這麼多天都不見好轉,反而看上去又腫了不少。

  再這樣下去他隻怕是越來越嚴重了。

  “二哥!”

  季長櫻的聲音突然在一片呼噜聲中響起,季明學猛地擡頭看去,不知道什麼時候他面前站了一個人影。

  季明學被驚得猛地起身:“你··”

  随即想到了場合他壓低了嗓門:“這裡連隻蚊子都飛不進來,你怎麼還過來?”

  太危險了!

  季明學有些擔憂的看着她。

  季長櫻沒理會他的擔心,單手撐在腰上,用眼神示意季明學自覺點。

  這個眼神季明學果然看懂了。

  ……

  無語了片刻,他臉上有些尴尬的走了過去,摸了摸鼻子,自覺彎腰低頭,季長櫻把他夾在腋下就跑。

  上次來的時候,她就在這附近發現了一個地窖,裡面存放着不少糧食和食材,應該是夥房用來存放食物的地方。

  季長櫻帶着他一路躲避着四處巡邏的人,身影極快身手靈活,每次總能先一步找到藏身的地方躲過巡邏的士兵。

  季明學捂着自己的嘴,生怕自己發出聲音拖了後腿。

  一進地窖季明學就迫不及待的開口:“你怎麼對這裡這麼熟?”

  季長櫻并不回答,把背後的包袱打開扯住季明學坐下:“傷口都裂開了,還有心情管這些?”

  季明學看着她不知道從哪拿出一個濕毛巾對着他的傷口擦拭,心裡暖乎乎的:“不用擔心,過幾天就好了。”

  季長櫻擦拭完傷口周圍的髒污,把黃老的藥倒上去,那冰冰涼涼的感覺讓季明學舒服的忍不住喟歎了一聲:“舒服!”

  季長櫻伸出手指頭戳了一下:“我看還是傷的輕!上次不是說了給你休息一段時間?現在傷還沒好你就去訓練?”

  “嗐!也是我倒黴,上次搶我功勞的劉千總失蹤了!就在你上次來的那晚,那麼大一個活人在軍營裡說丢就丢了,一下子全都戒嚴,我們暫時去了段千總的手下訓練,誰還記得這事!”

  季明學覺得自己真是倒黴透頂,什麼事都能攤上。

  “這是黃老的藥你收好,他的藥你是知道的,效果跟外面賣的那些可好太多了,關鍵時刻能救命呢!”

  “這是軟甲,平常你就穿在衣服最裡面,不要被人看見了小心點!這個是我跟人打架的戰利品,這個匕首來路有點問題,不要用于人前,但是削鐵如泥給你拿來防身用。”

  “這是大娘和我做的肉幹,我爹和大伯都有了,這份是你的。”

  季長櫻把包袱裡面的東西全都拿出來給交給季明學。

  他抱着東西‘嗚嗚嗚’哭了起來,把季長櫻吓了一跳:“你做什麼!”

  “妹兒啊!二哥真的繃不住了,我沒想到你看着大大咧咧的這麼細心!太感動了,有妹妹真好!”

  季明學抱着東西一把鼻涕一把淚,眼淚汪汪的看着季長櫻。

  “咦~你惡不惡心,流鼻涕了!”

  季長櫻嫌棄的退後了一步:“你趕緊擦擦鼻涕,我準備給你打通經脈,如果你能練内功,去戰場上也能多幾分活下來的幾率。”

  季明學眼淚瞬間全沒了:“真的?我也能練内功?”

  “試試。”季長櫻不敢保證。

  季明學年紀比她大一些,又沒有像她這樣天生七竅通了五竅,更沒有力氣大的加持,所以季長櫻隻能先試試。

  為了給季明學打通七竅,她可是磨着任東南學習了好幾天。

  “來來來,你盡管試!”季明學眼中帶着一絲興奮。

  他早就有些眼饞季長櫻這樣來去自如的身手,如果他也能練的話就太好了!

  兩人盤膝對立而坐,地窖中一下子靜了下來。

  季長櫻手搭在季明學的手腕上,内力從體内緩緩流出順着兩人手腕相接處朝季明學的體内遊走。

  隻是很快就遇到了堵塞,季長櫻心中一凝,開始引導内力小心翼翼的疏通起眼前堵塞的經脈,季明學的臉上很快就出現了痛苦的神色,但是他咬緊了牙關沒有出聲。

  不過片刻,季明學渾身上下就像是被水澆透了似的,臉色蒼白渾身冒汗。

  季長櫻的腦門上也滲出了不少的汗水。

  給一個馬上成年的人打通經絡,要是換成任東南在這隻怕要指着季長櫻的鼻子破口大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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