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全族流放?我靠種植發家緻富了

  季長櫻眼神中透露出滿意。

  可以嘛!

  這段時間沒來,還以為楊坨子早就忘了,沒想到還記得她是誰。

  “不錯,沒忘了自己的毒誓。”

  這意味不明的話讓楊坨子心頭發緊冷汗直流:“不敢忘!”

  之前就覺得這人功夫實在是太高了,想要殺了他恐怕不費吹灰之力。

  現在他不這樣想了,他覺得對方想殺他全家恐怕也不是多難的事!

  難怪這人當初就那麼放過了他們,這麼長時間不聯系也毫不擔心他們不聽話。

  “劉嬷嬷最近可有什麼動靜?她身邊有什麼陌生人出現過?”

  楊坨子抛掉腦中亂七八糟的想法,趕緊把這段時間盯着劉嬷嬷的情況給說了。

  那晚上季長櫻洗劫了那五家糧店之後,劉嬷嬷一直沒有出現,等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

  當得知糧店被洗劫的時候,劉嬷嬷當即就給他們遞了消息讓他們晚上去見她。

  晚上去見劉嬷嬷的人當然隻有他和張信元,兩人心裡跟明鏡似的但誰也不敢說。

  得知老羅已死,劉嬷嬷一巴掌打碎了桌子,又詳細的詢問了兩人老羅的死因。

  兩人按照之前商量好的,把責任全都推到了疾風小隊的身上,甚至為此還專門跑去僞裝了一下現場。

  劉嬷嬷即使腿腳不便也堅持去看了一眼,還讓兩人把老羅的屍體給挖出來給她檢查了一遍才放過,然後把賬記到了平王府的頭上。

  涼州的府衙也因為五家糧店一起失竊的事件大動幹戈查了許久。

  最後隻在城内找出了幾個蠻子的奸細,因為一直沒找出兇手,幹脆把這事推到了幾個奸細的頭上。

  “她覺得這事肯定是王府那邊賊喊捉賊。”楊坨子小心的睨了一眼季長櫻。

  不怪劉嬷嬷想歪了,實在是一夜之間洗劫五家糧店根本不是一兩個人能做到的事情。

  那麼多糧食在不驚動别人的情況下說沒就沒,除了平王府有權有勢有人之外,實在是還想不到有誰。

  楊坨子也懷疑他這個主子可能根本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組織或者潛伏了很多手下在涼州城裡,甚至……會不會他根本就是平王府那邊的人?

  “經此一事,這段時間劉嬷嬷很低調,從上次之後再也沒有找過我們,我找人盯着,她基本上都在都尉府當差,很少出門。”

  季長櫻皺眉:“她身邊就沒有什麼人出現?”

  那晚的黑衣人讓她耿耿于懷,所以這段時間練功她都積極的很,下次再遇到那人,她必定不會失手!

  楊坨子猶豫了一下:“身邊倒是沒有什麼人出現,上次您出現那晚劉嬷嬷的腿好像出了問題,這段時間一直都在後院裡養傷,但是我發覺這段時間她和都尉府裡送菜的菜農,比之前好像能多說兩句話。”

  “和菜農多說了兩句?”

  難不成這個菜農有問題?

  “這個菜農是涼州城外的農戶,每天固定給都尉府送菜已經有一年的時間了,我找人順着菜農家裡查了倒是沒什麼異常,隻是劉嬷嬷平常在都尉府言語并不多,她會和菜農說話,實在不符合常理。”

  楊坨子這兩年時不時會搜集劉嬷嬷的信息回來。

  隻是手中沒有功夫高的人,靠的太近又容易被發現,不敢太過了,所以消息有些零散。

  季長櫻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卻并沒有說什麼,起身打算離開。

  楊坨子見狀連忙開口:“我以後有什麼消息一定會盡早告訴您,隻是不知道怎麼聯系?”

  季長櫻似笑非笑的轉頭看他:“你倒是挺積極,說叛變就叛變。”

  楊坨子咬牙:“當初我幫她做事是被騙的!”

  楊坨子不等季長櫻開口自說自話的說了下去。

  楊坨子和妹妹從小被母親一個人帶大,三個人一直相依為命。

  為了給他成親,母親和妹妹日夜操勞,好不容易成了親結果妻子生孩子時難産早逝,留下一女。

  也是因為這個小侄女,妹妹到了出嫁的年紀不放心家裡就拖了幾年。

  結果沒想到被一個富商看中要強娶回去做妾。

  要是這富商是個好的也就算了,但楊坨子找人打聽了一下,那富商有虐殺女子的愛好!

  他和母親自然不願意,于是态度謙卑的拒絕了對方,消停了一段時間。

  就在家裡人以為這事到此為止的時候,有一天對方趁着家中無人跑了過來打算用強的。

  幸好楊坨子那天有事回來的早了一些,把人打了一頓給扔出了家門,結果扭頭就被那個富商以砍傷了他為名把人告到了府衙裡。

  砍傷之事屬實,楊坨子被關了起來。

  他的妹妹和母親求救無門,最後又被那個富商威脅委身于他。

  于是他妹妹妥協了,趁着母親出門想辦法的時候,獨自去找了那個富商。

  等楊坨子被放出來的時候,他的妹妹已經被磋磨的不成人樣,不過一個月的功夫就死了那個富商的後院裡。

  他的母親因為這個哭瞎了雙腕,要不是他的女兒還需要奶奶,恐怕也跟着去了。

  楊坨子心中恨意十足,但是有了上次的教訓并不敢輕舉妄動。

  “就是這個時候劉嬷嬷找上了我,她說可以幫我報仇,我同意了。”

  楊坨子自願服下了毒藥供劉嬷嬷驅使,并在她的幫助下殺了那個富商報仇。

  “但就在一年前,我親眼看到了那個富商還活着!并且恭恭敬敬的喊劉嬷嬷堂主,看樣子也是她的手下。”

  那一刻,楊坨子什麼都悟了,這根本就是個局。

  從頭到尾都是一場戲,而他妹妹的性命在對方的眼中是為了讓他像狗一樣聽話的工具。

  楊坨子跪在地上表情十分堅決:“我在涼州這些年,三教九流的人認識了很多,能打聽到不少消息。隻要您能幫我報仇,從今往後您指哪我打哪!”

  季長櫻無所謂他聽不聽話,但是現在兩人的目标是一樣的:“報仇?那還不簡單?”

  楊坨子驚喜的擡起頭正打算說些什麼,卻發現對方的身影已經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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