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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冰冰殘疾大佬站起來親了我 作者:四夕水争

  女人半蹲在的沙發旁,千千玉手摸了摸男人的額頭,發現燒退了一些,她的嘴角也勾了。

  窗外的月亮消失不見,隐隐的白光從東方探射出來,大雪斜45°飄着,白色的窗簾隐隐透着模糊光亮。

  床頭燈已經熄滅。

  宋晴禮腦袋輕輕貼在男人兇膛,聽着他強而有力的心跳,渾身的皿液就像被激活了一樣。

  “呀……哇……咦muama……”小松醒了,她這個年齡段總是喜歡咿呀亂叫,好在她醒了也不會哭,除非是餓極了才會熬着嗓子大哭。

  宋晴禮剛想要站起身,耳邊就聽到顧澤川輕啞的嗓音:“昨晚你親我了。

  “沒有。

  “我親眼看到了。

  “你老眼昏花了。

  宋晴禮抱着小松出了房門,她剛打開房門對門的蕭逸也走了出來,他臉上挂彩的地方有塗抹上了黃色的藥膏。

  依舊俊朗的面容并不會因為青青紫紫而狼狽。

  蕭逸眸子掃過宋晴禮身後的顧澤川。

  雖然面上平靜,但瞳孔細微的顫動了一下,或許是心中某一處覺得憤憤不平,所以下樓梯時腳步都重了幾分。

  顧澤川則輕快的從樓上走下來,燒了一夜,早上起來還是有點暈乎乎的,不過看到蕭逸那吃癟的樣子,他心中就舒暢。

  “晴禮,昨晚給我喂的藥還有嗎?
我好像還是在發燒。

  他話裡有話,故意将聲調拔高,似乎就是想說給在廚房煮面的蕭逸聽。

  果不其然,廚房裡‘啪嗒’一聲,好像是瓷碗掉在地上。

  宋晴禮剛給小松泡了奶粉,扭頭去看:“小心一點,用掃把,别紮到手了。

  顧澤川聽到她關心的話脫口而出口悶悶的,手上的玻璃杯差點捏碎成渣。

  蕭逸的聲音倒是溫柔,就像冬日的太陽,聽到人耳很舒服:“沒事,手滑了一下。

  不過他的聲音,顧澤川聽了直泛惡心。

  “實在不會洗碗也沒關系,可以買一個洗碗機。

  宋晴禮在一旁給小松換尿布,顧澤川伸長脖子眺望過來,他不敢太靠近,因為小寶寶太軟了,他怕碰壞了。

  但又很好奇,宋晴禮是怎麼給小松換尿布的,顧澤川正看的認真,廚房裡的蕭逸輕呲一聲:“我們是普通家庭,不比你。

  我們?

  不得不說,他真的很會。

  就兩個字,直接讓顧澤川氣的坐不住了。

  他正要扭頭和蕭逸對質,宋晴禮立馬出聲終止了兩人對話:“小松的尿不濕沒了。

  顧澤川立馬反應:“我去買。

  他出來乍到,除了錢連件衣服也沒有。

  其實并不是他不想去買衣服,隻是不想讓宋晴禮離開自己的視線,他一直沒什麼安全感。

  對于眼前發生的這些事物他很害怕就是黃粱一夢。

  蕭逸并沒有跟他争。

  他看得出來宋晴禮是故意支開顧澤川的,想必是有什麼話要說。

  也好,有些事情早些處理對誰都好。

  更何況,他問心無愧。

  宋晴禮給顧澤川拿了一件蕭逸的大衣,他們倆身形相似,衣架子穿什麼都看。

  顧澤川要不是害怕尿不濕沒買回來,人就凍死在半路上。

  不然,他絕對不會碰蕭逸這個人販子的衣服。

  出門前顧澤川站在門口回頭對着蕭逸說:“我警告你,這附近我安排了人的,你想走我不攔着,但是……”

  顧澤川話語突然頓住,眸子裡有泛紅的紅皿絲委屈的看着宋晴禮,他把頭發散下來的時候顯得年輕,說這句話的時候更是多了幾分孩子氣。

  蕭逸翻了個白眼,不理他。

  宋晴禮也是催促他:“快點吧。

  顧澤川走後沒幾分鐘,蕭逸從廚房端出三碗面條,熱騰騰的面條放在餐桌上,他一個人靜靜的坐在桌邊。

  宋晴禮則是抱着小松坐在客廳。

  空氣中的安靜分子彌漫着整個空間,她似乎并沒有準備好從哪句開始說起。

  蕭逸輕笑一聲,既然她不願意說,他就不提:“過來吃面吧。

  宋晴禮沒有動,她低着頭,自從記憶慢慢恢複之後,她無法再像以前那般面對蕭逸。

  她即便再怎麼美化蕭逸的初衷,也無法徹底的稱他為救世主。

  “當初你把我帶到俄羅斯來。
隻是因為想保護我嗎?

  她終于問了。

  蕭逸側頭看來,幹淨的眸子裡閃着細碎,他眼睛紅紅,泛着水光。

  能夠看得到他滿臉的懊惱。

  “是我起了貪念。

  “有時候我真氣我壞的不夠徹底。

  “我想要把你一直留在我身邊,但是……我似乎做不到,在沒有完全得到你允許的情況下,成為你的丈夫。

  “這一年的時光裡,我感覺到我真正的活過。

  “我真的很嫉妒顧澤川,憑什麼他生來什麼都有。

  “我不羨慕他有錢有勢,我隻羨慕他有你。
”蕭逸為了掩飾滑落的淚水,微微低下了頭。

  宋晴禮顫動着眼睫,峨眉微簇。

  “在過去一年裡,我不下十次的問過你我以前的事情,你可以跟我說的,可是你沒有。

  “但凡你跟我提過從前,我根本不會這麼無措的面對你。

  “這一年裡你對我真的很好,好到我現在根本對你說不出一句重話。

  “但是蕭逸,我……”女人對他說不出重話。

  蕭逸聽完她這一段話後,心口就像有一個三角刀在打轉,痛徹心扉就是這種感覺吧。

  從前他演戲,導演總說他眼睛裡都是戲卻沒有靈,他就問這種靈去哪裡找呢?

  導演就會笑眯眯的告訴他:“嘗試過愛而不得,你就知道了。

  雖然是句玩笑話,他并沒當真,他也不是沒談過戀愛,但分手的時候,并沒有導演所說的愛而不得。

  而此時此刻,他才感受到那種愛而不得的感覺。

  有時候他真想讓自己壞的徹底些。

  這樣,宋晴禮永遠都不會遇上顧澤川。

  但是他沒有。

  他并沒有阻止宋晴禮出門散步,沒有囚禁她。

  這就像一個未知的倒計時。

  不知道在什麼時候顧澤川就神通廣大的找到宋晴禮。

  而現在這個未知的倒計時變成了已知。

  “對不起,我為我的自私道歉,但我的愛不會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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