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新月,你這個賤人!”
喧鬧的酒吧中,薛歡的聲音依舊響亮尖銳。
新月還是面無表情,甚至是冷漠地看了薛歡一眼後,轉身就走。
“你給我站住!”
薛歡又很快叫了起來。
新月才不管她。
薛歡就直接沖過來,一把抓住她的頭發!
最後,新月和薛歡一同進了警局。
薛歡的一張臉幾乎都腫了,頭發更是淩亂。
新月的狀況比她好一些,但臉頰到脖子的地方卻是多了幾分抓痕,上面甚至還有點點的皿迹,看上去觸目驚心。
薛歡還在不斷的說着,“程新月你這賤人,你等着吧!我保證你不會好過的!”
比起她的激動,新月顯然要平靜多了。
她就坐在那裡,甚至可以說是面無表情。
最後還是對面的警員不得不提醒一聲,“這位女士,你可以冷靜一點嗎?”
“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說話?”
薛歡的炮火立即轉向了他。
警員頓時不說話了,正好這個時候,門也被人推開。
聽見聲音,薛歡立即起身。
她原本以為是自己的家人,話都已經到嘴邊了。
但她沒有想到來的人會是喻遲。
薛歡先是一頓,再看向新月。
後者的臉上并沒有多少詫異。
薛歡挑眉,再輕笑一聲,“喻總來的正好。”
“這是你的未婚妻吧?你們喻家還真是什麼人都收啊,她完全就是一個潑婦刁民,這樣的人,也配做喻太太?”
薛歡的話說完,喻遲卻并沒有給她什麼反應。
他的目光甚至都沒有在她身上多做任何停留,隻慢慢走到新月面前。
然後手指掐住她的下巴,讓她擡頭看着自己。
這如同審視物件一樣的眼神讓新月覺得很不舒服,正準備将他的手甩開時,喻遲卻先松開手,再看向對面的警員,“什麼情況?”
“我們問過現場的人了,起因就是二位發生了口角……”警員立即站起來跟他說明情況,“後面發生的事情也比較複雜,但總體來說并沒有什麼惡劣的結果,所以我們主張幾位私下解決就行,畢竟幾位也都是公衆人物。”
“私下解決?”薛歡冷笑,“也行,但程新月,你必須得給我跪下道歉!”
薛歡的話說完,新月正要回答時,喻遲卻先開了口,“程新月。”
他的聲音冷硬,帶着幾分明顯的怒火。
這語調,新月倒是熟悉。
她甚至都已經準備問他,是不是想要讓自己道歉?
畢竟薛歡的身份的确不同于常人,商不壓政也是圈内人都知道的規矩。
更何況,他也不是第一次讓自己做出“犧牲”了。
但新月還沒來得及開口,喻遲卻是問她,“疼麼?”
輕飄飄的兩個字,卻是讓新月的臉色變了變。
這一刻,她甚至覺得是自己聽錯了話。
她沒有回答,喻遲也不介意,隻認真的看了看她臉上的傷口後,看向身後的律師,“走程序吧。”
“好的。”
律師回答的幹脆,旁邊的薛歡卻是回過神,“你什麼意思?喻總這是要跟我打官司?”